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就算是骗他,哄他,他也认了(H)
“我不是故意的。”欣柑睁大泪水涟涟的眼眸与他对视,慢慢转过同样被泪水浸湿的白净脸儿,“要不,你打回来?”也许是疼得狠了,破罐子破摔,神情有种怪异的麻木。
自己什么时候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
徐昆瞳孔微缩,心脏也紧抽了下,有点被她的眼神刺伤。
别说打骂,哪次碰她、疼她,不是做足了前戏?
把她当个宝似的待,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显然并不领情,兴许还在心里埋怨他故意折磨她呢。
徐昆默然看了欣柑两眼,突然攥住她打人的手碰了碰露在她穴口外的大半截阴茎,“心肝儿,摸到了?才插进去一小段。咱们还早着呢。”腰一沉,硕烫的性器又缓缓往内贯入一小节,大手摩挲她哭得狼狈不堪,仍动人心魄的俏脸,轻声笑着,“要不我快点儿?长痛不如短痛,一下子都捅进去就结了。你我都省事儿。”
欣柑虽然单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自己还未成年,性器官可能都没发育成熟。他那里比自己的手臂还粗,又硬又长,狰狞骇人的一大根,一插到底,怕是要把自己下身都撕裂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下面那根东西彷佛入得更快、更重了。蘑菇状的冠首像个巨大的电锯,毫不停歇地切割黏连的血肉,粗壮茎身暴力撑开、塞满穴壁,与迂回纠结的肉褶紧密摩擦,慢慢往深处挺进,痛感与存在感都强烈无比,在她脑海里定格成帧帧清晰的影像。
真的好疼啊,阴道撕裂也许都是轻的。
曾经看过的电视和电影里,遭受性侵的女孩子,被残害的可怕片段在眼前回放:会阴撕裂、尿道前庭裂伤、膀胱裂伤、失禁、人工尿袋、终身残废、强奸致死……
她唇瓣抖了抖,倏尔揉着眼睛,怯生生地哭起来。
刚才麻木漠然的对峙彷佛只是一场幻觉,被自己的想象吓破胆的孩子像朵菟丝子般娇软、柔弱,楚楚动人。
徐昆心跳都停顿了一拍。
小家伙真怪可爱的,太他妈招人稀罕了。
下一瞬,梨花带雨的小姑娘已扑入他怀内,“慢、慢点儿,欣柑好害怕,徐昆……”主动把水水粉粉的舌头往他嘴里伸,“给你亲,舌头给你吃,不要弄伤欣柑。”
“妈的!你他妈就是我祖宗。”徐昆心头憋着的一口气猛地泄出,紧紧伏抱着她,手掌托扶她后脑,将俩人大部分重量落到自己臂上,一边忙不迭地含住她娇嫩的小舌,近乎饥渴地吮吃。
她肯服软,不再倔着,徐昆都恨不得跪下来给她舔脚,边吻着她,边柔声哄,“别怕,一直都很小心。老子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明白?怎么舍得弄伤你?”又去舔她脸上的泪,“疼得厉害?我再轻点儿?好孩子,别生气,咱们也别打架,成不?”
欣柑摇头,“不生气了。”
跟他闹也没用,他入得更狠了。
而且她刚才误会徐昆了。过了那么久,还余一大截在外头,他确实已经尽力克制,耐心地待自己。
欣柑不再钻牛角尖儿,自小的教养又回来了。小手抚上徐昆仍然微红微肿的脸颊,既对他愧疚,自己也是疼得受不了,声带都是抖的,带着很浓的哭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存心打我的脸?”徐昆眯了眯眼眸,细察她的神情。
欣柑眼眶泛红,“不是存心打脸,也不是存心打其他地方。我不打徐昆的。”
打人不打脸。除非有受虐倾向,不然谁乐意被人扇耳光?徐昆长这么大,除了他那疯子似的妈,没人敢动他一片指甲盖。
即便是十月怀胎生下他的亲娘,也被他爱子如命的父亲送上绝路。
“疼了,生气了,可以打我,咬我都行。”徐昆牵起她的手,摊开,白嫩的掌心一片通红,探舌细致地舔,掀眸凝视她,“就是别打脸,成不成?”被心爱的女孩子往脸上甩巴掌,他除了难堪,主要还是伤心。
将心比心。他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朝欣柑脸蛋动手。而欣柑呢,一二再再而三这样做了。她对自己,究竟有几分真心?
