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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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路晓花生理期快要结束,她暗搓搓的计画找什么样的藉口再跟培东来一发时,祭司找上门了。
那时候奥西诺和艾佐外出中。
祭司带着戈刚,还有几名强壮的雄性兽人,怒气冲冲地过来。
培东在吊桥前面拦着祭司,但挡不住他们的声音:「你个臭雌性给我出来!你到底给我雌崽下了什么诅咒?你现在就给我解开!」
路晓花在树洞里,满脸问号。
虽然她没看过祭司,但那紧皱眉头怒目相向的角度和感觉,跟药丝一模一样。
她躲在培东的尾巴后看着,也不作声。也因为近视的关係,她没看见戈刚故做坚强的肢体语言下,是眼神中对培东的畏惧。
但戈刚的语气很尊重:「是这样的……培东大哥……我家契主和她的一些好朋友……她们生病了。」
路晓花不解,因为她听艾佐说祭司有治癒雌性的能力,而且药丝那天也对她放话说“不让我阿拔帮你治疗……”所以她纳闷怎么不自己治疗就好了呢?
「你怎么讲那么慢!我家药丝都吐了、她都吐了啊!她从小就没受过这种罪,都是里面那个该死的雌性害的!我不管!你给我出来~~~」祭司喊得歇斯底里,粗哑的声音扯破的难听。
戈刚还是勉强陪着笑脸:「契主她……真的病得很严重,祭司大人就算将她治癒,不到一天,药丝又开始不舒服了……」
「这是咒术!这是诅咒!恶毒的雌性,你怎么可以这样!雌性之间就算打闹,也不可以在回家之后继续报復!你这是要挑起战争!该死的雌性~~~」
路晓花听得出来戈刚难过低落的语气,本来想出言辩解,但听到祭司这么说,就很想只看着他们作怪,因为她知道培东很强、能保护她。
戈刚继续低声下气:「我们之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那是我们也不知道……小花大人有这般能力,要是知道的话我们也不会找碴。」
路晓花矇屄,这番话什么意思?如果知道惹她会有不好的下场,他们就不会来找碴?还讲得这样明白?
被一番明白话弄得矇屄的路晓花,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怎么能确定是我做的?而不是培东他们做的?」要比做死吗?那她就栽个赃给自己人看谁比较做死?
暴怒的祭司很快就给了答案:「贱雌!不是你是谁?新来的兽人从祭典后就没来过我们部落中心呢!何况下咒是需要头发或皮肤的!就是你这贱雌用从手指甲里抠下来的东西诅咒了那些雌性吧!你真是太恶毒了!兽神会给你惩罚的!还不快解除诅咒!」
路晓花被气到了,她贱贱地说:「你怎么知道下咒需要头发或皮肤?你之前给谁下咒了?」
后面那群雄性兽人,不约而同地都想起某些雌性的苦难,但他们都是药丝的雄性,自然是站在祭司这边,所以彼此交换过眼神,什么都没说。
祭司被气得在吊桥上跳脚:「因为我是祭司!我是祭司!我是祭司!我当然知道怎么做!啊!」
戈刚一边在吊桥上除了稳住自己,还要护住祭司,艰难道:「而且我家契主是受诅咒最严重的,她的好朋友们也有不同程度的病情,都是跟你打架时周围的雌性,那不是跟你打架时你抠到的雌性吗?其他没打架的雌性都没事啊!」
得,怪她还怪得有理了。
路晓花生气气,路晓花不说话。看着吊桥上的小丑们无能狂怒,像波浪一般起起伏伏。
后来下方传来斥喝声:「你们都离开!不准打扰雌性小花。」是族长的声音。
族长也带了一些雄性兽人过来,好说歹说把祭司一行人劝离了。
之后族长上来道歉,路晓花对于客气的人,也是很客气的。
她询问了相关状况,觉得有可能是传染病,还好不太严重,就是感冒加上上吐下泻而已。只是雌性和部分幼崽都受感染了。
路晓花因为来自现代社会,感冒和上吐下泻都能很快治癒,不是什么大病。所以她没想到在原始社会,这种疾病可能会致命。
她问了其她没与她起衝突的雌性为何没事,族长也答不出来。
族长本来也是半信半疑,他就没听过有雌性跟祭司一样能诅咒人的。但他也怕自己的雌崽会受到报復,所以也不敢得罪小花。
族长道歉过后,就离开了。
回到部落,他去找祭司,将自己六父说过“不要惹埃苏火山出来的兽人”的警告告诉祭司。
但祭司不理解,祭司很激动。
族长不得已,在争论中说溜嘴:「埃苏火山的兽人很多都会异能,他们的能力足以对抗异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祭司听完还不相信,追着族长要他说清楚讲明白。
族长悻悻然离去。
祭司自己一个消化听到的事情,半信半疑,然后他想起了前任祭司留下,据说能吸引异兽的陶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