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舟来到一楼,佣人已经收拾好餐桌。明美从常安手里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笑着道谢。
“少爷,要不要来一杯,香片。”常安恭敬地询问傅远舟。
“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傅远舟眼角余光扫过明美,走出客厅。
傅远舟前脚刚走,傅延政踢踏着脚步从楼上下来,面色阴沉走到餐桌边,揪着明美的胸襟把人提起来。
常安在旁边,吓得一跌。
“傅先生——”
傅延政像没听到一样,把明美摁趴在餐桌上,一只大手在明美漂亮的背部游游走走。
“傅……先生——”明美不明所以,刚开口,脖子就被掐住,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明美顿时眼泪汪汪。
裙摆被撩起来,底裤被扯掉。
“常管家打算看多久?”
傅延政面无表情,话是对常管家说的,目光却一直向下睥睨趴在桌子上的身躯。
“抱歉……屋里没收拾停当的,明天让人继续收拾。”做了十几年的管家,常安此刻也难保持镇定,磕磕巴巴说完,眼睛向旁边瞥着避免看到俩人,生生将离开的步伐快出残影。
“咳,咳,咳——”
脖子下的手松了力气,明美剧烈咳嗽。
“您……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你想要的嘛……成为对我有用的人,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呢,你想干什么?”傅延政解开皮带,腿间的东西弹跳出来,直接抵在明美的穴口,“掐着脖子都能湿成这样?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傅远舟知道。她也知道。合着,就他一个人被瞒得严严实实。
主动摇着尾巴在他身下卖骚的贱人是他的女儿。认准了他会因为她身份的泄露受到打击,故意引诱他?
傅延政现在越来越好奇,娇媚诱人的皮囊下装的是什么?莽撞,自大,嗜赌……
如果她敢开口叫爸爸,他就敢继续掐着她,直到她再也开不了口。
“现在不就在做了嘛——”
想让你怀着愧疚之心道歉,现在这样子,你也不同意呀。明美扭腰嗲声道。傅延政心情糟透了。不会硬碰,就是不知道撒娇管不管用。
“嘴硬。”傅延政把人反转过来,迫使明美仰躺在餐桌上,和他面对面,架起明美的两条腿,俯下身盯着明美迷离的双眼。
“我想让您喜欢我……”明美轻轻咬了咬粉嫩明艳的下唇。
“别摆出无辜的表情,我现在很生气——”
“我做错什么了嘛?您可以惩罚我……”话音没落,眼泪先滚出来了,“惩罚完,请继续疼我……”
这女人是个千面狐狸。知道他坚硬冰冷的内核对女人的眼泪没辙,动不动就在他面前演哭戏。为达目的,血缘廉耻全不顾……如果傅远舟能这样,现在他就不用为他擦屁股了。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呢。
“之前不是说想知道你母亲去世的真相嘛。”见明美止住泪,认真听着,傅延政身体往前顶,一下全顶进去,“哈——你觉得靠流眼泪,袁和利就会乖乖把东西交给你?”
明美身子发紧。傅延政这么说,看来是知道事故是袁和利操刀的了。因为背后牵扯到傅远舟,所以才这么生气吗?毕竟,傅家的青年才俊,跟那种事扯上关系,别说掌管盛达,恐怕一辈子就完蛋了。
傅延政想怎么样?
“是鸡巴你就喜欢呀。”傅延政冷嗤一声,“下面又吸又裹,真不得了。”
身体被动撞着厚实的木质桌面,背硌得钝痛。细密酥麻的爽感却从搅动着的密穴里传来,犹豫午后晒暖的海水,在微风里一层层荡起,扩散。
疯了。被亲爹操竟然也这么有感觉。
晃了晃屁股,小穴啯嘬着肉棒往里吸,嘴里忍不住娇喘,“嗯啊——是,是傅先生太厉害……”
是男人就无法抵抗这种娇痴的缠逗和湿软的魅惑。这是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礼赞。只有性别,没有身份。
就这样。
一声紧似一声的“啪啪”撞击中,傅延政也无法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人纠缠的身体部位。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生出想把她掐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