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辛曲有些受不住了,低着头,亲着谢存的嘴唇。
说是亲,其实是咬差不多。
谢存这人真的太可恶了,明明知道她想要什么,就是不愿意给她,偏偏要她说出口。
太羞耻了。
“嗯?你不说插哪里,老公怎么知道要插哪里?”被人咬着下唇,谢存也不觉得痛,甚至很享受,仿佛一切在他的掌握之中,辛曲一定会说出口。
水声更加明显了,食指已经被吞没,淫水被他的手指勾了出来,拉着丝,在灯光下尤为明显。
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糙,在敏感脆弱的花径里随意地出出入入,带给辛曲熟悉又陌生的酥麻快感。
花口微微翕动着,被淫水儿染得水亮水亮的。
谢存骤然又加了一根手指,撑大了本来狭小的花径。
内里的褶皱挤压着他的手指。
辛曲闭着眼享受,因此她没能看到谢存眼里的浓浓的痴迷和占有欲,也没能看到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张嘴含住裹满她淫水儿的指尖。
直到快感被中断,辛曲不得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含住手指的谢存。
那两根手指刚刚还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的,现在却被谢存含住了。
涩情又淫乱。
而谢存像魅魔一样,带着笑意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好甜,老婆要不要尝尝?”
辛曲明明觉得这种行为不好,但空虚的甬道却在收缩着,又挤出了一泡淫水,内里越发痒了。
被吊得太久,辛曲整个人都有些烦躁,憋得脸红红的,她一把扑倒谢存,就要脱他的睡裤。
“这么急?”谢存抓着她的手。
辛曲没空搭理他,一声不发地,连带着把他的内裤一把拽下。
早在撩拨辛曲的时候,他的性器就已经高高翘起。
辛曲看着那根勃起多时、丑陋粗大的阴茎,终是扶着坐了下去。
好紧,谢存“嘶”了一声,将辛曲翻了个身,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这才开始疯狂抽插。
“别…哈……太快…”辛曲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垫着枕头,内里的敏感点一直被摩擦着,辛曲一下子就到了。
谢存双手抬着辛曲的腿将她穴口分的更开,挺着腰肆意怂弄起来。
他次次都插进最深处,抽出来时只剩一个龟头,再恶狠狠地肏进去,花谷都被撞红了,速度越来越快,顶撞着辛曲内里的每个敏感点。
辛曲被入得发出一声哀哀的呻吟,浑身绷紧,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
穴里又湿又紧,又软又热,硬邦邦的龟头碾磨过内壁的每一寸敏感媚肉,无论做多少次,谢存都要不够。
辛曲被顶的不停上下晃荡,她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的粗长的肉刃不断地在她穴口挺送抽出,甚至带出好些水液,又在穴口挤压捣成白沫。
噗呲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以及男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在床上的时候,谢存比辛曲还喜欢叫,这次也是,刚高潮不久的阴道被持续不断地鞭挞着,辛曲近乎是微微痉挛着接受身上男人的顶肏,穴口泥泞一片,不知喷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