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喉骨一下一下地被强硬撞开,颌骨和喉咙是剧烈的酸疼,窒息和反胃的痛苦刺激着泪腺,她澄澈明亮的眼眸失神涣散,红血丝如蛛网,爬满红肿的眼球。
男人都喜欢这个。元淮在无尽的痛苦中胡思乱想,明胥也是如此。唇舌的舔舐在他们看来只是淫戏的开端,他们并不满足于温和绵长的爱抚,要插进去,插得足够深,才能标志着彻底的征服与占有。
两情相悦,浓情蜜意的眷侣,偶尔做上几次,也算是某种情趣。明胥那次也只是在她喉间抽动了数下,尝到了滋味,便放开了她。可傀寂的动作强硬冷酷,一心只把元淮当作是禁脔床奴之类的玩物似的,随意放肆地凌辱亵玩。
这是单方的虐待与施暴。尽管她的身体被欲望驱使,但极度的恐惧攫取她的感知,元淮想蜷缩起来,可身上每一寸肌骨都紧绷着,无法动弹,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傀寂可怖的欲望。
是她先向傀寂俯首称臣,亲手奉上自己的全部,这场欢爱的主导便只有傀寂一人。
何时他享用餮足,留给她的,才有片刻喘息。
元淮的唇舌早已麻木,机械地迎合,那抽动的性器力道渐渐加重,入得更深,频率也更快。头顶的喘息急促低沉,这是个很好的讯号。
傀寂应该是快要到了······
她打起精神,舌头绕着肉茎鼓起的青筋打转舔舐,喉咙配合着傀寂的抽插开合。傀寂闷哼一声,身下性器胀大到极致,元淮的喉口紧致软糯,夹得他快意非常,就要射了。
他揪住元淮的长发,牢牢控制着元淮的头,让她一动也不能动,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终于在几个凶狠粗暴的深喉后,他深深地插在元淮的喉咙里,畅快淋漓地泄了出来。
元淮连吞咽都没有,浓浊的精液顺着喉管直接流了下去,想到自己被迫咽的是什么肮脏东西,她欲出声抗议,可嘴巴里塞满了东西,说出的自然不是完整的词句,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叫,喉头声带的震动倒是恰好给了傀寂更多的刺激。
他的呼吸粗重,扣着元淮的头,在她嘴里泄了个痛快。剩下最后一点时,傀寂忽然起了别的心思,他撤出大半的茎身,留下龟首,抵在元淮的小舌上,命令道:“含住,不许咽下去。”
说完,龟首顶端的小眼一开,吐出最后一小股精液。他把性器彻底抽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元淮被弄得一团糟,神色迷离,唇色被磨成了嫣红,唇舌半张,艳丽的红里裹着一点白浊,淫靡又放荡。
往日里疏离淡漠的高岭之花沦为了他的胯下奴。
方才只用了她的小嘴,就难受成这样,一会儿等他操到宫口······
他欣赏了一会儿,笑道:“真是骚得没边儿了,你给周衍这样弄过没?”
元淮的手抓紧被单,一道道褶皱在她掌下绽开,脊背颤抖,不知是恼的亦或是旁的什么,傀寂看在眼里,他轻蔑地扯了扯嘴角,伸出一根手指落在她的唇上,把唇瓣沾上的精液刮到元淮的口腔内,在她的下颌上轻捏了一把,“行了,咽了吧。”
长期保持着张大的姿势,元淮的嘴巴麻木酸痛,一时间很难恢复如常。她僵硬地收了小舌,喉咙颤动,只是她的喉口也酸软着,贸然吞咽倒把自己呛住了。
她捂住喉咙剧烈的咳嗽,好一会儿才理顺了这口气。眼睛里结一层水雾,她隐约看着傀寂好像再次朝她俯身压来,正当她眨去眼泪,想重新确认时,一只大手从背后掐住她的脖子,元淮被反身按在了床榻上。
与上次不同,这次她手肘着地,身体没有全部伸展开,膝盖也曲着,只是脖颈被掌控着,让她不得不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傀寂。
这个姿势······
他是把她当作了······
她大开的双腿间挤入了一具火热的身体,一根硬烫的肉棒抵在腿心蠢蠢欲动。
是傀寂的性器。他当真天赋异禀,这么短的时间内,硬挺高昂更甚。他对着湿软的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先前插在穴里的手指早在傀寂扯她头发的时候抽了出去,空旷了许久的花穴恋恋不舍地吸裹着傀寂性器的前端,可也只能吸裹到前端而已。
傀寂向前探身,一手捞着纤腰,另一只绕到元淮胸前,握着柔软细腻的乳儿揉玩,他尤其喜爱乳首凸起的红果,指尖捻着掐着,惹得元淮呻吟连连。
欲火从未熄灭,她需要真正的交合。
湿答答的淫液将那处润得滑腻,她摇臀,想趁乱把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吃进去。
明明刚刚还怕得厉害,可欲念与蛊虫的驱使让她又不住的渴望。
傀寂嗤笑,他在那颤颤雪峰上抽了一掌,那里力道说重也不重,但胸乳很快红了一片,元淮吃痛,穴儿也跟着收缩。她不知道傀寂又在发什么疯,小心地颤声问:“······师兄?”
