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令我们猝不及防,谁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
大家以为事情会向好的方向发展,谁知道他却突然发动了攻击。
他身上像是被黑雾笼罩了一样,他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对劲,因为他杀人竟然不分敌我,谁要是到了他的身边,没有即使跑掉,他直接给那人一爪子,那人很快就没了生息。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理智的话,那么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杀人机器一样,无论是谁,都无法逃过他的手掌心。
池诏那边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况立即一哄而散,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十分的惊慌失措,发出凄惨的叫声。
这时候,池诏走到了老马的身边,老马的脸上满是恐惧,他不断地往后退。
“不要!你不要过来。”他恐惧的求饶道:“主人,我、我是老马啊!我是效忠于你的,你不要这样,他们、他们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啊!”
老马指向我们这边,然而已经毫无理智的池诏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语。
池诏继续走向他,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意,然后他举起刀就朝池诏而来:“我和你拼了!”
只是可惜了!
虽然他有心想要为自己拼上一把,可是他的实力实在是太低微,还没有一个回合,他便已经躺在地上了,然后池诏更是残忍的将他全身的精气全部吸了进去。
而老马躺在地上,就如同一具干尸一样!有些忍受不了的,直接就吐了出来,被池诏发现后,也命丧黄泉,沦落到和老马一样的命运。
众人惊惧地看着池诏,嘴里再不敢发出一丝声音,雪白的天地霎那间染成了红色。
我和凤丹他们对视一眼,同时向池诏发动攻击。
破魂针朝他周身刺去,围绕在他的周围,他感觉到了威胁,仰天吼叫一声。随后,凤丹和逄宗左右夹击朝他而去,其他人也同时向他发动攻击。
他的眼睛变得越来越红,这对他的攻击看来还是有效的。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出嘶吼的声音,凤丹和逄宗被他伤到,倒在了一旁,破魂针围绕在他的四周,却无法再上前一步。
而他则一挥手,距离他最近的一群人便遭了他的毒手,瞬间生气全无,如同干尸一般躺在地上。
随之,我感到我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破魂针,我立即稳住心神,这才没有被他影响到。
而池沼似乎也注意到我了,向我一步一步的走来。
我收回破魂针,立即吐出一口心头血在这些破魂针上,破魂针霎那间发出耀眼的青光,而池诏也离我越来越近。
我立即发出威力增大的破魂针,破魂针的针尖亮起点点寒光,以奇快无比的速度冲向池诏,这时,池诏的周围也发出了血色烟雾,和他身上的黑雾一起抵抗着破魂针的威力。
趁此机会,我拿出勾魂锁便朝他而去。
勾魂锁本就是针对鬼物的神器,池诏又忙着对抗破魂针,以及应对其他人,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办法来抵挡勾魂锁。
勾魂锁从他的体内穿过,霎那间,我像是听到了成百上千的鬼哭声一样,他的身影也变得暗淡了一些,从他的体内竟然扯出了其他恶鬼的身影,他们一个个哭嚎着,挣扎着,想要从池诏的体内出来。
池诏受此打击,意识不察,破魂针刺进他的身体,他顿时发出凄惨声,这声音难听之极,我听得差点心神恍惚,而那些普通护卫更是像变成了傻子一样。
这时候,其他人也发现了时机,瞬间齐齐上阵,各种武器、各种法术不要命似的往池沼的身上丢。
池诏发出凄厉的声音,他身上的鬼气也越来越暗淡,大家正以为事情变得更好的时候,突然他的身上冒出了更大的鬼气,他双眼如血,青面獠牙,身体里的破魂针竟也被他冲击出去了。
我心下一惊,就见他瞬间将他周围的人一扫而空,那些人的魂魄竟然全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面,生机全无。
“池诏,你真的非要与天为敌吗?你清醒一点,你这样就只能走向毁灭了!”逄宗看着这满地的尸体,痛苦的喊道。
这一刻他真的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以往错了,他以为自己的做法就是为了汤襄更好,殊不知,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纵容!
池诏说的没错,是他害了汤襄,他是汤襄的罪魁祸首。
无论是以前那么绝情的对待池氏一族,还是放任汤襄人民对奴隶的压制,这都是他的错,是他一步一步让汤襄沦落到这种地步,他的心中满是懊悔!可是已经太迟了!
他能够怎么办?他的心中满是迷茫,如果他能够不那么独断,会不会更好?
破魂针被他从他的体内震出,我受到了反噬,瞬间吐出了一口血。
我心中满是绝望,难道就没有办法制住他了吗?难不成我才刚成仙没多久,就要命葬此地吗?
这时候,一直昏睡着的大力悠悠醒来,他如今还不如不要醒来呢,最起码死的时候还轻松一点,不会感受到痛苦。
他看到现场的情况,瞬间睁大了眼睛,跑到了我的面前,扶起我,惊慌失措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眨眼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那、那个人又是谁?”他恐惧的看着池诏。
我苦笑道:“我恐怕不能带你离开这里了,我们恐怕都要待在这里了。”
“什么?”他一脸不解的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花呢?我刚才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她了。”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既然都是要离开的人了,又何必再说出真相让他难过呢?
但是大力却是非常在意这个问题,他一直缠着我问我这个问题。
这时候,我的眼瞳瞬间睁大了。
“快闪开!”我惊叫道。
急忙上前想要将他推开,他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下意识地往后转去。
这一刻,我的心仿佛都停止了一般,而他的前面就站着池诏,池诏的手离他的连只有寸许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