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莹白的圆月停泊在雾气弥漫的水面中央,几缕细长的发丝顺着倾斜的边岸轻轻滑入清澈的池底,宛如丛生的水草富有韵律地摇曳着。月亮似乎被水中的头发挠得发痒,沉底的圆脸害羞地摇颤。
皎洁的月色为他初生的纯黑短发镶上一圈银边,隐没在阴影中的面孔看不分明,唯独那双镶嵌在高耸眉骨下的眼瞳幽幽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她抬手捂住这双善诱的眼睛,他会意地俯身。前额黏着的发丝流到手背上,令微屈的指节也染上融银般的月光。
温暖的额头焐热小指,手心传来细微的痒感。只有当暗中的灯火熄灭,直挺的鼻梁与薄抿的双唇才从暗处缓慢显现。人狼微张的唇间落下温热的吐息,洒在少女薄弱的颈侧。仿佛感知到了空气里无形的爱抚,动脉欢乐地加快搏动,生命跃动的节奏像如歌的行板。身为狼时的惯常习性诚实袒露,增强的嗅觉和听觉补足丧失的视力,他靠近少女扬起的下巴,浅浅吸入皮肤散发的香味。
甜美的馨香激发了内心深处的渴望,他缓缓低首,敏感的鼻尖和嘴唇触碰到腭骨下绷紧的肌肤,翕动的鼻翼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生命的香味充盈整个鼻腔。没有一个猎食者能抗拒追逐猎物的天性,身体深处涌出一种混杂细小痛楚和欢愉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体验正随着不断吸入的味道变得越发强烈。
人狼稍微加大一点力道,用陷进雌性皮肤里的部分缓慢勾勒伸长的颈线。仅仅由一层皮肤包裹的气管震动着,耳朵听见撒娇的低呜。她扭了下脖颈,手依然遮着他的眼睛,咽喉两侧的肌束碰到他的脸颊。
他忽然咬了一口。
要害被攻击的雌性果然叫出了声,“嗯……呜,呜——啊……”
少女颈间厮磨的男人摇晃着头颅,一对尖小雪白的犬齿在四处游移的唇舌间时隐时现。锐利的齿尖滑过脆弱的咽喉,留下细长的红痕。湿腻温热的舌尖舔弄着小巧的喉结,逗出更多可爱的呜咽。诞生痒痛的伤口被细腻地舐舔安慰,在施与疼痛的同时送上难耐的欢愉。复杂的感官体验向上传递,把指挥舌头的大脑弄糊涂了。
耳边听到的一会是撒娇的轻呜,一会又变成不高兴的低叫。推拒般的动作更像是在同身上宽肩窄腰的人狼调情,蜕下的巨大狼皮提供足够玩闹的宽敞空间。少女被夹住的双腿开始不安分地乱动,她抬起小腿,屈起的膝盖顶到一个奇怪的东西。有些软的长条样的事物从膝头滑过,她听到一声沉闷的低哼,挡在眼前的手被抓住移开,金色的眼眸再度生辉。
“啊呜!”他叫了一声,随后压低腰腹,沉重的身躯压得她透不上气,被压倒分开的双腿自然地夹住他的腰。或坚硬或柔软的腹部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个东西变硬膨胀的全过程,是个硬邦邦的大家伙。异常明亮的金黄目光让她有些害怕,想要缩起身子的企图被一眼识破。呼吸有些急促的人狼定定注视着月光下的雌性似乎在发光的小脸,他不情不愿地哼哼两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不忘将她之前遮住自己眼睛的那只手扣在柔软的狼皮上。狼的报复心理很重。
她垂眼向下看去,惊得连出声都忘了。不知何时他的大腿间多出一根粗长的棍子,从腿根伸出的长棍斜斜下垂,前端抵在她的小腹上,颜色是深沉的暗棕。
对同伴的担忧一时压过惊吓,少女谨慎地抬起一侧小腿,轻轻蹭了蹭那根热乎乎的古怪玩意,“呜呜?”疼不疼?
