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体已经恢复状态以后,我到处寻找可以逃走的方法,但是土方岁三安排在新选组内部的手下,故意对我严加看管。没有任何武器的我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我只能暂时放弃逃跑的打算。
可能是忙于处理其他事情,这两天土方岁三并未长时间陪着我,只是派人为我送来几件漂亮的衣服和首饰。
“今天晚上有酒席,你和我一起去。”
我故意轻描淡写地回答:“你们的酒席,和我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吗?”
土方岁三没有发怒,这简直出乎我的意料。过了半响,他有些强硬地对我说:“就算你不想去,我也会带你去。”
我怎么也拗不过他,只好照他说得做。
“跟着我走,永安。等到地方的时候,我会让你看到他们。”土方岁三用布蒙住我的眼睛,然后牵着我的手向前走去。
终于土方岁三停下脚步,我也停下脚步。突然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以前你从来不带女人来的,今天怎么变了样子?”
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然后,我又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土方,把她脸上的布拿下来吧,我倒要看看,是怎样漂亮的女人啊?”
蒙在我眼睛上的布被拿下,我还没等观察屋子里的情况,就听到,在场男人们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这种酒席不会讨论公事,所以他们都带着一名艺妓入场,在艺妓陪酒的过程中漫无目的地侃大山。突然有个艺妓轻蔑地看我,然后对她身边的男人说:“大人,我想到一个故事。”
在她身边的男人兴奋起来,立刻追问。那艺妓故意对男人千娇百媚地微笑,然后回答:“高女的传说。”
我知道高女是什么典故。传说在很久以前的日本,有个女人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她的身高是正常女人的三倍,一直嫁不出去,最后只能含恨自杀。她很明显在嘲讽我的身高太高,我却像没听见那般镇定自若。
土方岁三在瞬间勃然大怒,把右手按在刀柄上,想抽刀斩了那个女人,却看到那女人身边的男人站起身:“今天晚上大家都很开心,千万不要动刀子。我替她道歉。”
“新见,劝你以后参加酒席的时候,带个嘴巴老实的艺妓。”土方岁三握住刀柄的手缓缓松开,“下不为例。”
这个人被土方岁三称呼为“新见”,难道这个人,就是新选组初期的局长之一,新见锦?
按照我掌握的历史,现在的新见锦还活着,他的地位肯定比土方岁三高。可为什么土方岁三与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客气?
其他几个人根本不出声,不知道是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因为害怕土方岁三真得发怒,然后不受控制地杀人。
“今天大家都高兴,不要打架!”坐在中间的男人,也就是我进来时,最先开口说话的男人,开始当和事佬。
不仅如此,我还注意到,那男人身边,尽管坐着一位姿容出众、可以和现代日本女明星相比较的艺妓,可是他的眼睛不停往我身上看,好像他以前和我见过面似的。
在这样的场合我感觉不太自在,以及我不胜酒力,喝了几杯清酒后有点晕乎乎的。土方岁三依旧在喝,不知道他还能撑多长时间。
“芹泽,你莫不是想在这儿和阿梅办那事吧?”新见锦说,“如果这样我先告退!”
坐在中间的、被称作“芹泽”的粗犷男人,放开怀中的美女艺妓,不再上下其手:“怎么会呀!阿梅可是我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们看到她的身子!”
他被称为“芹泽”,又坐在最中间的位置,这家伙应该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新选组第一局长芹泽鸭。
屋内的几个人还在继续喝酒,我借口要去厕所,出了屋子。站在外面吹着风,我感觉自己的头没有那么晕了。
突然,我感觉到身后有人,而且那人想袭击我。我闪电般回身,想把那人打倒,却因为没有武器和酒力未退,被那人控制住。
我在稳定自己以后,发现他是芹泽鸭。
芹泽鸭仔细打量着我,说道:“身手不错,可惜是个女人,不然我就让你加入新选组了,哈哈哈。”
“我才不稀罕加入新选……唔!”我还没有把话说完,下巴就被用力捏住,同时被迫与芹泽鸭四目相对。
“你就是那个在外面做糖的女孩,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芹泽鸭逐渐靠近我,“你怎么和土方岁三那家伙搞到一起了?因为土方岁三的床上功夫很好吗?”
“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我用尽全力挣扎,然而徒劳无功。他的手已经伸入我的和服下摆,摸到我的屁股。在他手上有不少茧子,蹭着我的皮肤,让我感觉不舒服。
芹泽鸭看出我的不情愿,却故意火上浇油:“屋里所有人都已经醉倒,谁也不能出来救你,嘿嘿……来吧,只要被我肏一次,你就会爱上我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