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女孩有了剧烈的反应。她猛地摇头,噙满泪水的眼眶红得让人心疼。
男人只是看一眼便心疼了。他大方道:“行吧。你好好配合我,我们一起爽,好吗?”
好歹不算是什么太过下流的话,盛淮南飞速点头。
这表情太可爱,看得男人嘴角勾笑,他俯下身来,奖励似地在女孩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而带着强势的吻又落在了女孩唇瓣上,他一边去亲吻着,吮吸着女孩嘴里的味道。
又伸手去将禁锢着女孩的镣铐解开。男人抬眸看了眼女孩的手腕,镣铐的印子以及男人拽她手腕时留下的痕迹还在,一片青紫深红。
男人伸手去慢慢地摩擦着女孩的手腕,心疼地在女孩手腕处又落下一吻。转而向后退了几步,将拷在女孩脚踝的镣铐解开。
果不其然,那里也已经通红,留下了本不该有的痕迹。男人呼吸沉了下来,又抬眸看了眼女孩惊慌的眼神。
盛淮南大脑中思绪交锋,她现在手脚都被放开了,是不是意味着她有机会可以逃离了。她在男人看来时,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双臂支撑在身后,脊背立起。
盛淮安说:“疼吗?”
疼吗?刚才的那段时间里,女孩不止一次喊过疼,喊着求饶。但男人却没有丝毫关心与停留。如今来问她?这不就是打一巴掌再给她个甜枣吗。她没有回答。
而放在男人眼里那便是默认。他下身早已忍不住要再次插进女孩的逼里,却又害怕此刻还未休息的女孩因此再次昏倒。
他转而选择吻上女孩的身体。吻密密麻麻地落在白洁如雪的肌肤上。男人吻在女孩的大腿内侧,又伸出舌头在大腿根处给女孩留下一道道口水。
他感受到身下的女孩敏感地战栗了一下,他嘴角勾笑。在靠近女孩私处的时候,看到了女孩白嫩的大腿肉中间那还在发颤的阴唇,看起来像是落在暴风雨中被蹂躏的小白花,实在是可怜极了。
盛淮安伸出手去撑开了女孩的阴唇,两片肉瓣张了开来,露出里面那还算粉嫩的逼肉,男人的心跳慢了一拍,抬眸看了眼还在惊慌中的女孩后,他低下头去。
湿热的舌尖挑弄着女孩的阴唇,酥麻电流感爽得女孩后脊发热,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落在了男人眼中。
他咽了下口水,又再次朝着那白浊吻去,温热的舌头轻轻一舔,那白浊便进入了男人嘴里,他咽了下去后又开始吮吸着。舌尖透过阴蒂,触碰到了女孩内壁,男人舌尖用力向里面给她舔,但无奈有些紧。
他说了句:“松点。”
说完之后,他便要再次攻进去,感受到女孩的身体侧了一下,他抬手想要给人转过来。但手臂上猛地一痛,他瞥了一眼打在自己手臂上的台灯。
再次抬眸时,女孩却趁着男人没注意从他身下跑出,自床上猛地跌了下来,膝盖再次吃痛。她小腹酸痛,大腿根,私处都在涩涩发疼。可她顾不上,她想要逃离这里,她费力站了起来,强撑着自己向外跑。
而跪坐在床上的男人看了眼女孩甩来的台灯。刚刚若非是他抬了下手,那这玻璃材质的台灯应该会砸到他的脑袋上吧。
男人忽而一笑,笑得很好看。他侧头的时候,女孩已经打开了门往外跑去,而灰色地板上留下来了男人射进女孩身体里的精液。
别墅里还有其他人,有男有女,而盛淮南竟然敢一丝不挂地往外跑,好得很,是他太惯着她了。
男人随意扯过一件西装外套,大步向外面走。
而跑出来的盛淮南根本不知道该向哪里走。她以前是一直住着别墅,可那别墅显然没有这栋大,她甚至连下楼的楼梯都找不到。
可她一旦想到要追出来的男人便什么也不怕了,她能想象得到那男人得有多生气。她小跑到了楼道的尽头,刚好遇到几个女佣在打扫,她忙得呼喊。
然那些佣人刚准备回头,便听到了一声怒骂:“转过去!”佣人没再敢回头看。
而盛淮安三两步走到盛淮南身边,随意将拿过来的外套盖到了女孩身上。又掐着女孩的颤抖的肩膀,说:“怎么?这么浪荡,衣服都不穿,你是想让多少人操你,嗯?”
此刻的盛淮南算是彻底放弃了抵抗,她一个人没有办法从这里跑出去的。她麻木地闭上双眼,任由男人掐着她的肩膀来质问她。
没听到回答,还看到女孩认命似的闭上双眼,盛淮安的怒意涌上大脑。但他却又笑了一声,说:“认命了,是吗?来说说,你想被几个人操,我一个人是不是操不爽你?嗯?”
女孩不想回答他这样无厘头的问题,男人气笑了,说:“放心,别人可不敢动我的人。你要是觉得我一个鸡巴不够你爽的话也没关系,咱们多塞几根棒子也行,是不是?”
