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吗?”
岑想蔷低头,双手仍旧被牢牢束缚着,她知道林夏问的是什么。
“够了。”
林夏嗤笑一声,显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嗤之以鼻:“骗子。口是心非的骗子。一次高潮就能满足你吗?明明还想要,结果一定要说死自己满足了。”
她拽住岑想蔷的胸罩,把她拉近了点,打破安全距离的后果就是让刚刚才有一点安全感的岑想蔷重新变得无措。
林夏凑近她,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草丛里准备猎食的蛇。
她靠的太近,让岑想蔷避无可避,她连躲避过分有侵略性的眼神的资格都被剥夺。
因此显得比被抓住的兔子还要无措。
林夏的鼻尖都快要接触到岑想蔷的脸颊,她一说话,岑想蔷面前的狭小空间就全部都是林夏的吐息。
岑想蔷紧张于这种空气都被侵袭的感觉,导致岑想蔷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小骗子?”林夏问。
“我刚才有没有说过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让我强调某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林夏的口吻是淡淡的,语调堪称和风细雨,甚是温柔,但是岑想蔷无比清楚林夏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是怎么样的暗芒,所以被吓得屏息凝神。
大气不敢出。
林夏的视线顺着岑想蔷的脸往下看,手不再只局限于勾着岑想蔷的胸衣,她开始隔着胸罩去揉弄岑想蔷的胸。
她的胸罩被林夏拽回了原味,歪歪扭扭聚拢着那两团乳房,比一开始多了两分凌乱和狼狈。
从林夏的视线看过去,刚好能看到这两团小山上还留有刚才被她揉弄时候留下的红痕。
其实林夏根本没有生气,连动怒只是表演。
她所有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用一个合理的借口接着做下面的事情而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岑想蔷当然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样的困境,因为林夏根本不会给岑想蔷这样的机会。
对于林夏来说这只是权力者的小游戏,受制于她的岑想蔷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掉。
结果都是一样的,挣扎是情趣,强制是主菜。
在这样的攻势下岑想蔷果然挺不住,她已经在自己的极限内撑了太久太久,到现在这个时间点已是极为不易,再多一点对抗的力量都不能够了。
一滴也没有了。
岑想蔷故意忽略内心奇怪的渴望和被触摸的喜悦,痛苦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去迎合林夏。
“是我的错,我说谎了,对不起,请惩罚我吧。”
林夏转而和颜悦色,她对于识相的人一直都会多一点宽容,更何况在游戏里,有奖有惩才能相得益彰。
都是吓唬岑想蔷的小把戏而已。
岑想蔷闭上眼睛的时候还进行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林夏能如同刚才那样夸夸她好孩子或者其他什么类似的话。
但是让人失望的是这一次林夏什么也没有说。
岑想蔷被自己突如其来的矫情作得有点难受,明明只是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却委屈到想要抿上嘴。
连眼皮下的眼珠都有些微微的湿意。
岑想蔷由衷觉得她自己真的好奇怪,有点受不了这样子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