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予朵穿着顾恒秋的睡袍下来,凸起的奶头在丝绸睡袍下格外显眼,坐在客厅里的周宜琴见状皱了皱眉。
“小骚货,你在家还要勾引谁!”周宜琴快步走来,拉住顾予朵恶狠狠地小声说道。
周宜琴因为前一夜和顾恒明翻云覆雨了一整夜,心中自是有些愧疚,害怕再大声骂起女儿会让丈夫对自己更加厌恶。
“我的睡袍湿了没干,只能借一下爸爸的穿啊。”顾予朵眨着大眼,一脸无辜地说道,“倒是母亲你怎么这么说我,难道是你想勾引谁吗?这个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了吧……”顾予朵假装思考,小声对母亲说。
周宜琴一下子慌了神,害怕被她知道自己和顾恒明的事,于是使劲握住她的手腕说道,“小贱人,你再胡说试试!看我不打死你!”
顾予朵说话间,悄声将睡袍敞开一点,双乳上的吻痕格外显眼。
“上赶着找人操你,你还不如当妓女去呢,晃着那一对大奶子下贱不下贱!”周宜琴瞥了一眼斑驳的吻痕,瞪了一眼。
“怕是你想和男人做都没人看得上你吧!”顾予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轻蔑地抬起头。
“谁说没有??!!”周宜琴被气昏了头。
“啊?谁啊?爸爸?还是外面的人?”顾予朵故作惊讶。
“贱人!你给我住嘴!”周宜琴气急败坏,甩手就是一巴掌。
顾予朵被甩在沙发上,捂着脸流泪。
“你个小贱人都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上床,一身的印子估计都把你操得下不来床了吧,你还说我出轨?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这么说你母亲!”周宜琴叉着腰,指着她的鼻子高声骂道。
楼上的两人闻声下来。
“爸爸……”顾予朵泪眼朦胧地拉着顾恒秋的胳膊。
顾恒秋皱着眉看着妻子。
“恒秋……”周宜琴看了一眼顾恒明又看了一眼丈夫,心中害怕,便也不说顾予朵“诬陷”她出轨的事。
“别说了。”顾恒秋心烦意乱,拎着包就出门了。
———
周家别墅
“明谦,这下可怎么办啊?”周母在偌大的别墅里团团转。
“你别转了,转得我头疼!”周明谦皱着眉对妻子呵道,“怕什么,顾恒秋肯定会出手相救的!”
“他已经帮过我们那么多次了,再开口,怕是……”周母有些踌躇。
“哼,我不信他看着老丈人的公司出问题会坐视不管。”周明谦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
周明谦经营着一家化妆品公司,人到中年凭借着实惠的价格和优质的品质赢得了客户,打开了市场,几乎每个人家中都有周家的产品。
多年前,因被爆出化妆品里掺杂了大量有害物质一时间股价大跌,企业面临破产,也是那时,周明谦凭借着和顾恒秋父亲早年的交情将女儿嫁进顾家,自然而然顾家也帮忙解决了企业的危机。
周明谦尝到了甜头,后来企业财务造假、产品质量不过关、欺骗消费者……周明谦都求着顾恒秋看在老丈人的面子上帮忙解决。
每当出事,周明谦都保证一定不会再犯,将买来的高价材料让顾恒秋过目,谁知转头又用起了劣质用品,继续制造低质产品。
质量越发差劲,价格却是一直在涨,不用想都知道周明谦这几年是赚得盆满钵满。
还不是因为他有一个有能力的女婿,一出事他只要装装可怜,寻寻短见,再卖卖老,实在不行搬出顾恒秋的父亲顾礼安,总会让顾恒秋帮他渡过难关。
这一次,周明谦又因为产品质量问题欺骗消费者被告,甚至有的人使用过后脸部出现了严重的红肿住进了医院。
“明谦,人家恒秋已经帮过这么多次了,你每次都说会改怎么还是这样……他还会帮吗?”周母还是有些担心。
“我都说了,你不用管,过不了多久他的电话就打来了。”周明谦端起茶杯,泰然自若地说。
周母急得满头大汗,“这他要是不帮我们,公司破产了的话,以后这些翡翠手镯,爱马仕的包,迪奥的衣服,LV的行李箱……这些东西买不起的话我该怎么活啊!”
周明谦白家一眼妻子,“放心,这些东西我们还买得起!”
周母最爱的就是这些东西,光是翡翠黄金首饰就能开一家店,光是包就占了一个房间,一面墙放的爱马仕限量款包包;一面墙是LV的包包;另一面墙是零零碎碎逛街随手买的迪奥的小包、YSL的小包、GUCCI的手提包……几乎没有背出去过,就当是个摆设;另一面墙放的是数不清的各种牌子的小包。
偌大的衣帽间里更是堆不下的大牌服饰,晚礼服、衬衫,连衣裙、半身裙……随便拿出来一件都是价格不菲,而且各种香水塞了几冰箱。
周母只要出去逛街,心情一好就在商场里大买特买,光是管家收拾一下房间都需要一整天的时间,有些吊牌没拆就扔在地上不管,直让打扫的阿姨心疼不已。
一整天过去了,顾恒秋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打开电话,周明谦这才慌了神。
“我就说!他这次肯定不想管了!哎呦我的命好苦啊!好不容易家里的条件好起来了,现在又这样!我这后半辈子要完蛋了!”周母开始哭天抹泪在客厅里嚎啕大哭。
网上铺天盖地的消息顾恒秋不是不知道,周明谦看着如雪花般对他及公司的攻击越发害怕。
“我去给他打个电话。”周明谦起身快步走向书房。
滴滴滴。未接。
滴滴滴。未接。
……
“顾总,这是第十次来电了,还不接吗?”一旁的助理小心翼翼地问着坐在转椅上黑着脸的顾恒秋。
“不接,再来多少次都别接。”顾恒秋说罢便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