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师父和我不会演这出戏给对方看的。
段叔叔上学时期跟师父就是同学,应该对师父这些做法,了解的也不少。
看着我和师父演戏,怎么能缺的了他呢!
“王......王法医,这话怎么说的啊!我们都是法医,你的专业知识我们都是有所耳闻的,能让你指导那是多少单位盼都盼不来的!今天的事情跟我们段队没有任何关系,我做主了,请你帮忙指点一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啊?”对方法医瞪着眼睛,看着师父,就等着师父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了。
师父是什么人啊!
那也是个非常老道的共-产党了,这的那暗示的话语,要是再听懂的话,那么这么多在公安局就白干了。
师父不急不躁,又表现出一丝的为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段叔叔。
段叔叔轻咳了一声,继续往下演戏,“我说老同学,你看我们局的法医不简单吧!都这么虚心求教了,你别那么小气的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藏着,只教给你这个唯一的徒弟啊!大方点传授一些给我们这些同行,共同进步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这......这还是我认识的段叔叔吗?
他的嘴不是挺笨的吗?再看刚才他那一套一套的话,说的那叫一个合情合理,一点破绽都没有啊!
当警察都屈才了,我看按他当演员,说不定还能拿个大器晚成的影帝回来,也说不定的事情呢!
以后我真的对段叔叔另眼相看了,而且还得防着他点,他要是跟师父加在一起,就我这一张嘴,根本跟她们理论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我吞了吞口水,心想以后真的不能落在师父和段叔叔手里,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段叔叔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根本就不需要我再帮腔了,说多了反而显得太刻意了。
师父挑了一下眉毛,最后还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那好吧!今天的事情我参与了就忘了,我就是以一名老法医的身份,过来打个酱油,具体工作都是你们独立完成的,功过都是你们自己的哈!”
可能在场的人里,也只有我和段叔叔知道,师父摆明了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对方法医赶快朝着师父点头,说道:“那就太麻烦王法医了。”
然后就让出了一个便于观察尸体的位置,这个位置非常的巧妙,真的算是对方法医比较有心。
因为楼下还有段叔叔的同事,进进出出都有可能是突然性的。
师父参与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么就要选一个有人突然上来,师父能及时避开上来人看到的位置。
师父朝着对方法医点了点,表示很感谢她给行的方便。
然后往前几步,靠近躺着尸体的床边,并没有动手去触碰尸体,而是微微俯下身去近距离观察着。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毕竟身份比较尴尬,没有师父发话,我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