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人命?”
  “是啊…”
  婶子犹豫了下:“你跟婶子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是个善良的热心肠。
  “我去换件衣服,婶子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过去。”
  我说。
  其实我也很好奇张喜发家怎么了?
  “好,你快点!”
  我回到屋子里,看到幼稚鬼还保持着之前被我推开的姿势,而且没穿衣服。
  “别秀身材了,出事了,快穿衣服!”我把他衣服丢过去。
  幼稚鬼穿的薄,基本就是衬衫加一个羊毛大衣。
  比起他,我的衣服就显得费劲多了,等我里三层外三层的穿好,幼稚鬼脸都洗了。
  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做鬼的好处!
  “苏苏,出什么事了?”他问。
  “张喜发家的事,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刚刚听那位婶子的话,应该不会是小事。”我说。
  “哦!”他似乎并不意外。
  我们两个到了张喜发家,天才刚刚亮。
  早晨的太阳照在门外的白幡上,和隔壁的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和景文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你们可算是来了。”村长把我接了进去。
  村长都来了,必定不是小事了。
  我们进了屋子被领进一间屋子,地上是个男人,已经死透了,身上被盖了一件衣服,脸都变青了。
  这个人我认得也是村里的光棍,叫张六子,平时有大姑娘,他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恨不得长人身上去,特别的不讲究。
  “他怎么会死在这?”我疑惑。
  村长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说:“他是来找张喜发媳妇的。”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心里暗骂了一句。
  “张喜发媳妇呢?”
  “在隔壁屋子。”
  景文上去查看了下张六子的情况,然后他小声跟我说:“这个人已经死了两天了。”
  我一怔:“可是他昨天…”
  随即我就明白了,昨天张六子已经死了,难道他的情况和当年平度山武家那几个人一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我去了隔壁屋,还没进门就听见张喜发媳妇鬼哭狼嚎的。
  我皱了皱眉。
  张喜发媳妇缩在炕上哭个不停,屋子里有她们本家的两个女人在照看,不过看样子,人家也没有什么耐心。毕竟快过年了,家家户户有忙不完的事,而且她们家还这么诡异。
  看到我,两个女人像看到救星了,迎上来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跑了。
  “小颜,救我。”张喜发媳妇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嚣张气焰,哭相很难看的求我救她。
  “说说,怎么回事?”我问。
  她犹豫了。
  我无语:“要么痛快说,要么我就走了,家里还有好多活呢。”
  张喜发媳妇为难的看了景文一眼。
  我拉了拉景文的手,意思很明显,要么这样说,要么我走。
  她最后还是悠悠的说:“昨天张六子来找我,我就和他…”
  她有些难以启齿道:“早上我才发现他不对劲,一探鼻息居然没气了!”
  “就这些?”
  “就这些!”
  “你说谎。”
  我冷笑:“你好自为之吧!”
  “等等…”
  在我半只脚踏出门的时候,张喜发媳妇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