然而秦尚文反应灵敏,很快识破谢琼的动向,在她打上来时,抓住谢琼的手腕。
谢琼抽手呵斥:“我以为国公爷乃正人君子,志士仁人 ,不想也不过如此。”
秦尚文随意地谢琼纤细手腕,没有用力,看着她反抗却无法抽离,眸中带笑:“陛下还是别给微臣带高帽了,你若真觉得微臣是君子,这举手投足间的警惕从何来?”
谢琼恼得皱眉:“还不是国公不加检点,玩弄他人妻妾,还用那下叁滥的药物。”
秦尚文猛地一拉,轻而易举地将谢琼拉到怀中,即便没有触碰到,谢琼也能感觉他身上散发的热意,和特殊的气息。
她不敢与他对视,下意识低下头,只听耳畔他低哑的声线质问:“你觉得我与鸢娘私通?”
谢琼低眸看着地面,咬牙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朝第一将帅,也不过如此。”
“哈哈哈!”
秦尚文大笑出声,让谢琼又不禁抬眸,怒斥道:“小声些,不怕引来猛兽?”
秦尚文这时环上她的腰身,在她耳畔低道:“你说的对,我秦尚文不过凡夫俗子,沉迷美色。不过与鸢娘,那是清清白白。”
“鸢娘是我乳娘的女儿,她比我早出生二个月,因缺少母乳,自小瘦弱多病,她于我而言,至多是亲人。”
他赤裸上身,胸膛硬如石头,心跳声剧烈,让谢琼情不自禁脸红,她推开他向篝火走去,无声无言,看着已经烤成焦红状的鹧鸪鸟。
秦尚文见状,拔了大腿肉给谢琼。
谢琼早已饥肠辘辘,一天一夜的赶路,让她精疲力尽,如今能有肉吃,已是惊喜。
她小口啃了起来。
秦尚文问:“好吃吗?”
“没有味道,很柴。”谢琼如实回答。
秦尚文不免蹙眉,这深山中,食物不缺,就算以后捕不到猎,也能采野菜浆果充饥。
可这盐…
秦尚文行军打仗多年,深知长时间跋山涉水,体力透支,盐是必不可少的。
他只能道:“等遇到山民,看能不能换些盐。”
“盐肤子,我在书上看过,贫穷百姓都拿这个代替盐食用。”谢琼在准备逃跑计划之前,读书万卷,一早便研究过盐的摄取。
这让秦尚文微微一怔,随后笑道:“陛下倒是见多识广。”
看似赞扬的话,听着就不是那么顺耳。
谢琼回道:“阴阳怪气!”
*
待两人衣裳烘干,便出发向东南方行进,一路向南,直到太阳落山,天色由亮转暗,才停下行走的步伐。
秦尚文再次寻了处崖下草丛,以避免风吹雨打。
夜深人静,谢琼躺在树叶铺成的席上,听着山中流水声,看着不远处坐在石块上盯梢的秦尚文。
她走了一天,早已精疲力尽,即便内心喊着要警惕,还是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谢琼的睡姿如她人一样,静谧无声,优美高雅,像极了画中仙女,让人心旷神怡。
秦尚文走到她身边,蹲下身,那双炽热的眸,紧盯着身下的人儿,月光为这片林区带来的光亮,也让他能看清人儿倾城容颜。
肤如凝脂,远山如黛,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光洁的额角,轻缕她的青丝,感受她鼻息间平缓的呼吸,一直以来被内力压制的欲望如那瀑布般一泻千里,难以抑制。
山谷溪流潺潺流下,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声似轻拨琴弦。
秦尚文置身瀑布下,任水流流过,浇灌全身,驱散身体发出的热气。
他紧闭双目,想起鸢娘背叛他时,声泪俱下:“少爷当年为什么不理会我呢?如果当年少爷去了,那我委身的就不是邺王,是少爷啊!”
“这合欢散,本就为少爷准备的。”
他年少轻狂,一门心思练习武术,钻研兵法,只想着未来统帅千军,终结这乱世。
一直以来,他知道鸢娘的心思,却未理会过,不想她会下此毒手,对他用毒性如此刚烈的合欢散。
秋意渐浓,溪水冰凉,却无法驱散秦尚文内心的燥热。
他看着跨间已勃发的阳物,握住顶端向下快速滑动,眼里全是谢琼的身影。
她曼妙柔美的身姿,不施粉黛,却通透白皙的肌肤,清素如菊的姿态,都让他难以自拔。
他想起军中将士酒后狂言,看上哪个娘们,那就直接绑过来,生米煮成熟饭,让她下不来床。
他当时觉得有些道理,还暗自发誓,待他弄倒严钟飞,就把那皇帝小儿囚禁起来,金屋藏娇。
可当她真成了女子出现在他面前,他变得什么都不敢做,即便她恶言相向他,他都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