胸乳又被握住,傀寂捏住乳粒,朝外拉扯,“师妹想要什么,不说清楚,师兄也不好帮这个忙。”
元淮语塞,她深吸一口气,道:“······插进来。”
傀寂眯着眼,蹂躏乳粒的动作愈加放肆,面上却故作疑惑,“插进来?先前的两根手指,师妹不是抗拒得厉害么?”
身下之人呼吸一滞,傀寂几乎可以想象到元淮的神情是何等的精彩,以他的角度,他瞧着元淮漂亮的眼角张了又闭,反复数次,情绪才稳定下来。他也不急,像方才刻意引诱元淮口舔一样,他要让她主动,让她明白,是她求着自己去肏。
“师兄,求你······”
元淮妥协了,她的声音含着啜泣,轻得仿佛一吹便散。
“求你,用阳物······”
“······操进来”
低低的笑意传进她的耳朵,元淮脸涨得通红,她知道傀寂在戏弄自己,但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深夜,她别无选择。
他贴着元淮耳畔轻声说着什么,元淮一个字也没听清,她的全部精力都被破开花穴的火热欲根吸走了。
傀寂的动作很慢,故意要她细细体会插进去的每一丝感受。两根手指比之成年男子的性器,还是过于狭小。穴内层层迭迭的软肉全被顶开,肉茎坚定地向前开辟,直到顶到一处柔软又坚韧的阻塞,软物间仿佛又小口在吸裹他。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入得极深,甚至整根都插进去。傀寂向他二人的交合处瞥了一眼,露在外面的茎身尚有两寸有余,便知这花穴远未到底。
至于这团软物究竟是什么······
他试探的朝里插了几下,元淮的反应极大。她似是疼到了,竟夹着傀寂的欲根,不管不顾地向前爬行,反悔般地妄想逃走。
傀寂一下子明白了挡在他身前的是何物。他言辞放浪轻佻,“师妹的穴倒是浅窄,只是还有好些没插进去,看来今日这破宫的苦头是逃不过了。”
破宫?元淮一僵,头皮发麻。除了傀寂,就数明胥那次做得最凶,但明胥也没有插进她的胞宫。他对元淮十分疼惜,心魔发作得再厉害,也留了清明与理智,破身之痛无法回避,他更不会忍心让她受别的苦楚。
傀寂不然。
他不顾元淮的挣动,对着穴内软物上翕动的小口凶狠地撞击,元淮埋首在被褥里,她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哀鸣,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打湿了被单。
元淮疼得全身发抖,可她不敢大声哭喊,侍女歇息的地方离她的庭院不远,若是被撞见······
她咬住被角,承受着越来越凶猛沉重的抽动,低低的抽泣淹没在肉体碰撞的淫靡拍打声和窗外落雨声中。
傀寂掐着元淮的腰,手劲之大,掌下印着五道淤青。他的神色狰狞,从未有人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征服感和快慰,元淮的脸,她的声音,她的性子,甚至是天分,无一不是贴着他的喜好而生。
床上床下皆由她侍奉,床上肏弄,床下······她是最锋利的剑。明胥又不会操她,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炉鼎。
他要砍断明胥的手脚,在他的面前,教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干得失禁崩溃的淫荡模样。
箍在他茎首的肉环略有松动,他扬眉,紧紧扣住元淮的腰,朝那松动的小嘴一连数下猛撞,终于在一个使力下,他插进湿软狭小的宫房。
破开宫口的剧痛让元淮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的哭声和喘息都停了一瞬,有什么东西鼓起来了。她伏在被褥上,惊恐地四处乱抓。
傀寂撞开了元淮的胞宫,宫口细密的吸裹弄得他舒爽,激起一层热汗,正想着进一步攻城略地,他蓦地察觉到什么,朝大开的窗外瞟了一眼。
按住元淮挣动的手,傀寂俯在她耳畔,悄然道:“师妹,窗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