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沈林忍不住大笑,“老板,时谚这样子好可爱。”
  “快点儿,你想看他爆体而亡吗?”宫隐催促,他能感受到时谚身上的温度高的太吓人了。
  “老板,吴医生还在帝城回湖城的高速上,最快也要两个小时以后才能到,时谚...撑得住吗?”沈林有些担忧,跟在宫隐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是见识过这些药物的厉害的,轻易是解不了的。
  “先回去,让张嫂离开。”宫隐皱眉吩咐,被张嫂看到时谚,家里奶奶又要胡思乱想了。
  “恰好今天张嫂请假了,她侄儿今天结婚,她喝喜酒去了,要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阿隐,我好热。”时谚一下子扑向宫隐。宫隐即便防备着,也还是被扑了个满怀。
  “非礼勿视。”沈林小声的嘀咕,还贴心的将隔板升了起来,当个专心的司机。
  宫隐额头发胀,用尽力气也没把时谚给推开。
  “唔....”时谚在宫隐身上胡乱的啃,两只手扒拉着宫隐的衣裳。
  “啊....疼疼疼....”时谚皱着眉头打呼,要伸手去打揪自己头发的东西。
  宫隐顺势坐起来,扯着时谚的高马尾让他远离自己。
  “时谚,你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宫隐怒沉着声音,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时谚扯得七零八碎,额角都抽搐了起来。
  “我热,要亲亲。”时谚伸手扯掉扎头发的皮筋,一头顺滑的长发就这么散了下来,宫隐抓都抓不住。
  然后.....
  时谚又扑向了宫隐,抱着宫隐脑袋就亲了起来。
  宫隐:.....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化被动为主动,时谚总算消停了下来,享受在细密的亲吻里,不在胡乱啃了。
  宫隐总算松了一口气,要是不亲亲这货的话,他的裤子怕是都要被扒下来了。
  沈林:....
  好想把隔板打开,看看后面的战况如何?
  可是亲着亲着时谚就不满足了,开始动起手脚来。
  “老板,到了。”
  沈林的声音简称天籁之音,让宫隐紧皱的眉头,都舒展了一些。
  “你去开另外一辆车离开,让吴医生快点儿过来。”宫隐用力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时谚,声音有些沙哑的吩咐。
  沈林虽然很想知道现在的状况,但一听老板的声音就知道,后面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忍着好奇心,沈林赶紧下车,换上另一辆车离开。
  等沈林离开之后,宫隐才费力的打开车门,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时谚进门。
  时谚喝了一整瓶加料的酒,可想而知效果有多强,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在宫隐刚把时谚扔到床上,自己也被拉了下去。
  然后,哼哼唧唧,酱酱酿酿。
  吴医生在门口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人来开门,只好抱着医药箱委屈的回车上,然后给沈林打了个电话过去。
  “沈林,你是不是在逗着我玩儿,我门也敲了,门铃也按了,都没人来开门啊,你家老板是不是根本不在家”吴医生因为飞奔回来,连口水都没喝上,只好找沈林发泄发泄了。
  沈林:.....
  “吴医生,那可能是我老板睡的太熟了,没听见。”
  “那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做什么啊?在他门外喝西北风嘛?我高速上都超速了好几次,分都要被扣完了,还以为你老板人事不省要准备后事了呢?”吴医生气急败坏,想到自己又要去买分就心碎。
  买驾驶证分的钱不多,但是不好买啊!
  “吴医生,这话就说的过分了啊!”沈林沉声,“拿人钱财,替人卖命,我家老板对你可不薄。”
  吴医生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描补道;“我这不也是担心宫影帝出事了嘛,那他真的是在睡觉,我不用等着了?”
  “那你还是等着吧,说不一定需要你呢。”沈林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心里却在琢磨着老板和时谚大战三百回合的事情。
  这都两个多小时了吧,还没解决?
  话说,老板的童子身真的要被时谚给破了?
  吴医生:.....
  我这究竟是什么命,要不是看在高薪的份儿上,他才不干这苦差事呢。
  想到自己命苦,吴医生从车里找了包饼干吃了起来。
  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了。
  只是饼干越吃越干,而心也是越来越塞,哎!命苦哇!
  而此时时谚的房间内,宫隐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屋顶,神情恍然。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不可控制的地步呢?
  明明他是有机会挣脱的,可是当时谚靠过来的时候,他竟然觉得身心愉悦,就那么一晃神的功夫,他就失去了最佳‘逃跑’的机会。
  然后,共沉沦。
  眨了眨有些干涉的眼睛,宫隐偏头看向睡得香甜的时谚,一时之间不知道两人该如何相处了?
  是吃干抹净不负责,还是如时谚所愿,两人做道侣?
  如果不负责,这不是宫隐的作风。虽然一开始是时谚强迫他的,但到关键时刻,主动权却是掌握在了他的手里。明明自己占了上风,可以抽身离开,这样两人还能保住最后的清白,事情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可.....
  想到当时箭在弦上,想要发射的可是自己。宫隐就面色潮红,有些不能面对自己竟然也是个食色的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