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吧,不过就是几颗不值钱的巧克力,给他也就给了,但若是孩子懂事,我可能直接就说了这话,但是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不讨喜,所以我心里说实在很反感,自然也就不打算搭理他了。我从地板上起来,把他的手打掉,然后拿回了自己的包包,我想着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干脆就背在了身上,这本来是我挺正常的行为,但是那孩子却不干了,干脆的哇的一声就哭了!
这时候沙发上的女人才抬起头,满脸心疼的问道:“怎么哭了?谁惹你了小祖宗!”
那熊孩子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撒娇的机会,而且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孩子肯定会倒打一耙的,果不其然,这孩子在听到他妈妈的询问之后,撇着小嘴,然后眼泪汪汪委屈的说道:“姐姐刚刚打了我的手……”
这孩子的母亲自然是不高兴,也没在多问一句,而是直接对着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打小孩子呢?再怎么说,这也是孩子的姑姑家,也没有收你这个外人气的道理!”
我有些无奈,本来不想着和这种人扯上任何关系,但是眼下我还是的解释解释一下,“我并没有打你孩子的手,而是你孩子在随便的翻着我的包,我不过是把包拿回来,他不高兴才会哭的,我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对的吧?”
这时候这个女人可不让了,立刻火气大的很,随口质问道:“那你什么意思?说我孩子随便动你的包?你有没有搞错啊?孩子那么小他能懂什么啊!再说那包放在沙发上,他就觉得是家里的东西,所以看看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说了,你那个包不值钱吧?我瞧着就是夜市上几块钱的东西,至于那么宝贝?孩子的手肉柔软的很,我倒是还担心会把我儿子的手给划破了呢!你是赵欢的学生,也难怪呢,这些年的书你算是白读了,真不够丢人的。”
这事说的反倒是我的不对了,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不会教吗?再说了,这里是赵欢的家,虽说是亲戚关系,但是也不至于亲戚和家人分不清楚吧?在这里就能随便的动别人的包包了?这是什么逻辑吗?我因为找不到钥匙也有些烦,此刻我也是压不住火了,“大姐,摆脱你搞搞清楚情况好吗?我看着你的经济条件也不差,怎么这精神生活就这么贫乏呢?孩子能被教育成这样,我也是醉了!你孩子一开始就拽着我的衣服不依不饶的,我什么都没说,就是考虑他是小孩子,我也不打算和他一般计较。可是这随便动别人的东西,这样的行为你觉得可取?我刚刚不过就是把我自己的东西拿回来,我保护我的权利不受侵犯,这样也有错吗?这样也能和读书扯上关系?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反省一下,你的孩子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行为,从小看老,你要是不好好管的话,怕是将来孩子长大了要吃亏!”
这个女人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用手指了指我恶狠狠的说:“归根结底就是你没素质!我们孩子不管到了哪都是受欢迎的,唯独和你处不来!还有,你还赖在这不走做什么?刚刚我就瞧着你在地板上翻着什么东西,一直没有做声,但是现在你把我儿子惹哭了,就趁早离开!别等着孩子爸爸下来给你难堪!”
她那气哄哄的架势,就像真要跟着我大打一场似得,不够估计是觉得自己打不过我,所以没有上前,只不过是在耍耍嘴皮子功夫罢了!不过呢,她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歪曲事实,那意思就是我打了孩子,见着我不做声,她的嚣张气焰倒是更甚,冲到我面前,拉扯着我的手臂,“你自己好好想想,有你这么对小孩子的吗?这么大的人呢和小孩子争来争去的有意思?你什么做人你家里知道吗?”
刚刚她在说我的时候就牵扯上了赵欢,这会有把这件事和我家人关联在一起,我甩开了她的手然后冷冷的说道:“就因为我太会做人,才纵容了你孩子的行为!你换做别人的话去试试,敢拽人家一下,人家立马就跟着你翻脸,我这么容忍反倒被你说成没有理的那个,你到底是有多不讲理?既然你提到了家人,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活这么大你家里人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你年纪明显比我大,和你比起来的话我应该也算是孩子,可是你刚刚的做法就是对一个孩子的态度,还是你在教我我也应该这样对待你的孩子啊?”
女人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然后没好气的说:“别跟我讲那些没有用的事,你这么能说等会你跟着我老公说啊!反正这件事你得跟着我的孩子赔不是!”
这时候已经躺下的仆人也起了身,大概是刚刚声音太大吵到她了,仆人的房间在一楼的最里面,所以很容易注意到客厅的动静,估计也是见惯了这个女人蛮不讲理的样子,所以出来见着这场景也是有些无奈的,然后对着我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那个女人见着仆人,赶忙的倒苦水,“李婶,你在啊!刚刚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着你出来,快看看小少爷,刚刚被那个女人都给打了呢!你早点出来帮我看着点的话,孩子也不用受这份委屈了!”
仆人听完尴尬的笑笑,不过拿着赵家的薪水,自然也不敢怠慢了赵家人,于是说道:“用不用我给小少爷那点药酒过来?小孩子皮肤嫩,容易留下印记的,等下回到老宅,怕是老夫人又要心疼了。”
这时这个女人的情绪才稍微的缓和了一点,然后摆摆手说道:“算了,也不至于那么严重,不过他们兄妹俩在上面谈事情,你帮着照看下小少爷就好了!至于这个女人嘛,貌似在找什么东西,你帮个忙,要是找到了就直接的送她出去,刚刚赵欢也说了让她回去,但是一直磨磨蹭蹭的,也我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李婶不多说什么,安抚了那个男孩一会儿,转过头问我,“余小姐,不知道你要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