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近,徐糕的手搭在热水器的开关上,纠结着、期待着,想着要不要关水。
家里只剩她们两人,徐糕也没有反锁厕所门的习惯。
“啪嗒”一声,把手被人从外面扭动,连带着徐糕面前的把手也开始扭起来。
徐糕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门被打开,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今天怎么又没等我?”徐年身上还穿着夏装的校服,一进来就将门关上。
她的语气有些平淡,似乎只是在责怪不懂事的小妹,似乎徐糕的裸身对她一丁点吸引力都没有。
“身上臭了。”徐糕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臂讷讷道。
闻言,徐年叹息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道:“好吧,那这次就原谅你了。”
说完就打算退出去。
徐年倒是利落,但徐糕在她开门前又拉住了她的手腕。
“今天也,一起洗吧……”不知道是被水蒸气闷的还是因为害羞,此时徐糕的脸已经红透了,眼神也不断地闪躲着。
嘈杂的水声在着并不宽大的浴室里徘徊,让人难以静下心来思考。
徐年看着眼睛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那一丝暖意,心里一股莫名的安心喷涌而出。
她们是最完美的双生子,是镜子的两面,无论是外貌还是身高,除了分别位于两侧的眉角的痣,几乎毫无差别。
她自进来时便是打算着一起洗的。
想出去也不过是装模作样的说辞。
当然,如果徐糕没提那就另算。
不过,最后的结果都会是她们一起深入交流。
洗澡时的徐糕扎着丸子头,徐年贴上她,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揉捏后脖颈上的软肉。
校服被水打湿,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徐年就这么笑着,看着她,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徐糕伸手帮她解开衣领上的纽扣,又蹲下身帮她拉下碍人的裤子。
内衣被解开,吊在一条胳膊上,胸口贴着胸口,两个浑圆隔着劣质的校衣摩擦。
徐年被抵靠在门板上,双腿交缠,徐糕主动用下体摩擦着大腿的根部。
徐年将她的头发解开,任由发丝垂下。
听着她落在自己耳边的娇喘。
忍不住拿起她一缕发丝,卷起又松开。
“今天累吗?”她将人按在自己的怀中问道,“怎么那么凶?”说完她还故意用力将大腿往上顶了一下,随即便听见了徐糕的呜咽声。
“唔!不、不累,今天很高兴。”徐糕说着,也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肩头,留下一排淡淡的牙印。
徐年也不着急问她是为什么高兴,手绕到胸前又来到旁边,顺着腰线上下抚摸。
“舒服吗?”她问道。
可惜她的妹妹还太过青涩,无法享受更进一步的畅快。
徐年话音刚落,徐糕就夹着腿,小声啜泣地泄了出来,整个人都靠在了徐年的身上。
徐年像是抱着个洋娃娃似的,用脸颊蹭着她的发顶,亲吻她的额头,带着满足的笑容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她。
徐糕的社交圈子不大,思想也很简单。
从小没有父母,也没上过几天学,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不知道什么是性爱。
她只知道这样舒服,很辛福,在第一次姐姐安慰完她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渴望着,又为自己这种欲望感到羞耻,为自己身下流出不明的,粘腻的液体弄脏姐姐而感到难堪。
刚高潮完的徐糕被人揽在怀里将全身上上下下洗了一遍。
等洗完澡时头还是蒙的。
徐年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吹风机调试风力和温度,她则是坐到了地上低着头,等待着姐姐的服务。
徐年的手法很熟练也很温柔,徐糕的头发从小到大都是她帮忙吹的。
老小区的隔音真的很差,而吹风机的声音又很大,头发还没吹干,两人就遭到了楼下邻居的谩骂。
徐年和徐糕对视了一下,笑着倒下,徐糕则是爬着去把电源拔掉。
徐糕回到床边时便看见仰躺着的徐年。
两人穿的是短款的睡衣裤,都是很多年前买的了,她躺在床上,两只手臂遮着眼睛,肚子被暴露在空气中。
徐糕跪到地上,跪回徐年的腿间,用脸贴着她冰凉的大腿,说:“我可以帮姐姐舔吗?”
徐糕虔诚地跪着等待着她的回应,却没看见她撑起身来后的得逞的笑容。
作话:嗯……大概是先被姐姐骗着do了后,妹妹才后知后觉两人不应该这样的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