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咬得没力气了,松口之后,纤凝掀开她的嘴手指摩挲小尖牙。
“真的不能变吗?”
小蛇又是一口,分泌了些麻痹神经的毒素,纤凝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连门铃响了都不知道。
门铃响了很久,过后纤凝的电话被打爆,她躺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纤凝没了反抗之力,小蛇终于能报仇了,她爬到纤凝的脸上用肉爪揪她的脸,用尾巴缠她的脖子,在雪堆上留下深深的齿印。
做完这些她就累得趴在纤凝怀里睡着了。
纤凝感觉自己睡在柔软的云朵里,轻飘飘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平和愉悦的心情,比浸润在温水里还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醒来已经傍晚了。
日落西山,一丝余晖从窗户里照进来,将半个客厅映成了橘色。室内温度偏低,这缕阳光照在身上,让纤凝身心都暖意融融。
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翻身时才感觉身上压了什么,有点喘不过气来。
低头看去,小白蛇的脑袋正对着她,她闭着眼睛,睫毛纤长浓密,微微上翘,让她看起来十分像人。
“小白?”纤凝轻唤。
她也不知道现在叫小白还合不合适,这条蛇比她捡回家时大了好几倍,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盘在她身上重量不可小觑。
风清清醒了很多,睁眼看到纤凝,伸出蛇信子舔了舔让她的唇。
正好舔在被咬破的伤处,一股酥.麻从唇上传来,纤凝轻吸了口气。
蛇只有在受到威胁或者捕猎的时候才会吐信子,但风清这样,是在表达亲密。
身下的女人长着一张漂亮清纯的脸,五官精致,轮廓清晰,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的瞳仁清亮剔透,比宝石还要好看。
幽深如寒潭,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
风清失神了几秒,没忍住伸长脖子吻了上去,舔吻。
信子轻轻勾着舌头,唇瓣纠缠在一起,纤凝竟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张着嘴接纳她,交换气息。
亲了很久,纤凝的舌头被吸得发麻,空气也被掠夺的一干二净,只能由着她翻搅。
后背一片发酥,犹如过电般传遍全身,纤凝恍然回神,揪着白蛇的脖子把她拉起来。
“你果然能变成人对吧?”
风清收回信子,直至望着她,装傻。
纤凝“噗嗤”一声笑出来,把她按进怀里,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脑袋和身子。
“我梦里那个如果是你的话,你真的得对我负责,我还是第一次呢。”
纤凝难得羞赧,脸颊飘粉,娇若桃花。
风清探头看她,复又低下,眸中跃动着细碎的浮光,璀璨明亮。
床搭子什么的,好像有点太绝情了,不然就……娶回家?
风清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但也不是很难办到,可能是当下气氛使然。
纤凝的手机响起来,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她伸手去拿手机,有点够不到,准备把蛇蛇放下,蛇蛇不乐意了。
风清尾巴一勾,手机就到纤凝面前了,纤凝伸手去拿,她不给。
“乖,别闹。”
蛇蛇心里冷哼一声,把手机丢给她,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贺兰逾?
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纤凝看到眉头一皱,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接起。
“你好贺兰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她礼貌疏离,声音也冷淡。
这个时候贺兰逾不是应该跟段玥互诉衷肠吗,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纤凝直觉有问题。
果然,贺兰逾一开口就让人上火。
“段纤凝,跟我结婚吧。”
纤凝听了,脑子停止转动了几秒,随后问:“你再说一遍,跟你干什么?结婚?”
风清听到,脸色瞬变,金色瞳孔里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竟然有人想跟她抢新娘,倒是新鲜。
贺兰逾语气不悦,沉声道:“怎么?你不愿意?”
纤凝当然不愿意,谁要跟你结婚啊,你算老几?不过她不能这么说,不然贺兰逾真铁了心跟她结婚,又是麻烦。
男人都一个德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譬如段玥之于贺兰逾,如果不是段玥对贺兰逾若即若离,他怎么会对段玥念念不忘?
对付贺兰逾这种人,不能跟他唱反调,而是要顺着他,像舔狗似的,他才会反感。
纤凝把手机拿远清清嗓子,然后用甜腻的声音说:“怎么会不愿意呢?你知道我的心意的,能嫁给你是我的福气,只要你愿意娶我,我肯定高兴得睡不着觉。”
果然,贺兰逾沉默了。
“段纤凝,你是不是对我另有所图?”
“哎呀,还能图你什么?当然是图你身高腿长长得帅呗,还有钱,你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打着灯笼都难找,我肯定要紧紧抓住啊。”
贺兰逾变了脸,对纤凝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同样脸色不好的还有风清。
蛇蛇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用尾巴把纤凝的睡袍扒拉开,整个脑袋都贴了上去,尾巴从紧致的小.腹探下去,揉着肿起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