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的时间,转瞬即至。
时间刚一到,北海剑阁的领头青年便将目光再次盯在了王飞身上。
目光盯着王飞,青年道:“时间已经到了,你的答案呢。”
王飞缓缓抬起头,此时我看到,王飞的目光,出奇的坚定,不过除了坚定之外,我从他的目光中,还看到了一丝丝的决然。
“抱歉,你所说的事情,我不能答应,我是玄机门现任门主,我是不会让玄机门断送在我手上的。”王飞以相当平静的语气说道。
听完王飞的话,青年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道:“不答应,那么,你就是想死了,不仅是你,你们整个玄机门,都得从北海消失。”
“我们玄机门的人,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王飞目光坚定的说道。
“好,好,那么你们便去死吧,一个都别想活。”青年口中爆呵一声,随后抽出一把长剑,便朝着王飞冲了过去。
在青年动手的同时,他身后五名北海剑阁的人,也同时动手。
顿时之间,整个海岛上已经战成了一片。
这北海剑阁的人,竟然想要用他们五人之力,去对付上百名玄机门的人。
我知道,北海剑阁这七人,绝对不是发疯,他们既然动手,就肯定有底气解决玄机门这上百人。
我并未参与他们的战斗。
这是北海内部事务,我没必要插手,而且,我和玄机门本就不熟,更没必要为了他们动手。
不过倒是这北海剑阁,北海剑阁和我已经算是结上仇了,而且,北海剑阁的少阁主还想要了我的命,要是能治一治这北海剑阁,也未尝不可。
海岛之上,七人与玄机门的人爆发激烈大战。
玄机门虽然人数众多,但实力非常之低,能够达到地境的不超过五人。
而反观北海剑阁这边,虽然人数只有六个,却全都是地境高手,六人联合动手,如玄机门这样的小势力,是无法应付的。
战斗不过几分钟,玄机门几乎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被重创,王飞被那领头青年给拖住,除了王飞之外,玄机门的人,根本不是剩下那六人的对手,六人犹入无人之地一般,在人群中不断砍杀,地面全是尸体,空气中也充斥着浓烈的鲜血味道。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之后,玄机门,已经死伤殆尽,只有十余人还勉强活着。
而北海剑阁七人,虽然身上也有一些伤,但是整体情况并没有什么大的损伤。
这一战,几乎没有悬念,北海剑阁的人,以压倒性的优势取胜。
而剩下玄机门这十余人,估计也难以活命,照这种情况,他们也全都得死。
“砰。”
就在这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道剧烈的响动声,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王飞。
王飞一直在和北海剑阁的领头青年两人动手,这两人的实力都在地境巅峰,战斗起来动静也非常大,之前两人一直都处于对峙状态,实力相差不多,短时间内无法分出胜负。
而如今,那青年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直接一掌将王飞拍飞出数十米,王飞重重砸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半天都没站起来,他脸色惨白,身体倒在地面缓缓颤抖。
这一掌正中他胸口,王飞已然受伤,而且,还是不轻的伤。
王飞躺在地上,嘴角不断有鲜血流出,身上气息也有些虚弱,看样子,他怕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而王飞一倒,整个玄机门,更是全线溃败,刹那之间,又有好几人被杀。
玄机门,几乎已经被灭门。
而此时,北海剑阁的人,已经走到了王飞身前。
那青年将长剑抵在王飞的脖子位置,目光冷冷扫视着王飞道:“以卵击石的后果,就是自取灭亡,现在,知道蝼蚁与大象之间的差别了吧,以你之力,想要挑战我北海剑阁,唯有死路一条。”
王飞目光死死盯着青年道:“即便我玄机门被灭,也绝对不会向你北海剑阁诚服,我玄机门的今日,便是你北海剑阁的明日,等着吧,我会在下面等着你们。”
“找死。”
王飞眼眸中厉芒一闪而逝,提起手中长剑,对准王飞的脖子,一剑猛砍了下去。
眼看这一剑就要砍在王飞的脖子上,我动了。
我迅速移动到王飞身前,拦住了青年的一剑。
“你要干嘛?”
看到我突然出现在他身前,并且拦住挡住他的一剑,青年目光直直盯着我道。
“你瞎吗,当然是阻止你杀他了。”我冷冷扫视着青年说道。
青年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他目光瞬间变的阴冷起来。
“小子,我之前没有对你动手,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青年盯着我阴狠说道。
我淡淡道:“你不用客气,要杀我尽管动手就行,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杀我的。”
“你找死。”
青年再也忍不住,提起一剑,直接朝我砍了下来。
“道玄印。”
眼看青年一剑就要砍在我身上,我手中掐了个道玄印砸了过去。
轰。
空中传来一声巨响,道玄印轰然间与青年长剑碰撞在了一起,空中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随后我便看到,青年手中长剑直接被道玄印震飞了出去,连青年自己,都被震退数十步,后退十余步,青年脸色无比惨白,鲜血从嘴角不断滴落,他用惊恐,且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我。
“天境,你是天境高手。”青年指着我,语气颤抖的说道。
我淡淡道:“给你们三秒钟时间,从我眼前消失,否则,你们七人,全都得死。”
北海剑阁七人闻言,七人脸上都闪过一抹惊恐神色,数秒钟之后,那青年盯着我道:“你敢报出名号吗?”
我冷笑一声,道:“记住了,我叫秦天一,回去告诉你们少阁主,让他等着,我很快就会来取他狗命。”
青年等七人闻言,脸色一个个都极为难看,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