回答她的是人狼沉哑的喘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危险的眸光明灭闪烁,“啊呜——”
他俯身把又涨又硬的肉棍顶在雌性软韧的肚皮上,晃动腰腹摩擦格外胀痛的顶端。磨动的茎头传来强烈的舒适感,含混快活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发出,通过鼻腔时升高,变成某种急切的渴求召唤。
光是普通的舔颈已经无法满足体内攀升的渴求,火热的舌滑过弯曲的锁骨,粗率地抵达隆起的柔嫩。亲密的接触发出像进食一般的粘腻水声,被啃咬胸口的少女禁不住可怜地抽气,柔嫩的乳肉战战巍巍,淫靡的津液在雪白的浑圆上弥漫。他衔住挺翘的粉嫩向上拉扯,舌尖无师自通地推挤逗弄发硬的乳尖,不时用两侧的犬牙轻轻啃咬。
因为向下探索的缘故,涨硬滚烫的肉棒滑进少女张开的大腿,横亘在光裸的腿心前。尖酸的刺痛里掺杂着诡异的过电感,这种感觉瞬息间流到小腹,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夹住了垂到腿间的性器。内侧大腿光滑的肌肤贴上阴茎遍布感觉神经的皮表,轻轻挤压皮下血流汹涌的青筋。从被夹住的地方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感觉体验、像疼痛又像欢欣。
他身体一僵,抬起双眸。皎洁月光笼罩少女浮满红晕的脸庞,她的眼睑微微下垂,小小的嘴唇发抖,软软的红色唇瓣不住发出可怜的嘤嘤声,先前散在银灰皮蜕上的长发大半浸在水里。不知为何,那两片淡色的唇瓣产生的吸引力远胜一切。
无需思考,人狼吐出嘴里含吮的突起,晶莹的唾液藕断丝连地粘在舌尖与红肿的乳尖上。他毫不犹豫地拉断银丝,吻住少女断断续续溢出嘤咛的嘴唇,热涨的阴茎同时结结实实地顶住腿根。深植体内的本能驱使他耸动腰胯,有力摩擦耻骨下凹陷的部分,简单的动作激发更多丰盛的快慰。他隐约意识到,雌性与雄性不同的身体结构或许正是为彼此契合而生。
在狼的语言中,嘤嘤声是把姿态放得最低的求饶,这意味着一方对另一方完全的臣服。闯进来的舌头近乎蛮横地扫荡口腔,搅碎深处的讨饶和呼吸。凌乱的喘息里混着缠绵的水声,濡湿鸦羽般的长发滑下少女的肩头,出于对新鲜空气的渴望,促使她一面朝后仰头,一面向下蹬腿尝试逃离他的掌控。她看到圆圆的月亮从人狼的发顶上探头,就像瞥见了一线生机。
只是下一刻,落入月光变得璀璨的双眸再度沉入人狼身下的阴影。暗处含糊混浊的喘息声有一瞬间变得尖锐,像被咬住要害的猎物发出的垂死痛呼。月色照亮狼皮的一角,没有被捉住的那只手猛地攥紧身下的厚实皮垫,随后难以忍耐地颤抖起来。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坚韧狼毛中,腿根被磨出一层薄汗的少女嘴里漫开浓郁的腥甜。位于上方的人狼几乎挡住所有投下的光线,肩臂贲张的肌肉线条被细致入微地勾勒。
舌尖鲜明的刺痛令她不敢再挣扎,他满意地摆了摆耳朵,继续在她的腿间寻找慰藉。
青筋膨胀的茎身反复摩擦隐匿在细缝下的花蕾,诱哄整整沉睡了一个冬天的春天探头。淡粉的蓓蕾缓慢舒展,被摊开熨平的花瓣黏在炙烫的性器上,脆弱的花心被高温烤出一丝淫靡的汁浆。
雌性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甜腻冗长,他听出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身体里孕育膨胀。她迷茫地体验着下身的挛动,硬挺的性器上上下下地抽插湿润的腿隙,被摩擦着的地方萦绕着强烈的空虚。矜持羞涩的花苞内里已被情动的水液润透,吐出甜甜的水液润滑狰狞的头部。自然界中大部分的交配由负责受胎妊娠的雌性主导,雄性更多的是起到提供优质的生殖细胞。
