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想蔷下午的考试也没有参加。
她拎着自己的书包,茫然地在公园里坐了一下午,手机上收到了林夏发来的信息。
【我帮你请过假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路过路过的人带来的风会让岑想蔷想起林夏吹在她耳边的气息。
想起林夏,岑想蔷觉得自己好像又湿了,下身黏黏的,不舒服,想有人用手指进来在里面抠弄。
岑想蔷右手上缠着那一条皱皱的红丝带,她确信这是林夏故意留下的。
她就放在床上,那么明显,林夏又是谨慎的性格,带走了所有的东西,唯独没有带走这条红丝带。
岑想蔷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删,不知道是否应该把红丝带的事情告诉林夏,也不知道要不要问她是否把这条红丝带还给她。
总之岑想蔷在温和的风里无法舒展身体去享受她的爱抚,她心乱如麻,脑子里反反复复闪现的都是和林夏有关的情节。
她逃避的性格又犯了,一会想要在手机上和林夏说明一切然后从此不再见面,一会想给爸爸打电话说自己实在干不了这种事情。
林夏,太可怕了,不是她能够对付的。
林夏比大家想的最恐怖的样子还要恐怖,她才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是狡诈但还没有长成熟的狼。
现在夹着尾巴只是为了躲避天敌的攻击,实际上远比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可惜逃避的前提是有地方可以逃避,岑想蔷的这些念头在脑子里不过一闪而过,而后岑想蔷立马就连连否定了自己这些不切实际的设想。
如果那么给父亲说的话,他一定会打死自己,的。
岑想蔷非常害怕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他喜怒无常,妈妈也常年不回家,在外面有自己的情人,最近似乎喜欢上了一个演话剧的演员。
和对方浓情蜜意,根本顾不上管岑想蔷怎么样。
她对岑想蔷几乎是半放弃的状态,和岑父的感情早就已经破裂。
岑想蔷又是这样的性格,和谁也不亲近,母亲不缺钱,只指望着自由自在地度过下辈子。
至于岑想蔷怎么样不在妈妈的计划之内,她只顾着自己的好生活,再带一个孩子她认为太拖累了,影响她的潇洒生活。
岑想蔷杂七杂八地想着,最后叹了口气,觉得真是前路阴暗,不知道该去哪里。
越苦恼就越渴望一个拥抱,岑想蔷背过来来往往的行人,隔着裤子用绑了红丝带的那只手偷偷摸了摸自己的下身。
那里泥泞潮湿,岑想蔷自己的慰藉只是聊胜于无,岑想蔷之前只敢自己偷偷自慰,可是林夏高超的把控打开了她对性向往的大门。
如果能在走的时候抱一下就好了。
岑想蔷突然想。
那么她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抱一下……好想要一个拥抱啊……
岑想蔷在天黑时候回到了家,回家之后那个沉闷的男声就从餐桌的方位传了过来。
“你和林家的那位小姐相处得怎么样了?”
岑想蔷不说话,闷闷地往房间走。
那个声音就明显暴怒了起来:“问你话呢?耳朵聋了吗?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