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 > 网游竞技 > 身为领主的我只想好好种田 > 身为领主的我只想好好种田 第739节
  “主公,玉门关归义军张议潮急报。张议潮与任嚣、赵佗出兵,袭击突厥可汗阿史那土门部落,斩首两万,虏获人口十万,牛羊数十万!”
  “关外的马其顿人、匈奴人、突厥人在集结兵马,有意入寇凉州。但秦军斥候发现亚历山大似乎被什么事情牵制住了,再加上阿史那土门被打败,所以张议潮、赵佗判断,一时半会,亚历山大不会攻打玉门关。”
  “唐太宗李世民与光武帝刘秀,依然在为争夺燕云十六州大打出手,燕云十六州的诸侯,被两人争先拉拢,开始站队。”
  “宋武帝刘裕的北府军即将平定荆南!”
  “诸葛亮、李绩依然在齐国历下城,与范增、田忌对峙,坚守不出,范增拿几位大人无可奈何!”
  “张须陀与秦琼、罗士信、陈宫等将军,在许昌以南,与司马懿交战,略有失利,退守许昌城!”
  张华与秦军在街亭会战时,也在时刻关注周围其他势力的情况,以免被其他诸侯趁虚而入。
  占据汝南的司马懿,与范增遥相呼应,不断进犯许昌,试图夺回许昌城。
  陈宫出任张须陀的军师,但依然被司马懿设计击败,张须陀折损了万余兵马,退守许昌。
  不过张须陀有秦琼、罗士信两员猛将冲锋陷阵,自身也是一员猛将,即使被司马懿的晋军围困,张须陀也能杀出重围。
  “令张须陀、陈宫固守许昌,不得再出战。司马懿虽然占据汝南,但不过是负隅顽抗,等平定凉州,尽取凉州百万铁骑,到时横扫汝南,又有何难?”
  “令诸葛亮、李绩继续采取守势。”
  “令张议潮继续坚守玉门关,监视任嚣、赵佗二将,不得放亚历山大、冒顿单于等人入关。”
  虽然张华不知道是什么人牵制了亚历山大、冒顿单于,但他们既然无暇在此时入关,对张华而言是一件好事,不如说极其幸运。
  要是亚历山大、冒顿单于趁机攻打凉州,那么变数就更大了,甚至有可能要与秦王政停战。
  这一点,是张华不愿意见到的。
  任嚣、赵佗这两员秦将,能够击败突厥可汗阿史那土门,他们的能力,确实不错。
  如果有机会,张华还是要召见二人。
  只是目前任嚣、赵佗执掌十万秦军,镇守玉门关,还有观望凉州局势的意思。
  只有彻底击败秦王政,任嚣、赵佗才会归心,谁赢了就跟谁,这是大多数武将的想法,无可厚非。
  街亭大战还在持续,一个个刑徒兵战死,血染山河,秦军的壁垒变成一片血色,甚至石壁上都挂满了血肉。
  章邯连败西凉名将樊稠、李傕、郭汜,以牺牲大量秦国刑徒为代价,拼死守住了凉州军的攻势。
  凉州军退下,冉良、陈午的乞活军,以及高仙芝的安西军又扑上来,继续强攻街亭,不给秦汉联军一刻休整的机会!
  张华将车轮战发挥到了极致,攻势延绵不绝,在折磨对方,也在折磨自己,就看谁先耗不住了!
  秦国的内政大臣商鞅、范睢还在设法压榨秦国的战争潜力,但商鞅、范睢很快发现,仅仅以南凉的人口,已经无法招募更多兵力!
  前面几年,凉州各大诸侯大打出手,人口十不存一,秦王政统一凉州之后,也是征战不断,不久前又在玉门关与亚历山大的东征军大战,秦军损兵折将。接下来,武威之战,折损三十万凉州军,玉门关的十万秦军也无法加入街亭大战,所以秦国面临无兵可用的处境。
  秦军已经要动用刑徒兵、氐族兵、羌族兵,间接说明了秦军兵力不足。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王贲、司马错,带着秦军,慷慨高歌,接替章邯,迎战乞活军、安西军!
