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倒也是思考了起来:“对啊,这邪魔一般不会出现在人多的地方,邪魔喜欢影藏在黑暗中,讨厌喧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呢?”我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
女子摇了摇头说:“我家住在苏州的乡下,并不是住在城市里面。因为我丈夫的病情太奇怪了,所以我还是赶到了城里来。”女子两只眼睛开始往下滴着泪水。
我皱紧了眉头,坐在了窗沿上开始思考起了解决的办法。可是这邪魔我可从来没遇见过啊,哪里想的到办法。
就这样,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个下午,可是什么头绪都没想出来。
在这半天的时间里,我和这女子交谈了很多,了解了她家的情况。
这女子姓范,单字一个娟,今年已经29了,是苏州的本地人。现在在苏州的乡下她们的村子里面开了一个小卖部。
床上躺着的是她的丈夫,姓李名耀华,今年32岁,也是苏州的本地人。而且和他的妻子还是同一个村上的。貌似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便结了婚。
他们身旁的那个小孩是他们的儿子,今年也已经5岁了,上了托儿所。因为两人的工作很忙,也就没有多少时间来管这小男孩,小男孩也就一直放在了隔壁村子上的奶奶家。
我了解了基本的信息后,朝着还在哭泣的女子说道:“你别急,我会先稳住你丈夫的病情,我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解决你丈夫的病情,所以我要去查一查。这里是三张金光符,要是你丈夫晚上犯病,你就将这金光符放入被窝内开启。
开启的办法很简单,你用你的血抹在这金光符上面就行了。我还有些事情,咱明天再见。”我朝着女子说道,边说边往她的手里塞去了三张金光符。
话说回来,其实在我们圈子里面最流行的也是最基础的符纸,并不是只有灵异人士才能使用,平常的普通人也是可以使用的。
而且使用的办法很简单,只要用自己血液滴在这符纸上就行。不过一般的人没有灵气感应的能力,所以说就算是使用了,也不能感受到这符纸开启后的异变。
我说完后,和吕渊告了个别就和灵枭两个离开了这医院的病房。
走在回去的路上,还真别说,这医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天一黑,医院里的人道是少了不少。
等我们两个走出了住院部,来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我倒是想到了一个问题。
“哎呀我去,我倒是少考虑了一点啊!”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身旁的灵枭倒是一愣,奇怪的看了看我朝我问道:“怎么了小风?”
我一拍脑门:“不对啊,咱现在又不能回吕家,咱也没定酒店啊,今天晚上咱得去哪过夜?”
灵枭一愣,朝我看了一眼后说道:“找个宾馆酒店的,开个房间不就行了吗?”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朝着他说道:“这是个好办法,可是......”我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灵枭眯着眼睛看着我,他心里开始浮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来。
“我的钱包好像被落在警察局了,而且咱两的行李还在吕家,现在回去不是找死吗?”我朝着灵枭回答。
灵枭也是一拍脑门:“尼玛,你小子怎么这种事情都办不好?那你现在身上还有没有钱了?”
我连忙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东拼西凑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八十来块钱,我握着手中的钱举到了灵枭的面前:“就这么些了,咱......”
灵枭这家伙气的呀,就在他准备骂我的时候,他的肚子倒是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得了,也没办法了,咱先去吃点东西吧。”他叹了口气朝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可以是可以,可是我现在身上就八十几,你的食量......”
灵枭摆了摆手:“得了得了,小爷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公子啊,要是身上没有点钱,还怎么在江湖里混呢?”他说完,就开始在身上捣鼓起来。
不一会,这小子不知道从那摸出来了一张银行卡。我倒是吃力一惊。
“哎,这小子什么时候去办的卡啊,这犊子的身份证件都是假的,怎么办的呢?我怎么不知道这犊子还有银行卡啊?”我心里嘀咕了起来。
灵枭瞥了我一眼,朝着我说道:“干什么啊,我就不能有点私房钱啊。每次和你做任务做委托,我都会自己藏一些私房钱出来,本来是想等存满了钱就买点好吃的带回妖族去,给我的同胞们尝尝,没想到我这笔钱还能派上用场了!”他笑着,一手勾住了我的肩。
“哈哈哈,咱哥两好好吃一顿去!”他说着,便和我离开了医院门口。
夜开始慢慢深了,苏州的街头却还是那么热闹。那绚烂的霓虹灯闪烁着,这七彩的光芒比天空中的星星更加耀眼。
我和灵枭在一家路边摊的烧烤大排档上坐了下来,和灵枭准备两个人喝点小酒吃点小串。
不过这家伙啊,对于吃东西这方面来讲,还真的是养成一种习惯了。
来到冰柜前,尼玛简直是不要命的拿啊!
鸡排二十个,牛肉直接全部端走了,羊肉、烤鱼、五花肉......不计其数啊,整整装满了十几个盘子,等到我们点完后,冰箱里除了蔬菜,别的荤腥几乎全都被扫荡一空。
等我和灵枭两个一盘一盘的往桌子上放菜的时候啊,老板的脸都绿了,因为我们这是有好几十个人来吃呢。
“小伙子,这......”老板朝着我们两个看着,两只眼睛瞪的老大的盯着我们不放。
我尴尬的摸了摸脑袋,灵枭则是一脸迫不及待的看着老板:“老板你赶快啊,我都快饿死了,多方辣少放孜然啊!”说完,我和灵枭就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喝酒不枭?”我朝着灵枭问道,其实我都不用问,这犊子根本就不会喝酒,我也从来没见过他喝酒。
可出乎预料的是,他倒是点了点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