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后,我认为,现在名为才谷梅太郎的坂本龙马,就算真得喜欢我,他也不会真正与我成为夫妻——抛开他历史上的风流不说,他的死亡日期,我十分清楚。
所以我觉得,我之前和他的一切,不过是短暂的美梦而已。梦总会醒,人走茶凉。
华やいだ街に独り,时忘人は。くれない色に彩られた壁,背にして。行き交いし人など目もくれず,谁を待つ。古びた剣,右手に小さく祈り捧ぐ。
在冷风中,我把我的荷包挂在树枝上,然后,冷眼看它在风中无力飘摇。
或许我只能祝他寿终正寝,相忘江湖。
突然,有一个声音,从附近的树丛中传出:“是谁在唱歌?”
那分明是男人的声音。我心中大吃一惊,不是因为附近会有人,而是害怕自己遇到什么不测,因为我现在在京都城外,什么人都有可能碰见。
所以我撒腿就跑,发挥我的能力拼命跑,不管那人是否能追上我。
终于我确定我甩掉了那个人,我才停下休息。可是,我在短暂休息之后回去,发现旅舍已经被新选组的人包围。
新选组的人,他们都穿着浅蓝色的、带有山形图案的羽织,打着“诚”字旗,腰间佩日本打刀,无论他们体型如何,都从里到外透露着一种压迫人的杀气。
“他们家的女儿,和攘夷要犯才谷梅太郎是同伙!”我看到那个游女在叫嚷。没错,就是那天晚上,被坂本龙马带入旅舍的游女。
阿公和阿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看上去十分可怜,却不敢开口辩解。要知道,现在在京都里面,谁要是和“攘夷”的人真得扯上关系,谁就得人头落地。
“只凭游女的片面之言,就可以定一个人的罪?你们真是好样的,哈哈哈。”我开口,同时隔着蒙眼睛的布观察他们。
他们似乎惊讶于我毫不畏惧,可能也觉得我身材高挑很奇怪,半天都没动作。
“现在是非常时期,宁可错抓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突然有新选组的人开口,“你还不伏罪?”
“在这之前,我要——”我在说话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窜上去,抽出一名新选组成员身上的佩刀,“杀了这个胡言乱语的贱人!”
新选组的人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抗,他们当中有不少人立刻上前阻拦我,然而他们的能力在我面前有些勉强。
我没有对新选组的人动杀心,我只想杀了那个游女,只可惜,我突然被人挡住,而且几个回合下来,他高超的剑术近乎滴水不漏,让我渐渐处于下风。
终于他把冰冷的刀刃,放在我的雪白脖颈上的时候,我笑起来:“如果你现在不杀了我,将来,我肯定打败你。”
我的话音刚落,就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
他也笑了,然后,他握刀的右手稍微动作,蒙着我眼睛的布,很快落到地上。
这时候我也看清他的长相。他的个头没有我高,但是五官出乎寻常地端正漂亮,尽管不算很精致。
他们不再继续为难阿公和阿婆,我也被他们带走。一路上我浑身不舒服,因为我的整张脸显现后,他们当中一些人的眼神就变得淫亵,恨不得在大街上轮流强奸我。
我被五花大绑押回新选组的驻地,然后被关进牢房中。阴暗潮湿的牢房让我无处可坐,我只能找个不算太脏的地方站好,却听到外面的对话。
“今天土方又抓人了,不知道被抓的人能挨多长时间,要知道土方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一般人就算不知道多少东西,也会迫不得已招供的。”
“我看到土方今天抓得是个女人,啧啧,长得那叫一个美,比我肏过的所有游女都美。”
“你如果真怜香惜玉,就去找土方说一下,让他把那女人给你?”
“算了吧,我不想被做成人肉烛台。”
土方……难道刚才打败我的人,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
外面那些人说得没错,历史上的土方岁三被称为魔鬼副长,据说他十分擅长刑讯逼供,或许我的命恐怕要终结在今天。
出乎我的意料,被带去审讯室以后,我只看到土方岁三独自坐在里面。
不等土方岁三开口,我就抢先说:“我不知道什么才谷什么太郎的,你抓错人了。”
“我没抓错。”土方岁三突然起身,“你一个人能打我的好几个手下,所以你是潜藏在京都的危险分子。”
既然他不想放过我,我也不愿意服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不想杀你,我要让你做我的女人。”
因为我被绑住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土方岁三撕扯我的衣服:“你住手!不要!我才十六岁,我还小!”
“十六岁居然是‘还小’?哈哈,你在逗我玩?”土方岁三哈哈大笑,“很多女人十四岁就结婚了被男人肏,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过得比外面的女人好很多倍!”
当他的手放到我的大腿根的时候,我不受控制地大声喊:“不要!”
这时候的日本人不穿内裤,也没有内裤,所以他撕开我下身的衣服之后,我的处子穴直接露了出来。
“还以为你是被其他男人肏坏了的烂货,没想到啊,是个雏儿……”
他的污言秽语让我羞愤难当。我闭上眼,痛苦地皱眉:“你杀我吧!给我个痛快!”
“着什么急,小淫娃,我今天肯定让你‘痛快’。”他用手指分开我的小穴,然后手指夹住原本藏在里面的小花核,花样百出地挑逗。他肯定经常玩弄女人,因为他很快就知道我的敏感处。
被暴露,然后被别人的手指玩弄,刺激程度不是偷偷玩自己能相比的。我止不住地颤抖身体,尽力想忽略,可是身不由己。
“不……不要……呜呜呜呜……”我竟然潮吹了,大量液体从我的小穴喷出。
土方岁三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的脸凑近我,一双原本好看的眼睛,此时变成狰狞无比的野兽:“今天我帮你破处,让你变成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