  秦军好战,血流不干,征战不断!
  司马错带着一队九阶铁鹰锐士,专门猎杀乞活军、安西军的将领,设法解围!
  司马错手中有一支千人的铁鹰锐士小队,作为九阶兵种,千余人的铁鹰锐士,却能够击败数万低阶兵种!
  铁鹰锐士专门绞杀对方的武将,让乞活军、安西军的攻势受挫。
  王贲则带着秦锐士,填满战线。
  “接下来,要轮到我们汉军上阵了。”
  周亚夫双手驻剑,在高处观望血腥的战场,街亭变成了一台绞肉机,数以万计的将士血染沙场,惨烈程度让冷静的周亚夫都骇然。
  张华带兵猛攻街亭三天三夜,只是一个开始,看这股势头,如果不在街亭埋葬几十万大军,张华不会后退一步。
  陈平精通人心,观察局势,自言自语:“看来双方都骑虎难下了,任何一方退却,君主的威望都会不可避免,受到影响。”
  “徐福,如果街亭支撑不下去,那么准备动用唤龙大阵。”
  秦王政眼神无情,张华已经将他逼到了绝境。
  第六百一十九章 商鞅的无奈!
  “男子当战,女子当运!”
  “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子,进入兵营,进行训练!”
  “商君,继续打下去,三郡之地, 恐怕再无却男丁,已经有不少地方,百姓拖家携口逃亡到深山老林之中,户数十不存一。”
  “此事事关我们大秦的生死存亡,十万男丁十万兵,岂可轻言放弃!”
  商鞅呵斥,将秦国挨家挨户的男丁编制成队伍, 送至前线。
  即使以秦国严苛的刑罚, 也有平民逃亡。
  每家每户都有男丁被商鞅送到街亭战场, 结果音讯全无,商鞅到后面,不只是二丁抽一、三丁抽一,只要有男丁的人口,尽数送到前线,就连女子都要参与运粮。
  秦国百姓难以承受越来越大的压力,有部分秦国百姓干脆逃到了南凉的群山中,与羌人、氐人为伍,以避开越来越沉重的徭役和兵役。
  羌人、氐人部落也被商鞅频繁征调,逐渐不满。
  羌人、氐人是生性好斗不错,但不意味着他们不会贪生怕死。
  被秦国调去参与街亭大战的羌人、氐人,陆续阵亡,结果羌人、氐人部落也开始了逃亡。
  只要躲入秦岭之中, 秦军就难以捕捉他们。
  实际上,商鞅也没有多余的兵力抓捕逃亡的青壮和蛮族。
  秦军都被调到了前线, 后方用于维持各座城池秩序的秦军,已经不多,商鞅心有余而力不足, 对于逃亡的百姓,无可奈何。
  “兵马不足是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在于,张华在春季攻打我们大秦,我们大秦所有的青壮都去前方参战,这意味着错过了春耕。我估计张华的用意在于破坏我们的农事。即使他无法攻破街亭,只要战事持续到夏秋之交,我们没有粮食,恐怕百姓要易子相食……这一招,相当狠毒。”
  留守秦国的另外一员名相范睢,忧心忡忡,他识破了张华的计谋。
  范睢辅佐秦昭襄王,上承秦孝公、商鞅变法图强之志,下开秦始皇、李斯统一帝业,为秦国历史上继往开来的一代名相。
  范睢与白起在一个时代,发动了长平之战,而且范睢还是“远交近攻”外交理论的提倡者,以他的眼光,不难看出张华的深层用意。
  然而越是如此,范睢越是焦虑,也越是无可奈何。
  为了伐秦,张华前面两年储存了不少粮食,而且,张华的领地更加辽阔,即使关中部分地区耽误了春耕,仅仅凭借粮仓里的余粮,关中地区也不会缺粮!
