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被吃光头发后,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急忙问我道:"我靠,小哥,老子那帅气的头发呢?"
我说头发个毛,全在那些玩意嘴里,那些蛊虫专吃头发,真是奇葩的虫子。
"专吃头发?那其他的毛发吃不吃?"胖子嘀咕了几句,然后扒开了裤子往下看。
这孙子傻愣愣的,不看还好,一打开裤子,一群铁蛊虫直接往他裤裆下钻,这下那里的毛发也保不齐了。
"哎呀,别,别,不要啊!我雄壮的毛发!"胖子跟杀猪一样哀嚎着。
反正没有生命危险,我也管不了他,我可不想跟他一样,下山了是个大光头,那大脑袋,都能跟灯泡一样亮。
我和村长继续往前跑,可是那群玩意穷追不舍,估计死都要把我们的头发给吃个干净。
地上跑的始终都快不过天上飞到,一会功夫它们就追上我和村长了,我就地一个打滚,躲过了一劫,可村长就没那么好运了,很多铁蛊虫围着她打转,她拼命用手驱赶着,可是太多了,根本赶不完,很快她的发尾就被吃了一半,一头长长的黑发很快就变成了短发。
这时候其他的蛊虫又朝着我飞过来了,我急忙拉着村长跑进了一间屋子里面,然后紧紧关上了门,那些依附在村长头发的蛊虫都被用手扫了下来,然后狠狠的用脚踩死了,不过这些玩意是真的硬,踩的我脚疼。
本以为躲进屋子里面就暂时安全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村子里的建筑早就被阴将劈成了两半,所有的屋子上半部分都没有了,而此时我们的上空,及时的明亮……
此时只听见"呲呲的声音,一群铁蛊虫从天而降,整个屋子瞬间就被围的密密麻麻的。
"走!"我拉着村长快速跑进了房间,然后两人蒙上了被子。
可就算这样,那些蛊虫依然不罢休,跟无头苍蝇一样在被子上乱撞,我还听见"斯斯"的声音,好像被子被撕碎了,靠,这些玩意在咬被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我们两个该不会都要变光头吧?
"喂,你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我朝着村长问道。
村长在被子里面白了我一眼,说男人真是臭坏蛋,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个。
我突然间这样问,绝对不是我起了什么坏心思,而是之前我见过村长脱下来的小内,那是黄色的!
有了黄布,我就可以用来画咒,那就成了黄符了,不管是黄纸还是黄布,效果都是一样的,虽然问的有些尴尬。
"快点,没时间了,你的小内是不是黄色的,脱下来给我。"我焦急的喊道。
村长冷哼了一声,有些不以为然,说之前人家整个身子都要给你,你不要,现在这么危急的关头才想这个,你缺心眼吧!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就去拉她的裤子,她哎呀了一声,下意识喊了一句不要,手不自觉的就给提上了,可被子里不方便,没等她彻底缓过来,我连她裤子也一起扒拉了下来。
果然特么是黄色的,老子这次还烧不死你们这些玩意。
有了村长的小内后,我急忙撕掉了一下块,然后咬破手指头画了一些符咒,跟黄符上面一样。
画符我的法力还不算太够,但是也能装模作样的画得很像了,能用就行!
有了黄符,我一下子就把被子掀开了,然后焚天咒一施,顿时火光四溅,火舌将那些铁蛊虫都吞噬了,房间铺了一层厚厚的虫子黑地毯。
"快把裤子穿上,瞅上啊!"我朝着两眼发呆的村长说道。
"哦……"村长应了一声,这才把我刚才扒拉下来的裤子给穿上了,不过脸上有一些嬉笑。
搞定后,我们一起出了屋子,外面还有许多蛊虫,但都被我一一用焚天咒烧了。
就在这时候,长老过来了,她好像换了一层皮一样,不过皮肤还是皱得可怕,脸上跟老树根似得,不过已经恢复成原来那样了,不然的话被烧得面目不堪,看着都渗人。
长老的刀架在了胖子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死胖子居然被人挟持住了。
"小子,有些本事,我不想再跟你绕弯了,这小胖子的命,你还要不?"长老朝着我问道。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这个节骨眼上被劫持,那可就麻烦了,如果我屈服,那我们三个都可能被剁死。
长老见我不回答,嘴角上扬的冷笑了一声,接着打了一个响指,这时候天空上还飞下来了一只铁蛊虫,蛊虫嘴里吐出了一丁点头发。
长老掌心接过来后,开始捏在了两指间,然后她居然诡异的含进了嘴里,接着不断咀嚼着,样子很古怪,不知道她在干啥。
长老一边咀嚼着头发,一边咕噜咕噜的念着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咒语,十几秒后,她突然吐出了一口血。
"扎嘿,扎嘿!"长老叫了一句,只听见上空传来了砰的一声,刚才那只铁蛊虫居然跟鞭炮一样,爆炸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村长突然倒下了,她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嘴里不断哀嚎着,说头好痛,就跟快要裂开了一样!
我急忙去扶她,可这时候长老又念了一句:"扎嘿,扎嘿。"
村长又哀嚎了一句,然后痛的更厉害了,我根本扶不动,孙猴子被念紧箍咒的时候也没这么严重,难道说,村长被下了蛊毒,刚才铁蛊虫吐出来的那根头发,是她的!
这长老的蛊术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吗?居然隔空就可以下蛊,就凭一根头发,看来这铁蛊虫也不单单是吃头发这么简单,完全就是用来配合下蛊的,没我想得这么简单。
"滚开,不然的话,这两个人都要死,你小子是个麻烦,但现在受制于我,你有能耐也使不出来!"长老狠狠说道。
现在她刀架在胖子脖子上,村长又中了她的蛊毒,我真是有力使不出。
"妞妞嘿,嘿妞妞。"长老又嘀咕了一句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