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里体现出了男女平等,男人吻女人也好,女人吻男人也罢,总有一个掌握绝对的主动权,包括对方的生命。然后在血腥与荷尔蒙的作用下,伴随着缓和的隐约旋律,房间内的气氛一度达到了高潮。威廉二世扭头看着我:“有什么样的感想?”
“没有。”我麻木不仁的摇了摇头:“这种场面我见得太多了。”
闻言,威廉二世楞了一下:“你以前见过?怎么,在你们zhong国也有吸血鬼?”
“在害人方面,天下邪物大同。额,可能我说的话你不理解,这么说吧,西方的鬼也好,东方的鬼也罢,在本质上是没什么区别的。比这残忍数倍的场景,我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说的很轻松,威廉看我的眼神却充满深意:“果然你与其他女人不同。”
“没什么不同的,只是见的多了而已。”我挥了挥手,没有让威廉二世的奉承继续下去。
“可是你以前见过像这种充满色欲的画面吗?”
“这倒没有。”我很诚实的给出了否定答案,同时抬头看着威廉二世,微笑道:“如果你觉得这种画面可以感染我,让我放下从小骨子里烙印的礼义廉耻,三观道德,那你就想多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想跟我发生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言辞犀利,语气更加犀利,可是威廉二世却让我看到了南霸天的影子,并非是他们有什么相似之处,而是男人,尤其是打算追女人的男人身上共有的特点,死皮赖脸,毫不知道见好就收!
威廉二世看我的眼神越发的兴奋:“你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最为迷人。”
“故事陪酒,才是佳话,可惜我喝不惯洋酒。”
“别的酒能喝?”
“什么酒也不喝,结婚了,戒了。”
“呵呵。”威廉二世笑容渐浓:“为一个死人守活寡,这就是你们东方女人所谓的妇道?”
我眉头紧锁,看着威廉二世,一字一顿:“我说过,别用你西方的眼神看我们东方的女人,生活环境和人文氛围,决定了一个人的性格和观念。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观念是正确的,只有当下适用的。你们西方人,就喜欢给人灌输普世价值观,将一件事物赋予绝对正确,将另一件事物贬低到底,这在我们东方叫做非黑即白,是一种贬义词!”
威廉二世看着我愣了一会儿,随即松开我的胳膊,冲我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绅士礼节:“是威廉失礼了,没有考虑过东西方的差异。”
“知耻而后勇,你还是有救的。”我找了一张空闲的沙发坐下,伸了个懒腰,百无聊赖的看着威廉:“你忙你的吧,我已经陪你来了,交易完成。”
威廉二世没有急着果腹,而是看着我,微笑道:“交易虽然完成了,但是你需要一直陪着我。”
“你玩这套?”
“哪套?”威廉二世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天真模样,脸上始终挂着浅笑:“这里聚集了非常多的吸血鬼,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拥有什么样的能力,但是我现在从你身上感受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离开我,你在这里活不过五分钟。”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轻声道:“那我走可以吗?”
威廉二世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无权阻拦你。”
这就好,我站起身准备往外走,可是看到门外来来去去,相当密集的人群后,我又开始打退堂鼓。因为人群中有很多或蓝色,或红色的眼睛注视着我。那是一种充满兽欲,图谋不轨的眼神!
犹记得某个留学生告诉我,东方女人以为身材和面孔的缘故,在西方非常受欢迎。我心里一阵犯嘀咕,难不成连吸血鬼都对东方女人很在意,想要尝尝东方菜?
思来想去,最终,理智战胜了鲁莽,我近乎妥协的叹了口气:“算了,我倒要看看你想要耍什么花招。”
威廉二世继续往上走,为了避免成为其他吸血鬼的晚餐,我紧随其后。
三楼和二楼不同,不再是大厅,而是一间间单独的房间。
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入口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人,看到威廉二世的刹那,他赶紧行了一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钥匙上面挂着门牌:“威廉先生,您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九二年的波西尼亚珍藏,没有受过污染。”
“多谢了。”哪怕对方只是一个侍者,威廉二世仍旧翩翩有礼的点头示意。
接过钥匙,前往门牌上表示的房间,在推开门的刹那,我一眼就看见了里面大床之上躺着的女人。
这个女人被五花大绑,几乎绑成了粽子,嘴巴被堵着,眼睛也被胶带贴上了。
听到声音,女人立刻扭动挣扎起来,可惜却于事无补。
看到这个女人,我明白了所谓的九二年波西尼亚珍藏,顾名思义,九二年生的年轻波西尼亚女人,除此之外,未经污染则代表是chu女。
听威廉二世说,在吸血鬼圈子内,只有贵族才能想用chu女的鲜血。
威廉二世随手一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我可以坐着旁观。
我乖乖坐下,明知道眼前的女人将要命丧九泉,也无可奈何,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地盘,甚至不是我的故土。我一个外来游客,没有半点能力,又能做出什么样的挽救呢?自保已经不易。
在我的注视下,威廉二世解开袖口,然后趴在床上,将波西尼亚女人身上缠绕的绳子绷带一一解开。
本来波西尼亚女人还很惊慌,可是看到威廉二世的刹那,立刻镇定了下来,然后嘴里发出嗤笑。很显然,吸血鬼都具备一种可以迷惑人心的妖术。
不出意外,威廉二世除了英文和中文之外,还会说波西尼亚语,跟女人地理咕噜说了一大堆,我根本听不懂。
之后的春宫图,因为实在是太过难以下眼,光是避开目光都无法阻挡信息进入大脑,因此我直接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