  更别说,张华还占有土地肥沃的中原,每年产出的粮食,不是秦国能够比拟的。
  秦国即使守到了夏秋之际,要是秦国出现饥荒,第二年也会灭亡。
  “除非,不但在街亭取胜,而且还能攻下关中部分城池,获得他们粮仓里的粮草,才有可能渡过危机。”
  商鞅也意识到了张华的用意,只是商鞅同样束手无策。
  秦国就只剩下三郡之地,全部青壮已经上阵,就连老幼妇孺都要参与运粮,商鞅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几日后,最后一批青壮将会被送到前线,只能看大王那边,是否可以取胜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
  商鞅、范睢极力维持秦国内部的秩序,榨干秦国最后的战争潜力。
  羌人部落,一群披发和辫发的羌人长老秘密集结,脸色难看。
  商鞅发下通牒,要求这个部落再出三千青壮,支援街亭。
  “族里的青壮,连续数年被征调数万人,十不存一,如今秦国又要我们部落出三千青壮,再这样下去,我们部落就只剩下女人了!”
  “商鞅一向严厉,如果我们不按照他的通牒行事,一旦事后追究起来,我们部落可能会有灭族之灾!”
  “这可怎么办?进是死,退也是死!”
  “族长,你说该怎么办吧!”
  在场的十几个羌族长老,无不看向年迈的老酋长。
  秦军在征服西羌部落时,屠了不少部落,让羌人畏惧,所以羌人部落和氐人部落才会臣服。这些羌人不满商鞅压榨他们的青壮,但又害怕拒绝商鞅会带来灭顶之灾,左右为难。
  “族长,有一个名为苏代的汉人求见!”
  在这群羌人贵族进退两难时,纵横家苏代出现在武都郡的羌人部落。
  “这个汉人想要做什么?”
  十几个羌人长老面面相觑,不知道苏代此时前来,是为了什么。
  “带他来见!”
  很快,苏代被带到羌人长老们面前。
  “你是何人?为何前来拜访我们部落?”
  羌人长老们凶神恶煞,想要给苏代一个下马威。
  苏代却不为所动,环视这些脸上有刺青和刀疤的羌人首领们,说明来意:“我乃夏王的使节,乃是为了救各位于水火。”
  “哦?此话怎解?”
  “秦国在前方不断失利,后方则不断强征壮丁,这是亡国之兆。据我所知,你们部落几万青壮,如今只剩下几千人,就连你们这些长老,都有不少子嗣为了秦国,战死沙场。”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羌族长老们脸色阴沉,他们确实有不少儿子、孙子被商鞅征调,血染沙场。
  商鞅对他们部落的压迫,已经超过了他们部落的承受能力。
  “在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我知道,你们出于无奈,这才出兵相助秦王政。如今弃暗投明的机会来了。只要你们出兵,袭击汉军从汉中运输过来的粮草,做出截断汉军退路的姿态,那么我们主公可以宽恕你们之前相助暴秦一事,而且可以戴罪立功,也不再需要担心商鞅的惩罚。”
  “只要我们主公取胜,可免除你们部落五年徭役和兵役,让你们得以休养生息。”
  苏代说出自己的条件,羌族长老们无不大吃一惊。
  苏代竟然要他们武都郡的羌人在祁山一带游击,骚扰刘邦的汉军的粮道。
  苏代继续煽动这群羌族长老们:“难道诸位要为了暴秦,拼尽部落所有男丁吗?一旦你们部落所有男丁马革裹尸,如果氐族、生羌这些部落,趁机袭击你们部落,你们的妻儿、子嗣都会沦为奴隶,生不如死!”
  “他说的有道理啊,投靠秦国之前,我们部落有壮丁四万人,而现在只剩下不到八千人,族里遗孀,不计其数,每日以泪洗面,何其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