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的手重新伸进了岑想蔷的内裤中。
不过这次她不再局限于隔靴搔痒的朦胧美,她认为之前做的铺垫已经够多了,是时候让岑想蔷直视她自己的身体。
被岑想蔷自己玩的遍体鳞伤的身体。
所以林夏用刚才岑想蔷舔干净的那只手勾住岑想蔷的内裤边缘,揉着岑想蔷的穴口把她的内裤一点点往下勾。
林夏勾得很有技巧很缓慢,她乐此不疲地只用一只手去勾岑想蔷的内裤。
另一只手坚持在穴口打转,探入又拿出,用这种办法将岑想蔷的感觉全部集中在下半身,导致岑想蔷的双腿都在发抖。
林夏明知道岑想蔷敏感,还要在挑逗岑想蔷的同时还要极为缓慢地让她感觉到蔽体的衣物在被林夏一点一点往下拽。
唯一的缺点就是医务室没有镜子,林夏想。
不然就会变得更好玩了。
不过很快就会有了,这个倒是不用担心。
卖女求荣是吗……很好玩啊……女儿在自己手里当人质,质女有什么敢不答应的。
而且林夏又没有折磨人质的习惯,她才不想要人质。林夏想要的是狗,听命于她对她忠心耿耿的,狗。
那条内裤在岑想蔷的腿上极为缓慢地往下褪,林夏太可怕了,她会在岑想蔷不安地等待抚摸时候突然拿内裤边去用力弹在岑想蔷的腿上。
又会在装作拉拽内裤吸引岑想蔷的注意力的时候去突然地把手伸进岑想蔷的小穴抠弄两下,搞得岑想蔷苦不堪言。
她这才知道林夏说的没错,刚才那些确实是小儿科,林夏根本没有上真正的狠活,现在岑想蔷才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她被林夏搞得频频失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什么时候发出声音。
林夏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岑想蔷只能随着林夏的节奏去决定自己的呻吟。
岑想蔷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她从未有过哪一刻觉得自己这么像是别人的玩具。
更可恶的是岑想蔷还从自己被物化的感觉里找到了快乐,她隐隐约约沉迷于这种感觉。
理智在把岑想蔷往外拉,但是出于私心岑想蔷完全想要沉浸其中,不去自拔。
那条内裤仿佛在岑想蔷的腿上做一种向下攀岩的反方向运动,它一边一边地被人挨边往下拽,比乌龟还要缓慢,好一会才移动了一点点距离。
真相已经很明显,岑想蔷只需要用脚趾头去想它,所有的真实都已经摆放在表面上——林夏在耍她,在玩她,在戏弄她。
但是非常不巧的是这是一个两个人都投入的游戏,所以岑想蔷被玩得一点也不冤。
岑想蔷只后悔自己在刚开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全部的衣服都脱光,她太大意,根本没想到林夏是个这么会玩的人。
岑想蔷基本是一败涂地,她出于私心留在自己身体上的衣物全部变成了林夏伸手就有的道具。
如果从一开始就脱光就好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男声传进内室两个人的耳朵。
校医回来了。
“林夏,岑想蔷醒了吗?身体状况怎么样?”
岑想蔷瞬间屏息凝神,这次是真的急的快哭出来,不知道在外人的面前暴露出她们正在做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林夏的手还在继续,她连笑容都不曾变过,风轻云淡好像在做最为正常的事情,心理素质极强。
岑想蔷因为紧张所以想要夹紧腿,但是一用力林夏的手就会抠得很狠。
她对着岑想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手上的动作依然稳而不乱。
随后回答外面校医的问话:“醒了,我正在帮岑想蔷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摔伤的地方,麻烦您待会再来哦。
我们这里您不用担心,岑想蔷状态还好。”
校医答了一声好,随后就离开了门口,岑想蔷能听出来他是回到了工位上。
很意外,林夏解开了岑想蔷手上的丝带,扔在了一边岑想蔷原本的病床上,正当岑想蔷疑惑为什么突然愿意放过自己的时候。
林夏突然掐上了岑想蔷的阴蒂,岑想蔷立马哆嗦着身体惊恐万分睁大了双眼。刚刚得到释放的两只手丝毫不敢停滞地捂上了自己的嘴。
她终于知道了林夏解开双手的意图。
岑想蔷那些奔涌而出的叫喊全部堵在了手掌心下的嘴唇里。
因为劫后余生的刺激岑想蔷被逼出了眼泪,眼泪顺着缝隙渗透进手掌心也顾不上擦拭,她只有一个想法。
好险好险……
差点就被发现了。
然后才后知后觉发现她又把林夏的手喷湿了,但是这次林夏没有让她舔,只是沉默地用湿巾去擦拭自己的双手,直到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