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冬虽然说了,但是我还是非常的担心,我想要和黑白无常一块去外面看看,但是绛冬却阻止了我。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这不是去帮忙的,你这明摆着是去拖后腿的,你这样的状态,你可就别瞎操心了,先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吧。”我被绛冬拉住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只能暂时打消自己的想法,转而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快点好起来。
这一天,我刚好醒过来,然后便看到绛冬兴冲冲的过来。
“赵平,好消息,我们找到了李家的人所在的地方,你要找的人可能也在那个地方。”他一脸激动的看着我说道。
“真的吗?”我立即从床上跳下来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
绛冬信心十足的说道:“他们可真的是够狡猾的,我们在他们所有住所那里都找了一遍,甚至连他们的祖庙那里都找了,谁知道那些地方根本就是假的,他们在一千多年前的他们的祖地那里。”
“要不是我们翻查生死簿的时候看到了,想着去查一下,谁能想到他们竟然会再那里呢?他们掩藏的也够深的,这么多年他们的秘密据点都在那里,谁也不知道,让我们找了这么久!”
绛冬的脸上一阵的怒火,看来这几天他也是气的不行。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我有些迫不及待。
“等一下。”绛冬拦住了我,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你也要去?”
“我可以去的。
”我看着绛冬真诚的说道:“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你就放心吧,而且不是还有你们吗?肯定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之前还看见了丘壑,这个人神秘莫测,我最起码和他打过招呼,了解他一些,如果他有什么阴谋的话,我也能识破的。”
绛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过那你到时候一定不可以再出手,虽然这几天你好多了,但是我怕你出手的话,你的伤会加重。”绛冬警告我道。
“行!行!行!我们快去吧。”我催促他道。
和绛冬一块去就是比较方便,不过几息的时间而已,我们就已经到了。
“真的是这里吗?”我看着眼前的参天大树,有些怀疑的说道。
这个地方什么也没有,好像距离城市也很远,应该也非常的难出去,他们到这里来难不成是为了当野人的不成。
“距离他们的地方还有一些距离,我们现在不过是在他们的外围而已。”他看着我,给我解释道:“而且如果这里不是这样的环境,大家也不会找了这么久了,谁又能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样没有一点人烟的地方呢?”
说的也是,现在的李家恐怕已经被众人给围堵了,哪怕他们是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还有人,恐怕那些中了他们的计的人都会把他们给挖出来,也只有在这样的深山老林,一点人烟也没有的地方,他们才能真正的安全。
我和绛冬他们一路走了两个多小时,然后绛冬突然拦住了我。
“等一下。我们已经到了。”绛冬看着前面,面目严肃的说道。
“啊?”我看了一眼前面,仍然是参天大树,也没有看到有人的样子。
“这里有遮掩的阵法。”绛冬笑着说道:“没想到这些人倒是还挺厉害的,这阵法的确不容易发现。”
绛冬冷笑了一声,然后他一挥手,我只感觉眼前瞬间轻松了,就好像一只有层纱布在遮挡我的眼睛,绛冬没动的时候,我还没有感觉,但是他一动手,我就感觉我的视线瞬间清晰了。
此时前面的参天大树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的现代化气息非常浓厚的别墅。
我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感觉这些人真的是很有钱!这里简直就像是一个独立于社会的富裕小镇了,而且还有人在这里层层把守。
“我们进去吧。”看了一下,绛冬对我说道。
“啊?”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转过头去看他,指着眼前的情况说道:“我们就这样进去吗?”
绛冬笑了一声,说道:“他们又看不到我们,你管他们干什么?走吧。”
说完,他已经一马当前的向前走了,我赶紧跟在了他的后面。
看到绛冬这么轻松的神态,我不由得也慢慢的放轻松了,但是又无比深刻的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差距。
最起码如果是我的话,恐怕我都不能挥一挥手就轻易的破了他们的阵法,之前的夺运阵更是差点要了我的命。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有一天我能不能达到他这样的实力,这样的话,我就不会没有救到杨华,反而差点连自己都送了出去。
走了一会儿,绛冬突然停止了,他转过头看向了身后。
“怎么了?”我也朝身后看去,但是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异样。
“有人来了。”他对我低声说道。听了他的话,我感觉浑身一冷,我竟然没有感觉到有人来了!
绛冬笑了起来,朝后面的方向大声喊道:“我们都已经到了,难道主人还不出来相迎吗?”
从暗处慢慢走出一个人,不!应该不能称呼他为“人”,他虽然长得像是个人样,但是他身上却都是死气和鬼气。
可令人奇怪的是,他的身上又偏偏残留着一口生气,也正是这一口生气吊住了他的命,但是他这样既不属于人也不属于鬼!
看到这人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他全身都很白,不是那种健康的白,而是那种煞白煞白的,他的毛发是白色的,就连他的皮肤也是那种白色,这就让人感到有些瘆人了。
他应该是很久都没有晒过太阳了,等到他从暗处出来的时候,即使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斗篷,但是还是皱了皱眉。
“阎王驾到,我怎么敢不出来相迎呢?只是不知阎王到这里有何贵干啊?”
他的声音非常的难听,像是声道已经退化了一样,只能够一点一点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