徐昆眼皮一跳,突然不敢再深思下去。
欣柑的泪,滴滴答答的,又成片落下来,“不打,也再不咬了,欣柑对不住,欣柑不舍得。”两条软嫩的小臂缠上他的脖子。
心脏彷佛都被她缠绕得密不透风。
操!就算是骗他,哄他,他也认了。
“小祖宗。”徐昆横臂揽紧她的腰肢,使劲儿亲她的脸,边亲边问,“爱我吗?乖女孩,爱不爱我?爱不爱徐昆,嗯?”
被他如珍如宝地哄了一会儿,欣柑身心都得到慰藉,扬起脸回亲他,“爱呀,我爱徐昆。”
“乖女孩,我也爱你。”徐昆把头埋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甜稚的香气,握起她的手,让她仔细去摸未插入她小逼的那部分肉棒。
“好烫!”欣柑细嫩的掌心与阴茎大面积一贴,烫得差点儿把手甩开。
进入自己体内那部分察觉不出来,因为她阴道温度更高。手掌直接碰触才发现,他的性器简直滚烫灼人。褶皱、包皮都被撑开了,柱体呈现出一种肿胀到极致的状态,连盘缠其上的肉筋外皮也绷得突突地跳动。
“嗯,胀得厉害。”徐昆将脸轻蹭她颈窝细肉,“宝宝,我好疼啊。”
欣柑心尖儿一颤,“会疼?”紧接着又问,“很疼吗?”
“疼得快炸开了。”徐昆下颌仰起,漆长眼眸睇向她,深遂瞳孔浸了层薄光,看上去有些湿润,线条冷峻的脸也显出异样的柔软脆弱,“乖女孩帮帮你老公,嗯?让老公疼你,爱你,好不好?”指腹缱绻地抚触她颈侧剔透的皮肉,“乖不乖?心肝儿肯不肯乖了?”
乖乖的,松口让他肏她。
这小骚货的逼里荡满滑腻腻的淫水儿,又湿又热,跟窄嫩的小花径一同死紧死紧地包裹他的鸡巴。他固然有些无法纾解的胀疼,更多的,却是快要上天的舒爽。
他还可以更爽,插到她身体更里面去,插得越深,鸡巴被她的甬道吞裹的面积越大,他的快感可想而知会呈几何级数增长。
欲望让他想肆意地插入,抽送,撞击,往死里操干她;理智与更深层次的感情需要又让他勉强克制,想先得到她的允许,与她达到灵魂上的调和,契合,两情相悦地一同沉沦,而非单方面的占有、掠夺。
矫情得甚至有些娘气。可是怎么办?谁叫他犯贱,就他妈爱她爱得不行,完全忍受不了她对他冷漠,生怨,更别提是生恨。别说漠视、怨恨,欣柑少回他一句话,他都能在心里琢磨猜疑半天,把自己怄个半死。
他想肏他娇娇滴滴的小姑娘,那个会亲昵地抱他,吻他,就算疼,难受,哭闹,也会缩在他怀内,依恋地跟他撒娇的小甜妞;而不是以暴力去侵犯、强奸一个恐惧麻木,无力反抗的小孩子。
他一副示弱的态度恳求,欣柑果然心软了。
“那你轻点儿,好不好?”她还是怕得很,澄澈的大眼睛凝起一层泪膜,“真的好疼啊,下面像裂开了一样。”纤长乌睫一扇,泪膜散作晶莹的水珠,纷纷扬扬地洒落。
“我保证轻轻的。”徐昆怜爱地凑过去吮她的泪。
她当然会疼。他一直辖压着她上半身,根本不敢让她看见自己下身的情景。
他的阴茎钝厚粗壮,横截面积远远超过她的阴户。女孩儿幼小的肉阜几乎被插得整个翻出来。外阴唇掀得大开,像两片肉膜紧紧包裹着茎身,阴蒂和小阴唇也被挤得完全没有容身之地,同样被迫贴上狰狞的肉柱。
米粒般精致娇幼的小孔被撑成一个可怕的肉洞,艰难地吞含他的鸡巴。
本就单薄的皮肉撕扯得透明、发白,大量毛细血管爆裂,密密集集的血点遍布其上。穴口撑至极限,外沿一圈艳红逼肉被拽出,赤裸裸地卡套住肉棒,淫糜得甚至有些残忍,乍眼看去,彷佛已是血肉模糊,充满了破败的凌虐美。
他总谑戏欣柑是骚货,母狗,鸡巴套子。她现在这个样子,倒真成了供他肆意泄欲的小鸡巴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