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我咽了口唾沫,对他说:“你打痛我了。”
他一听,又开始磕头,他似乎明白我在拒绝,我见他磕的实在是诚心,连忙制止道:“好了好了,我也想逃出去,可是你看现在的情况,怎么逃?”
鬼奴想了想,用无比模糊的声音说道:“封——鬼——阵!”
“什么?”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这个人居然知道封鬼阵,也就是说他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要么就是日记本的主人,要么就是那个横眉道人。
就在我想要再问清楚一些的时候,丫头从前院走了回来,她看见鬼奴跪在地上,忙跑来大声呵斥:“你、该死的,你又闯祸了!”
说罢,不知从哪里抽来一条皮鞭,举手就朝鬼奴身上打去,鬼奴被打怕了,皮鞭还没落下,他早就吓得全身战栗不止。
“住手!”我大喝一声,这才打断了丫头的动作。
她扭头看着我,我满心怒气无处发泄,床/上你温柔的像个女人一样,怎么下了床就他妈的变得禽兽不如了呢!
“你干什么?”我质问丫头。
丫头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在她看来教训一个鬼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为什么要去阻拦呢!
丫头道:“他冒犯了你。”
“他没有冒犯我。冒犯我的人是你,你他妈见过冒犯一个人要给他磕头的吗?你他妈再看看我,是谁弄得我一动不能动的?冒犯我的人是你。”我叽里咕噜将责任一股脑推给了丫头。
丫头愣了愣,收起皮鞭:“男人,他跪在你的脚下,弄脏了你的衣服。”
我脑袋不能动,只能用眼睛努力往脚下一瞧,似乎真有一个小衣角沾到了一点灰尘,但也不用拿鞭子抽人吧?
“你他妈不是说要误了时辰了吗?还不敢进走,在这里墨迹什么?”我直接扯开了话题,要不这个鬼奴还得遭罪。
丫头这才清醒过来,忙扶着我说道:“我就是来接你的,我们这就走。”
丫头扶着我走在前边,鬼奴乖乖的跟在后边,我趁机悄悄打量着丫头手里的皮鞭,心里不觉有种坏坏的想法。
“喂,你这鞭子,能不能借我使使啊?”
丫头脸色一怔,十分谨慎的问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啊?我当然是有用了,一句话,借不借?”
丫头想了一下,居然将鞭子伸到了我面前,我手不能动,接也不能接:“你、你先给我放到衣服里。”
好在袍子够肥大,装在里面也看不出来,丫头为了不让我生事,听话的将皮鞭放在我的腰间,我嘿嘿一笑:“你那里有没有锁链啊什么的?有的话一起借给我。”
“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什么啊,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做做游戏。”我嘴上说着。
为了防止你逃跑,还得用绳子将你的手脚捆住,我看你怕不怕。
我们来到大门外的时候,所有的鬼挺尸都穿着华贵的衣服,站在一座装饰华丽的巨大步辇跟前,刘欣慈已经端正的坐在了上面。
有鬼挺尸立即跪倒在我脚下,丫头扶着我,踩着他的后背上了辇轿。
之后,一群人敲敲打打,由八人抬着步辇向祭典广场走去。这形势庄重,繁琐,真让人叹为观止,我是第一次身临其境的接受这种祭典,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我们还没到广场,那里已经围了许多人,每个女子全都华服着身,仪态端庄,表情严肃。老妖婆站在巨大的祭台上,手持权杖等候刘欣慈。
祭台上有个偌大的香炉,三根拇指粗细的香燃烧着,供桌上摆着各种食物,丰盛异常。
最让我惊叹的是,祭台一边帮着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被牢牢的捆在一个石柱上面。那柱子上雕刻着牛鬼蛇神的样子,或目露凶光,或露出獠牙,凶狠无比。
被绑着的男人目光呆滞,像是没有灵魂的死物。
走近了,我才看清楚,那两个男人还有呼吸,他们并不是死尸。
老妖婆伸手将刘欣慈搀扶到祭台上,第一次我并没有上去,我依旧坐在步辇之上,看着全村女人,跪在地上向刘欣慈朝拜。
这是一个真正的继任仪式,从此,复活之后的刘欣慈,才真正执掌了南道村的事物,成为有实权的一族之长!
