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凝的脸火辣辣的疼,嘴里漫出一股血腥味,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破口,唇角缓缓勾起。
“以前我任由你打骂,你就觉得我好欺负是啊吗?”
她虽然是笑着的,但眼神一片寒凉,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
段玥反手又要打她,被纤凝抓住胳膊,拽到一边的角落里。
“既然你自己作死,那我就成全你。”
纤凝捏着她的手腕,让她松开自己的头发,然后狠狠甩了她十几个大嘴巴子。
段玥一开始还在破口大骂,到最后只有哀嚎和哭泣了。
纤凝打完又踹了她几脚,确定她站不起来才直起身整理礼服,做好表情管理。
她甩甩手,声音讥诮:“脸皮真厚,打的我手都麻了。”
段玥两边脸高高肿起,还有些不对称,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嘴就流出血水。
纤凝没再搭理她,优雅转身走了出去,还不忘贴心的在门把手上放上“请勿打扰”的牌子。
不得不说,段玥找的这个地方隔音真好,那杀猪般的声音响了这么久,竟然没人过来。
纤凝掏出手机给风清打电话,响了好久没人接听,她的心里有点不安。
纤凝悬着一颗心往宴会厅走去,耳边是渐渐变大的音乐声,两个服务员从身边经过,谈话引起了她的作用。
“真的没问题吗,我看她都神志不清了。”
“有什么问题?他们这些人玩的这么花,这种情况下你去阻止,是不是不想混了?”
另一个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
纤凝听得云里雾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他们所说的那个人就是风清。
“你好,请问那位喝醉的小姐去哪了?”
纤凝今天打扮的很贵气,两个服务员见了,不由恭敬起来。
“那位……”
“您说的是哪位小姐,我们不知道。”
油滑的那个打断另一个的话,脸上是营业性微笑。
纤凝从包里取出所有的现金塞给他们,道:“如果告诉我,还会有更丰厚的报酬。”
面对这种老油条,这是最好的办法,纤凝没有时间跟他们扯皮,只想赶紧找到风清。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让油滑的服务员开口。
那个原先说不知道的服务员一边数钱,一边说:“她被一个男人带走,往楼上休息室去了。”
楼上休息室?纤凝皱眉,转身跑向电梯。
说是休息室,其实跟酒店差不多,是设备齐全的套房,专门供有那方面需求的宾客使用的。
纤凝每走一步都觉得呼吸困难一下,进到电梯里后,每一秒都是煎熬。
风清是蛇,普通人奈何不了她,但如果真的被算计了,那就轮当别论。
如果不是中了药,她怎么会神志不清跟不认识的男人走?
风清那么大的蛇也抵抗不了雄黄吗?
纤凝脑中一片混乱,控制不了的胡思乱想。
电梯一打开,她就冲了出去。
这一层只有五间房,一眼望去,只有最后一间房门紧闭。
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手扬起准备敲门,还没落下门就打开了,她的手落在男人脸上,响起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男人呆滞了两秒,混沌的眼神清明了一下,又复归混沌。
他嘴里喃喃着,往走廊的窗户走去,而纤凝则被蛇尾卷进了房间里。
刺鼻的雄黄粉味道夹杂着甜腻,纤凝差点被熏吐,胃里立刻就有了反应。
睁眼看去,风清一脸潮红,眼神迷离的看着她。
糟糕,情况比她想的复杂!
“风清,你知道我是谁吗?”
“纤凝。”风清往她怀里蹭,呼出的气无比炙热,“你是纤凝……”
纤凝感觉肌肤被灼了一下,她下意识瑟缩,被风清扣着腰肢贴上去。
“别逃,纤凝。”她低声喃喃,眼神更加迷离,“我好难受,抱抱我好吗?”
纤凝抱住她,感觉手臂被刺了一下,仔细看去,才发现她的背上的肌肤应被鳞片布满。
温度太高了,鳞片成了伤人的武器。
纤凝的胳膊被烫出一道道红印,但她不能放开风清,不然她会更加难受不安。
“风清,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我怎么才能帮你。”
风清不说话,一个劲的往她胸前蹭,嘴唇在裸露的肌肤上留下湿热的吻,带着隐忍和克制。
“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嘴上这么说,但下一秒,那件高定礼服就被撕破了。
风清捏着她的下巴,双眼通红,脸上也隐约浮起了鳞片,一双竖瞳被欲望占据,让纤凝不由心底发颤。
纤凝抓着她的手,问:“你是不是中了雄黄?有解药吗?”
风清像是听不见似的,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唇舌烫的仿佛要将她融化。
那点雄黄粉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跟她喝的酒混合到一起,就成了烈性媚药,此刻那种蚀骨的痒意在身上乱窜,快要把她给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