她微微放低腰腹,湿软的穴口半张,雌伏的身躯发出了可以受孕的信号。半人半狼的配偶兴奋地低嚎,犬科生物可怖的性器抵住那里,一瞬间沉入水液充沛的黏膜。
欢愉的嘶吼和痛苦的呻吟交缠在升温的空气中,“——呃啊……唔!”被一点点打开的雌性难受得想把身上的配偶一脚踹下去,尝到甜头的人狼讨好地摇着尾巴,俯下身一个劲地舔她的脸。
“呜呜——”他被吃得很舒服,层层迭迭的壁肉吸附上来,像无数小舌头舔着插进来的阴茎。抵着孱弱黏膜进来的硕大头部撑开一层层的皱褶,强制性扩张的黏膜在底部迅速回缩,箍住沟槽,松紧间销魂蚀骨的吮吸麻痹了中枢。满脑子只剩下交尾的人狼抱紧对他又抓又咬的小家伙,一个劲地往里挤。
粗鲁莽撞的结合弄得她又痛又爽,炙热的硬物每往里进一点,就会充分摩擦一遍被翻找出来的神经末梢,最先被侵占的入口已经麻了,而里边初次开拓的甬道还是痛得要死。激烈的快感顺着脊背扩散到四肢百骸,一直渗入紧紧蜷起的脚趾。她奋力推开他的脸,徒劳地大口呼吸缓和被打开的强烈不适,朦胧的视野里,平坦的小腹从肉棒进入的腿间浮现一条肉眼可见的隆起。
第一次终归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况且双方的性爱经验都为零。在雌性恼怒的尖叫和踢蹬中,粗长笔直的欲望全根没入娇艳的花苞,结结实实地撞上甬道尽头的生殖腔。内壁分泌的爱液齐齐涌到紧闭的宫口前,坚硬的茎头就着温乎乎的黏液抵在腔口。
已经没有皮毛保护的鼻子忽然一疼——吃不消的配偶用小爪子给他狠狠来了一下。
人狼只好慢慢地挺动腰腹,一边用手生涩地抚弄她柔软的双乳。再被来两下,这个鼻子估计不能要了。扩展到极致的皱褶吞吐缓慢抽动的欲望,发白的穴口淌出带有血丝的粘稠清液。
他握住纤细的腰肢,仔细听着下方的咕噜声,当抽插开始变得流利顺畅,配偶声音里的怨气总算下降了几分。她躺在狼皮褥子上,双腿放松地张开,胸前绯艳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黏腻的水声变得越发响亮抓耳,他干脆压下身加快频率,高速摩擦下的甬道不规律地收缩痉挛起来,少女修长的双腿勾缠上结实的腰背,紧紧攀附着他的颈项,在剧烈的快感里狼狈地喘息。人狼尾椎处生出的尾巴蓬松而粗长,轻轻扫弄脚踝处的皮肤,深深埋入花穴的阴茎持续刺激着腹腔里被挤得扁扁的子宫。
腿心色泽干净的小穴已然在凶猛的攻势下转为糜烂的嫩红,清脆的肉体拍打声盖过淫荡的交合,深红的黏膜颤栗着吸附在抽出的性器上。他吝啬地拔出一点,旋即飞快插入,在伴侣软软的哀泣声里撞上痉挛的宫口。
甬道尽头被反复鞭挞的宫口吐出黏稠的情液攀上高潮,浇在阴茎前端的花液被喂回翕张的软弹小口,顺带为成结的性器为虎作伥。他一口气插进紧窄的腔口,在极致的吸咬感里射精。
娇小的雌性“呜呜”叫着,子宫里沉得发胀,紧巴巴吸附在结下的宫口磨得发麻,极致的酸胀里生出甘美的后劲。他一边肏一边射,用坚硬的阴茎结蹂躏娇嫩的宫壁,灌满精液的沉胀宫腔不规律地收缩,绞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殷红的穴口溢出果冻状的白浊,濡湿了狼皮上灰色的长毛。
作者有话说:写的时候满脑子赵忠祥老师的声音:春天,又到了草原上动物交配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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