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现在只能继续等待手术,哎,本来是可以更快的,但是没想到我爹他血脂还是血糖来着过高,不能进行手术,他比正常人的血脂高了整整三分之一,因此现在就算是想尽快手术也不行了,必须吃一段素食来降低,不然医院根本不给做手术。)
很快这位被俘获的圣域恶魔就被带到了脾气非常暴躁的神那里被严刑考法了整整两天,这才陆陆续续的说出了一些模糊大概的东西,当然你别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天大的秘密,无非最高的机密也就是那些神级的恶魔在那个大致的方向之外,其他的什么也说不出,这才是这货被严刑拷打了两天的真正原因,事实上这些东西基本上都被俘后不久就说出来的,但是诸神依然不依不饶的拷打了两天期望问出其他的东西,可惜没有了。
最终这位被认定为没有了价值的圣域恶魔直接就被一位天使裁决官一光剑的泯灭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双方的矛盾根本就不可调和,恶魔的属性实在是太过于偏颇和邪恶了,就算是黑暗也不过是纯粹的能量,虽然在凡人看来黑暗和邪能一样的让人畏惧,但是本质上黑暗不过是另类的光明,当然光明也是另类的黑暗,日夜轮转交替之间,黑暗不可能消失,不然你会愿意住在一个永远没有黑夜的世界里吗?
但是邪能就完全不同了,纯粹的破坏,纯粹的毁灭,纯粹到极点的负面能量的聚合体,这就是邪能的本质,而作为邪能之中诞生生命,从邪能之河冲刷上岸的魔虫之卵开始,恶魔就注定了自己邪恶疯狂的一生,这是从骨子里,从血脉里,从一切恶魔的表里内在都刻满的痕迹。
因此诸神绝对不会给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恶魔留下一条命的机会,这是绝对的事情,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所以说深渊意志才会知道,自己派出的这个棋子注定要牺牲掉,因为对手根本就不会给活命的机会,就算是你想要投降,那也不行,就像人注定不会和下水道里的东西为友一般无二。
当然诸神也没有放弃过抓捕,但是那些恶魔都是些桀骜不驯之辈,没有系统在背后做推手,基本上很难被擒获,当然并不是他们都逃脱了追捕,而是直接自爆了事了!
当然就算是勉强抓住了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毕竟低级恶魔知道的东西太少了,真的是少得可怜啊!甚至还没有诸神现在知道的深渊的信息来得多,因此在最终发动对恶魔大规模清缴的行动的时候,完全只能依靠那些大概的东西,但是恶魔也不傻的开始乱窜起来,分出大量的游击部队为主力部队开始争取时间,显然恶魔也有大动作的打算。
当然诸神也发现了恶魔的动作,毕竟这样明显的手段,很显然恶魔在策划什么,但是因为情报不足的原因,恶魔的兵力配置什么的,诸神知道归知道,但是然并卵啊,找不到恶魔主力在哪的话,诸神就只能被动的接招了。
这就是敌暗我明的难处,没有办法先发制人,只能被动接招的诸神开始加大搜索的同时,把主力收缩了起来。
而恶魔则用游击队去对抗诸神的搜查部队的同时,不断地调兵遣将的打算给诸神来个狠的!
(接下来又是复制粘贴的东西,没办法最近是真的忙,大家再给我点时间,很快恢复正常更新)
有两名卫兵要么就是过于莽撞,要么就是过于愚蠢。总之他们比别人走得更靠近了一些。从布里宁所站的角度看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免有所遗漏,但也足够看个清楚了。
最前面的那个兽人用长矛戳了戳笼子。然而转眼之间,有什么东西拽住了他的武器,连矛带人一起从罩布的裂口处拖了进去。
这时,第二个兽人本能地冲上援救他的同伴。
破布下猛地伸出一个粗大的巨物。
等那兽人意识到危险之时已经太晚了。他被从踏板上一把抓起来,好像根本没什么重量似的。战友们还没来得及伸手拉他,那巨手便已捏碎了卫兵的躯体——连骨带肉,乃至一身板甲。飞洒的鲜血溅了后边的人们一身。
巨手丢开兽人瘫软的残躯,又缩回了盖着罩布的笼子里去。里面随即传来第一个战士的惨叫声,显而易见,他暂时还没丧命。
拿着粗长矛枪的兽人迅速冲了过来,布里宁也上前加入他们的行列。两个卫兵挤上前去,但是船长知道已经太迟了。
尖叫声在北地港口中回响,几乎让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这叫喊声中带着极度的恐惧,令人听上去不由魂飞魄散。能够让兽人意志动摇的事物并不多见,更不用说在他们心中引发恐怖。但是为了抓这个俘虏已经付出了如此惨重代价,不由不让他们心生忌惮。
一记可怕的挤压声使得尖叫戛然而止。一些黏湿的液体飞溅出来,令靠近裂口处的兽人们不由倒退几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恶臭从里面弥漫出来,充斥着他们的鼻孔。
“长矛!长矛!”布里宁边吼边往前走去。船长抬头看了看,在火炬的光照中他看到了罩布上的裂口和弯曲的铁栏。这些栏杆被铸造得相当牢靠,那头巨大的怪兽使尽全力也只能将它略微拉开少许。然而对那两名卫兵来说,这已经足够不幸了。
“药粉在哪里”布里宁问道。这话却不是专门对着谁说的。
终于,又一个兽人匆匆跑上前来,手里拿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麻布口袋。他的口鼻上蒙了一张粗布,又把同样一张递给布里宁。船长用系在布上的两根绳索将它拴在自己脸上,这个面罩只不过是预防措施。布袋里的东西应该不会进到布里宁的鼻子或者嘴里,但无谓的冒险毫无价值。
船长本想让另一个兽人来完成任务,可他还是亲手拿起了布袋。而近旁的牢笼当中,那令人作呕的撕扯声还在继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