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爷爷他们被安顿在一个空置的房子里,房子很干净,住宿的当天,萧爷爷就说这个可能是草鬼婆的家,叫大家小心点。
  众人休整了一天,第三天,曲家来了几个女人,和萧爷爷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第四天,一行人就一起上了山,龙飞因为不太习惯那里的天气,身体一直有些不适,萧爷爷就特意把他留下,说如果他们半个月不下来,就让龙飞先回林市,找帮手来。
  我听完叙述,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走的时候曲家人没拦着你吗?”我问。
  龙飞摇头:“那个寨子的人似乎很怕曲家人,对我们也是避之不及,我很轻松的出了寨子。”
  我吸了口气,看向景文:“你怎么看?”
  他沉着眼睛,看不出想什么,良久他说:“萧爷爷他们应该是出事了,他们鬼医擅长的治病,解咒的事,他们应该是不擅长,可曲家却把他们招了过去,说明萧家有能拿的出手的好东西好手艺,可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萧守道或许失败了。”
  我一怔,心里有些慌!
  旁人我不管,萧然是我们的朋友,不管他开始接触我们是什么目的,现在他帮了我们那么多,他有危险我们不能不救,何况他还指名让我们去。
  “我们得走一趟湘西了,如果能出得了林市的话!”
  正文 第261章 红女洞神
  第261章 红女洞神
  和管家敲定了事情后,我们决定明天就出发,毕竟萧然他们生死不明,不能再耽搁了。
  回家简单的准备了些东西,我和景文都静默不语。
  良久我问他:“你说我们这次出的了林市吗?”
  “不知道!”他沉吟一会儿说:“那得看背后的人让不让我们走了。”
  我也没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来了,准备好了东西,龙飞就来接了我们。
  我们是来到了一个机场,却不是平时去的机场。
  当下了车看到停着的私人飞机时,我心里还是忍不住问候了下萧扒皮的祖宗。
  这么有钱才给打八折?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一下飞机就有人接,我们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徒步走了几个小时,虽然是徒步,我很不厚道的趴在了幼稚鬼背上。
  虽然胳膊有些麻,好在人精神不错。
  同行的还有几个萧家的人,一个是小满的哥哥叫大满,还有两个分别叫刘一涛,和周宇。
  一行六个人在天黑前终于到了龙飞所说的寨子。
  因为刚刚下过小雨,地面还是湿的,我们几个简单的洗澡换了衣服后就聚集在房子的正厅商量事情。
  大满话很少,基本是你不问他不说,你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
  刘一涛和周宇话就比较多了。
  我拿出包里的干粮分给大家吃。
  龙飞站在窗口,指着远处的大山说:“老爷子和少爷就是进了那座山。”
  我是个纯种的北方人,冬天看到绿油油的山峦还是有些好奇,不过这里的天气真心有些难受,阴冷又潮湿。
  景文站在窗前看了半晌。
  刘一涛就问:“景哥,看出什么了?”
  景文没吭声,半天他才说:“没看出什么!”
  刘一涛就撇撇嘴,显然觉得我们两个可能是个累赘。
  龙飞也有这个感觉,我想如果不是萧然的要求,他肯定不会特意带上我们来。
  我没吭声,我知道景文肯定看出什么了,别说他了,我都能感觉到那山的不寻常,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曾经在西峡村的苍山也有过,不过完全没有这个强烈。
  我检查了下房子,这个房子干净的不行,连个蜘蛛网都没有,显然这就是草鬼婆的家。
  草鬼婆的来历可以追溯到很远。
  《乾州厅志》就有记载:“苗妇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
  一般来说,蛊术都在女子间传承,每个蛊婆都有自己的蛊坛,藏在山涧,溪流活着家里的隐蔽处,蛊婆需要十分小心谨慎的保护它,因为蛊坛一旦被人发现,蛊婆自己的的命就保不住了。
  而鉴别蛊婆的方法就有好几种,按《永绥厅志·卷六》的记录,真蛊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没有就是假的;
  真蛊婆家中没有任何蛛网蚁穴,蛊婆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间,趁无人之际将其所放蛊虫吐入盆中食水,否则就是假的;
  真蛊婆能在山里作法,或放竹篙在云为龙舞,或放斗篷在天作鸟飞,不能则是假的。
  所有的真蛊婆被杀之后,剖开其腹部必定有蛊虫在里面,若没有就是假的。
  这都是来时候问过景文的,他当时修炼了不少邪术,对这些即使不熟悉也能说出个一二来。
  景文坐回我身边,抓了抓我的手,觉得很凉,他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