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来了?不晕吗?”云生开口问蹲自己旁边的汉子。
陆天寒将他们洗好的碗,又用清水涮了一道。边回答云生的话,“没事喝的不多。”
云生幽幽开口:“是不多,不过比你上次说醉了时要多得多。”
陆地冻手一抖差点把碗摔了,嘴角笑意止都止不住,徐嘉敏一脸不解说的什么绕口令呢?
陆天寒半点心虚也无,抱起一摞碗进了厨房。
徐嘉敏这才好奇问陆地冻,“你大哥他们打的什么哑谜呢!”
陆地冻小声把事情一说,徐嘉敏笑得直抖,看着云生眼里有一丝促狭。
云生刚才不觉的这会儿也有一些不好意思。顺手拎起旁边的案板菜刀进了厨房。
陆天寒像是知道他会进来一样,站旁边等他,云生把东西放好,转身开口说:“傻站着干什么呢?走呀歇会儿也该睡觉了。”
屋里没点灯,从外面照进来的月光只能看清地面,看着走近的夫郎陆天寒抬手对着某处轻轻拍了过去。
云生被他吓了一跳,捂着屁股,看着汉子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这人怎么能打他屁股?
陆天寒嘴角上扬,小声说了一句,“夫郎在皮怕是要连我的老底都给抖出去了。”
说完他就大跨步朝外走去,云生呆愣在原地涨红一张脸。他刚才也就是顺口调侃一下,这汉子怎么这时候又小心眼了。
碗筷清洗完,众人又在院里坐了一会儿。徐嘉敏开始打哈欠,云生便带着她上了二楼。
房里床铺整洁,屋里器具虽然没有一楼的多,但住人也不影响。
何大夫就住他中午休息的屋里,边走老头就有些不解开口问两人,“玉言刚才不是说去茅房,怎么半晌还没回来。”
陆天寒一愣,随即转身朝小门走去,他几乎都忘了何玉言去了茅房。刚才几人在院子里刷碗,也没看到对方有回来,难不成不习惯乡下茅厕掉坑里了。
云生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出去,茅房离得不远。就他们家院门到小楼的位置。
走近了众人没看到人,却听到了说话声。
虽说是个茅厕,但前面也是有门帘遮着,里面放了云生自己做的香包,专门用来除菌除臭。因此并没异味。
声音好像是从茅房后面传出来的。两个人的谈话声,其中一个正是何玉言,另外一个也有些耳熟。
两人对视一眼,这声音好像是早上来找何玉言那个黑衣男子的,要不要过去?
对方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人,云生还是有些担心便拽了陆天寒一把。汉子走在前面他跟在身后走了过去,只是两人万万没想到墙后面会是这么诡异的画面。
何玉言被人抵在墙边,早上看到了黑衣男子脑袋埋在他颈侧。
从他们这个方向看去两人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云生突然咳嗽了一声,抱一起的两人立马松开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云生尴尬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突然就咳出声音了,非礼勿视啊。
陆天寒好笑的看着旁边做鸵鸟状的夫郎。小夫郎整个人都埋进了他怀里,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夫郎身上传过来的热意,估计脸红的不行。
陆天寒也不看两人,开口说:“见你好久没回来,师傅有些担心让我们来看看。”
此时两人都有些庆幸何大夫站在远处没跟他们过来,不然看到自家孙子同一个大男人抱一起,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
黑衣男子不说话侧身对着众人,眼神注视紧盯何玉言,半晌才问出一句话。
“玉言你和我一起走吗?”
何玉言原本不太清醒的脑子被凉风一吹,也总算是回过了神,一想到刚才被抵在这墙上做了些什么,他又是恼怒同时也有些失落。
“陆兄你和云哥儿先回去吧,我没事让爷爷回去歇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陆天寒点点头,不做停留拉着云生走回院里。
见两人回来,何大夫赶忙开口问:“你俩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呢?玉言呢?”
“玉言兄醉了说是吹吹风醒醒神,一会儿便回来睡了,师傅不用等先去歇息吧。”陆天寒回答说。
何大夫抽了抽嘴角,有些不理解,自家孙子这什么品位去茅房后面醒神。
陆地冻已经洗漱好跑去睡了,转眼院子里便只剩两人。云生脚泡在水中,面前汉子半蹲着将他脚抬起随后用帕子擦干水渍。
云生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皱眉想刚才看到的,他看着陆天寒开口问:“夫君,你说那男的是不是喜欢玉言哥啊?他们俩刚才…”
陆天寒在旁边凳子上坐了下来,脱去鞋袜把脚放到水盆里,开口:“他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玉言哥如何看,不过我看他们两人以前应该发生了不少事。”不然何玉言也不会为了躲避对方专门跑来乡下。虽说是来看他俩,但对方逃避的过于明显。
两人刚准备回屋睡觉,何玉言便推开门走了进来,见二人还站在院中,何玉言便开口打了声招呼。
“这么晚了,你们俩怎么还没歇息。”
“正好要去睡了,对了玉言哥桌上有给你泡的蜂蜜水,你喝完再睡,不然明儿醒来会头疼。”云生指了指旁边桌上的杯子开口说。
何玉言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伸手端起桌上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