男人的问话也好,刺激也罢,都未得到回应。他气得掐住女孩的脸,说:“盛淮南,不回答是吗?哑巴了?行,想被人看光是吧?这事好办。”
听到这话,盛淮南不理解,她刚睁开眼,男人便用一只胳膊揽起她的腰向楼层中间的大休息厅走去。而盛淮南在这里看到了一个有一面墙大小的落地窗。
男人的话在她耳边响起:“这时候,外面的人应该还挺多。不是想被看光吗?行啊,那让他们好好欣赏欣赏你里面的样子。”
总算,女孩有了挣扎。而男人不管不顾,拦腰抱起女孩后,便大力分开了她的双腿。女孩的双腿几乎是被摆成了一字型,疼得女孩皱眉。
然更让她羞耻的则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他将女孩紧紧地抵在玻璃上,女孩大腿内侧以及穴口都紧贴在玻璃上,而男人还在一上一下地动着,让女孩的柔软在光滑的玻璃上来回摩擦。
外面不知道有没有人,盛淮南不知道。但若是有人,若是他们看见了,她不敢想自己会被旁人怎样说。
应该会说这女人可真够骚的,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把逼摆在窗户上让外人欣赏,估计就是欠操了,求着旁人来操弄她。
而男人却跟发了疯似的,将性器从下往女孩的甬道里塞。女孩原先漂亮的小脸蛋出现了狰狞的表情,但由于她的脸被抵在玻璃上,她动一下就很难受。男人则将下巴抵在女孩头上,随着下身用力顶跨,他的表情便狰狞一分。
“不要、不要在这。”女孩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哭着说完一句话。
但男人没管她。因为他知道,别墅是在郊区,这里人少,别墅里的人也不敢多看,尤其是这玻璃从外往里面看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不过男人此刻倒真想找一个人多的地方,让旁人看看这女孩是怎样被自己操的。
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女孩觉得男人的性器像是要穿透她的身体,疼得她死去活来。而前面的私处还顶在玻璃上被来回摩擦。羞涩也好,疼痛也罢,她都不敢了。
她试着喊了句:“哥哥、哥哥,我们不在这,不要从那里进。我真的、真的好难受。”
又一声哥哥,使得原先发疯似的男人突然一顿。他低头吻在女孩耳边,沉声道:“再喊一次。”
女孩没有反抗,只想求饶。她轻声喊着:“哥哥。”
声音软得不行,带着撒娇的意味。这一声哥哥爽得男人性器更加硬挺,听女孩喊这么一次可比在高潮的时候往女孩身体里射精更让他爽。
他松了力气,女孩得以离开玻璃片刻。待到男人从女孩身体里撤出来的时候,男人的精液连带着女孩的浊液一起流了出来。男人低头看了眼,性器上沾着的不仅有白色浊液,还有点红色血丝,估计是真捅到女孩深处了,给人家里面也给弄伤了。
盛淮安从女孩身体后抱着她,又伸出手将一旁的高桌上的花瓶随意扔在地上,后把女孩放在上面趴着。
“屁股翘高点。”
男人的话,女孩此刻没敢反抗。她扭着腰,向上抬了抬屁股。盛淮安则是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从下向女孩的私处靠近,明明刚才已经开过那么多次了,女孩的穴口还是那样的紧。
男人只是刚进了个龟头便被夹得生疼。他闷声叫了一声,听得出来的爽。男人起初的动作很慢,是一点一点往女孩穴道深处进的,实在是因为女孩的逼肉太紧致了。
穿过刚开始的褶皱时,男人的性器便被那肉搅动着。女孩身体做出了本能反应,像是要把那挤进身体的异物给搅断了,疼得男人哑着嗓子仰头舒气,又扯开喉咙叫了一声。
“嗯,真他妈爽。南南,爽不爽?嗯?”
女孩双肘支撑在桌子上,低着头,头发散乱着。汗水沿着女孩的脸颊一滴一滴向下流,男人的动作慢,但女孩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性器是怎样在自己的身体里运动的。
那东西伸缩着向她身体里进,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的逼肉。软嫩的逼肉在男人性器上的青筋地磨蹭下,不断瑟缩颤抖。那东西一点点地磨蹭着她,而男人问话时也故意地向上顶了下,爽得女孩出声淫叫。
盛淮安俯下身子,胸膛紧贴在女孩薄背上,他脸上的汗水滴在女孩的头发上,二人身体粘腻地纠缠在一起。他靠近女孩耳边,说:“爽不爽?问你话呢。”
害怕男人生气,女孩费劲地轻喊了声:“爽。”
这一声太软,还带着丝丝魅惑,使得男人一下子便失去了理智。双手掐着女孩的腰身,狠狠地顶了一下胯,直接捅到女孩的最深处。女孩痛得仰头淫叫,男人爽得也仰起头舒缓。
紧接着,男人便使劲掐着女孩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动作太大,女孩支撑在桌子上的手肘都用不了点力气,桌子紧靠墙壁,随着男人次次撞击,桌子也次次摇晃着撞着墙壁。
女孩实在支撑不住,刚抬起的屁股又落了下来,腰上也没有一点力气,松松软软地向下塌。
男人觉得再去掐起她的腰费劲,也知道女孩应该是彻底没力气了,他不耐烦地直接把人翻过来,让她面朝着自己。
旋转摩擦使得女孩又疼得叫了一声,而下一秒她因身体悬空而大声呼叫了一声。男人直接掐起她的腰往大厅中间走。那里没有东西能供女孩去支撑。
身下悬空的女孩实在是怕了,拼命用力仰起身子去用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双腿也紧紧地围在男人腰间。这姿势男人能很容易地捅进女孩深处,趾骨撞击女孩臀瓣,发出极大的拍掌声。
好一会,男人掐在女孩腰上的手一用力,使得悬空的女孩得以向上靠在男人身上。这一次,女孩的双臂紧紧地围在男人身上,脸蛋埋在了男人的脖颈处。
男人在她耳边沉声说:“说吧,想在哪做。浴室、阳台、沙发上、还是就在这?”
没有一个好地方,因为男人没打算再回到床上娇惯她。
女孩犹豫了片刻,回:“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