“恭贺族长,恭贺族长!”祭台之下,人声震天,大家似乎都很兴奋,一声声的呼喊着,朝拜着,刘欣慈手持族长权杖,威严无比。
我打眼向台下一瞧,只见宁波也站在其中,神情古怪的看着台上的刘欣慈。这是宁波第一次见到刘欣慈的真容,想必也被她美呆了吧?
“喂,你看这里气氛这么好,你该把我解开了吧?”我趁机对旁边的丫头说道。
丫头也不看我,说:“祭典完成之后,我自然会帮你解的。”
“但我现在动不了,很难受啊。”
“忍着。”
“我、我后背很痒,你帮我挠挠。”
丫头不看我,冷冷的抛过一句:“叫你忍着。”
忍、忍、忍你妹啊,你今天得罪了哥,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会用小皮鞭都给你抽回来!我心里愤愤的想着,早已在脑袋里将她YY了一千遍。
画面真是太性感了,丫头身材火辣的被五花大绑,我站在她后面,用皮鞭狠狠抽她,她痛的惨叫,向我求饶,爽,真他妈爽!
我不由得嘿嘿笑出了声,丫头白了我一眼:“你笑什么呢?”
我这才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别笑了,该你了,上去后什么也别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丫头说完,我就听见台上老妖婆宣布:“神明赐予的,纯洁无双的男人,他将使伟大的族长受孕,为南道村孕育出最伟大的后代,这是神明的旨意,我们遵从,我们臣服,我们心甘情愿接受这一切!”
老妖婆说完,直接跪在了地上,场下的全部女子也都跟着跪了下来,全场之上,除了刘欣慈所有人都跪下了,此时,丫头才搀扶着我,慢慢向台上走去。
我像万王之王那样,接受着整个村子的叩拜,每一步走起来都无比沉重。这本事极大荣誉之事,可是我并没有在这种叩拜中得到多少自豪感,我却感觉自己在一步步走向地狱。
前面是火海,后面是火海,左右是人潮,我别无选择!
刘欣慈拉住我的手,我们站在祭台之上,再次接受众人叩拜。
许久,随着刘欣慈手臂一扬,那些女人才起身,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我目瞪口呆了。
在老妖婆宣布血祭开始的时候,所有女人,包括老妖婆和刘欣慈在内的女人,全部脱光了衣服。
她们赤/身裸/体的站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直觉眼前白花花一片,浩浩荡荡足有几百号人,每一个都是性感火辣,窈窕万千。
除了老妖婆,每一个都足以让我血脉喷张,热血沸腾!
此时,距离我最近的就是丫头和刘欣慈,这两个女人的身体简直堪称完美,通体白皙没有二色,胸/部丰/满高/耸,腰部极细,有盈盈一握之姿,小腹平坦,不留丝毫赘肉,双腿修长笔直,赤脚站在地上,一左一右,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吸了吸鼻子,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鼻孔流出。我还沉浸在这满眼的幸福之中,老妖婆的一声喝令,直接将我从天堂拉进了地狱。
“上碗——”
两个赤身女子从人群中走出,每人手里捧着一个大碗,说是碗,其实和盆差不多,她们将大盆捧在胸前,走到了祭台上。
老妖婆挥手示意,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分开,直接走到了石柱上捆绑的两个男人面前。然后,我就看见老妖婆从祭桌上拿起了一把杀猪刀。
我艹,特么的,干什么这是?
刀子在台子上磨了两下,老妖婆先是走到右边那个男人身边,逐一刺破了他十分手指,指尖滴出鲜血流进大盆里。
另一边,刘欣慈用同样的手法刺破男人的十根手指,取血入盆。
可能有痛觉的触及,两个男人被割下第一刀的时候,顿时清醒过来,眼神由浑浊变得明亮,僵硬的脸上立刻呈现出惊恐,他们不约而同的哭喊道:“饶命,饶命……”
我有些于心不忍,偷偷问丫头,这两个男人哪里来的?
丫头告诉我,他们是在我和宁波之前来到这里的,没有被做成鬼挺尸,专门为了祭典留到了现在。
就在大家虔诚的注视着两个男人的时候,台子下面的宁波看见了我,他表情戏谑的看着我,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这种表情,老子如今跟他妈马戏团的小丑一个样。
“啊……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男人痛哭流涕,全身不住的颤抖。男人的恐惧和全场女人的冷漠,形成了强烈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