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先给我回来,就算不放我下来,也给我一口吃的,一口水吧?"我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说道,肚子已经咕咕叫很久了,喉咙也跟着了火一样。
诗言苦笑了一下,这恐怕也不行,蜀山掌门说了,不能给我拿吃的,也不能给我拿水喝,直到今晚十二点才行,胖子也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诗言的话不假。
"卧槽,我特么的哪抗得到今晚十二点,我半路死了怎么办?锁妖塔还要不要闯了,没我你们进去也是凉凉。"我提醒道。
诗言有些为难了起来,她鬼鬼祟祟的看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时候她才慢慢凑了过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包喜之郎果冻和一包旺仔小馒头:"老板,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别被人发现,不然我们一锅熟。"
我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带了不少零食上来,我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只会张大嘴巴。
诗言又鬼鬼祟祟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急忙打开喜之郎和旺仔小馒头,接着当我是垃圾桶一样,全部一股脑倒了进去。
"舒坦!"我实在太饿了,嚼没两下直接咽了下去,太香了,从来都没觉得这些小孩一般的零食这么香。
看我有点东西填肚子了,诗言和胖子欣慰的准备离开,但我又把他们叫了回来。
"又怎么啦?我可没零食了。"诗言摊了摊手。
我说不是这个,我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牌子说道:"给我把色胚这个牌子摘了,丢人,这个蜀山掌门没交代吧?"
诗言摇了摇头:"这倒没有,不过,我觉得这个牌子挺适合你的啊,跟你挺般配的,等一下,我拍个照片发朋友圈先。"
"…………"
只听见咔嚓一声,这丫头真把我拍上来发朋友圈了,我真是太阳了狗,还带这样玩的?
"嘿嘿,诗言我给你点赞哈……"
"好,好,快点的!"
诗言和胖子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完全忘记了给我摘牌子的事。
"不是,你们俩故意的吧?"我话都没说完他们人就没影了。
算了,这两损友,完全靠不住,比那臭老头都不靠谱。
吃了一点东西后,虽然还挺渴,但身体已经有些气力了,毕竟肚子有了点东西垫着,不至于饿死。
中午由于太阳太猛,我不知道是中暑了还是怎么着,人迷迷糊糊的就晕过去了,差不多天黑人才醒过来,我看了一下周围,好像都没人了,估计着现在应该也离十二点不远了,心里一喜,终于特么的能解放了,而且我的脸貌似不痛了,我能感觉得到,应该是消肿了。
按常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脸都被揍得肿成了猪头,没有三五天绝对消不下来,更别提我一直被绑在这上面没处理伤口。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老头那些蔷薇果?除了这个,我真想不到什么原因。
不想了,管得了那么多,反正快要解放了,现在老子又饿又渴,等时间到了要大吃大喝一顿才行。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一群人走了过来,大概有七八个左右,为首的那个也是少年,不过气焰很是嚣张,而且看我的表情很是愤怒。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时间到了,来人放我下去的,可这时候我心里只有一句话: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群人怒气冲冲,不是善茬,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来找我麻烦的。
"呸!"他们什么话都没有说,居然先一人一口吐沫吐我脸上了。
士可杀,不可辱,况且我在这里绑了一天一夜,又遭千人为殴,罪也赎清了,这样羞辱我,有点太过分了吧?
"放了我,时间应该已经到了!"我不想跟他们计较,就当我再多还一笔吧!
"时间到?什么意思?"为首的少年说道。
"三师兄,掌门说了,到了午夜十二点就放他走。"其中一个蜀山弟子在后面答道。
这个三师兄冷笑了一声,走到我面前敲了敲我胸前的色胚牌子:"哼,掌门真是老糊涂了,这种人还放他走,直接弄死得了,居然敢亵渎蜀山女神,那可是我徐辰薄看上的女人。"
辰薄?这是什么猥琐名字,算了,我现在只想吃饭喝水,这些人压根就不想搭理,也懒得搭理。
"放我下来,时间应该到了!"我直接说道。
徐辰薄好像有些生气,他看了看时间,然后拽着我的衣领狠狠骂道:"狗孙子,急什么,现在才十一点五十五,还有十分钟呢?这十分钟里,我想怎么玩你都行,听着,二师姐是我看上的女人,你这个狗东西居然敢偷看她洗澡?要么你把眼睛留下,要么把命留下。"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糟糕了,还有十分钟,不知道这些人会对我做出什么狠事情来,就眼前这个辰薄,估计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了。
"我什么都不想留,我只想吃饭,喝水。"我并没有慌张,反而冷冷的看着他们,这里是蜀山,有种就打死我,我就不信他们有这个胆子。
"特么的,老子就特别看不惯你这种表情,明明就是一个死色胚,居然看了我心爱女人的身体,还一副这样的表情,你这种蝼蚁,根本不配!"徐辰薄狠狠的骂道。
我冷笑了一下:"不配什么?"
"不配看……狗东西,居然敢戏弄我!"徐辰薄火上心头,猛然伸出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而且出了死劲,这个人是真的想杀我。
这时候旁边的几人急忙将他给拉开了,徐辰薄还是不解恨,他急忙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宰了他。"
其中一个蜀山弟子说道:"三师兄,你要真杀了他,以掌门的脾性,你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再说了,二师姐喜欢的是大师兄,你为她杀人多不值当。"
"你说什么?"徐辰薄突然狠狠的瞪了这个蜀山弟子一眼,吓得那个蜀山弟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然后急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杀了这个小子自己也搭上了,那二师姐以后就是别人的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这小子白占便宜,如果不宰了他,我这个气出不了。"徐辰薄跟被人戴了绿帽一样生气,火气大得跟火焰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