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了,回聊。”
  我和严丽丽告了声别,就掺着景文的胳膊到了我们的位置上。
  我们的位置不算靠前,不过我没想到今天居然来了这么多人,看着人模人样的,估计都是有钱人。
  前面是个不大的台子,第一排则是三个贵宾席位。
  很巧的是,我们的位置和严丽丽的位置居然很相近,她们在我们后一排的右侧这就意味着我又要不消停了。
  严丽丽对景文很有兴趣,看他的样子估计把他当成什么纨绔公子哥了。
  我叹了口气,有种以后给幼稚鬼戴口罩出门的冲动。
  幼稚鬼倒是很专心,他手里翻着拍卖会的册子,有时候还要嘲讽的笑上一两声。
  “笑什么呢?”
  我想说跟个傻瓜一样。
  他指了指其中一件瓷器说:“苏苏你看,一个破瓶子居然这么值钱,从前我都拿它腌咸菜的。”
  我看了看是一个唐代的瓷器,名字挺长的我也懒得看,不过看价钱好几十万。
  旁边的严丽丽听到景文的话撇撇嘴,估计以为他是在吹牛。
  我也有些好笑,这种东西,放在以前可不是很常见么,除非是官窑的瓷器,民间的大都价钱不高,景文当时是阴阳盟的堂主,官窑的瓷器想必也不少。
  所以他的话一点都没夸张,就是有些好笑。
  我推了推幼稚鬼,示意他低调一点。
  幼稚鬼点点头继续翻册子,目光落在那把桃木剑上,那是一把通体黑色的桃木剑,应该是百年桃木受过雷击形成的,通体黑亮,加上薛清风的修为,怎么说也是一件难得的法器。
  我看的眼睛直发亮。
  景文也是,不过他的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他的玄铁戒指上。
  我也有些好奇,一千年前景文养了一只什么鬼?当时他的实力就很强,那个鬼能和他定下契约,想必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可是一千多年过去了,他真的还在那个戒指里吗?
  约莫过了几十分钟,偌大的会场已经坐满了人,我们分到了一个写着数字的牌子是29号,只要有看中的宝贝都可以举牌加价。
  景文看着牌子若有所思,他小声问:“苏苏,一会有喜欢的我可不可以抢?”
  我急忙摇头:“当然不行,你看看周围那么多保安,我们要是抢了,估计就出不了平城了!”
  “哦!”他点了点头,似乎还是很想要他的戒指,我推了推他小声说:“不过,我们可以偷…”
  景文眼睛一亮。
  我示意他低调。
  然后会场的台子上就走来一个穿着旗袍的美人。
  我看了下贵宾席,分别坐了三个人,两男一女。
  我只看到个背影,一看穿着就知道很有钱。
  美人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就拿出一件瓷器,看品相应该不错,不过我也不懂,而且我兴趣不高。
  一回头,发现景文探头探脑的四处看,我拍了他一下:“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他皱着眉说:“我闻到一股很重的死气。”
  我也仔细看了看,发现的确是有一股很重的死气,我找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贵宾席最左边的那个男人身上,看背影应该很年轻,可是为什么他身上会有那么重的死气?
  “应该是被很厉害的鬼缠上了!”景文分析。
  我也觉得很有可能,忽然我有些担心的问景文:“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的目的会不会是你的戒指?”
  景文点头,嘴角却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我的戒指除了我,别人戴上都只是死路一条。”
  我就明白了,那个戒指里的鬼不是个省油的灯,硬岔子啊。
  第一件瓷器很快被一个商人以50万的价钱拍走。
  第二件是个白玉镯子,也很快被一个女士拍走了。
  接下来又拍了六七件东西。
  价钱越来越高。
  最后,台上的美女主持人终于拿出了薛清风的桃木剑。
  起价就100万,我咽了咽口水,手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银行卡,不知道我的钱够不够买。
  景文看小吊丝一样看着我说:“苏苏,别担心,一会儿谁拍了,我去抢过来。”
  我咽了咽口水:“是不是不太好?”
  景文就贱兮兮的笑了。
  抢不抢是一回事,我们得先看看。
  “200万!”一个女士举了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