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天一的话,我马上惊叫了起来:“什么?她是我爷爷的情人?难道,是我爷爷抛弃了她,由爱生恨所以变成鬼了要来报复,然后杀了我们全家?”
这种戏码电视剧里经常上演,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要置我全家于死地的老太婆居然是我爷爷以前的情人!
天一摇了摇头,说如果是这种简单的情仇那就好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极其复杂,门派的利益,个人的恩怨情仇,还有感情,家族的利益等等,这其中的要害关系和复杂绝对不是外人所能知晓的,而且年代已经很久远了,天一也只是知道一些基本信息而已。
没想到二叔叫我去查爷爷的事情居然如此复杂,我真担心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帮他们平反和报仇。
就在这时候,天一说出了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来:“还有,谁告诉你是这个老太婆把你全家给杀了!”
我愣了一下,问天一这是什么意思?
天一说没什么意思,叫我自己琢磨,接着他继续讲关于老太婆的事情了。
薛雪芹是极阴之女,极阴之女除了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这个特点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数量极少,这种体质是极其难找的,而且作用很大,很多阴人都想得到,上次为鬼娘借尸还魂的那个女孩也是极阴之女。
重要的是,不单止薛雪芹是极阴之体,她妹妹也是,没错,她们是双胞胎,她还有一个同时出生的妹妹薛雪琴。
两个极阴之女,还是双胞胎,其作用之大是不可言喻的,她们两姐妹一出生,就几乎被一大群心术不正的阴人虎视眈眈着。
天一讲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给我第二本茅山鬼道的老太婆,她被关在了将军的秘密牢房里,当时我还极其奇怪,为什么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但却不是同一个,一个是人,一个是鬼,这个疑惑到现在我才终于解开了,原来是双胞胎姐妹,照这样说来,要杀我的那个老太婆是姐姐,叫薛雪芹,给我茅山鬼道的那个是妹妹,叫薛雪琴,这爹妈可真会起名,本来就双胞胎难分清楚了,还起一样音的名字,不是找事做吗?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妹妹薛雪琴给我茅山鬼道的条件是,要我把她姐姐薛雪芹打得魂飞魄散,莫非,她们两姐妹有仇?看来得继续听天一讲下去了。
天一说,幸亏薛家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家的阴术自成一派,虽没有名号,但阴术其强横程度当时几乎可以跟四大家族相媲美,薛家并不吃阴行饭,他们家是做生意的,不缺钱,所以阴行里没有他们家的名号,不过实力不容小觑,薛雪芹她们的父亲薛龙天更是自创了许多秘术,在阴行里能说上名头的人都要让他几分。
由于忌惮薛龙天,很多人都是望而却步,想将两姐妹占为己有却都不敢出手,双生极阴之女那可是让阴行的所有人都垂涎欲滴的容器,但没办法,那扇大门太危险了,没有人敢去打开。
薛雪芹两姐妹在薛龙天的保护下,很快就长大成人,但这个过程是辛苦的。
由于极阴的体质,她们俩不但能从小就看见鬼,还招鬼,稀罕她的可不止人,鬼也是一样的。
两姐妹经常半夜被吓哭,有时候上个厕所也会突然被下边的鬼冲出来吓一跳,但有薛龙天交给她们的阴术,鬼怪倒也奈何不了她们,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鬼怪都不敢惹她们了,见到她们反而要绕路走,可是由于她们两姐妹太怪了,没有人愿意跟她们玩,甚至大家都害怕她们,所以她们两姐妹的性格是越来越奇怪,毕竟生长的环境都跟别人不同,性格有些极端和扭曲了。
到了她们大概十五岁的时候,她们在学校交到了第一个朋友,那就是我的爷爷。
我爷爷是茅山鬼道传人,从小学习道术,八岁就跟着他爸爸去抓鬼赚钱了,所以并不害怕这两姐妹,也知道她们是极阴之女,只是体质和别人不同而已,和正常女孩并没有太大区别。
十五岁正值青春期,我爷爷是她们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还是异性的,跟所有的狗血电视剧一样,她们同时爱上了我爷爷,可我爷爷那时候就是个愣头青,他甚至连谁是谁都分不清,但也不能怪他,一对双胞胎穿着打扮发型都一样,一个直男怎么可能分得清。
后来,薛雪芹为了让爷爷能够记住自己和分清她们姐妹俩,她把自己留了两年的短发给剪短了,就因为这个举动,我爷爷对她有了好感,这也是爷爷第一次分清了她们俩,不是因为长短发,而是一个懂得付出和牺牲,浑身都散发着让爷爷心动的魅力,但一个男人,可以轻易摧两个女人的感情,包括双胞胎。
在她们十八岁的时候,薛雪芹和爷爷恋爱了,薛雪琴知道后,气得在自己手背上扎了几刀,从那天起,姐妹俩彻底反目成仇,她甚至动了杀心,她要借助鬼神的力量,活活把爷爷和薛雪芹拆散掉,如果拆不掉,那就杀了我爷爷,她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天一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不说了,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我以为他口渴了,喝完继续说,可他却没有再出声。
我说大哥你别闹,赶紧接着说,吊人胃口生孩子屁股可是要长脸上的。
天一摊了摊手,说已经讲完了!
我说你别闹,这有一半了吗?就说了个开头吧?这么熟了骗我不好吧?
天一说他没有骗我,这已经是他知道的一半了,至于另一半,等我下次有资本再过来跟他换吧,反正规矩他都破一次了,也不在乎再破一次。
我还想说着什么,但天一已经起身离开了,我拦都拦不住,唉,这些杀千刀的,一个个都喜欢吊人胃口,说到关头就没有了,有没有人性可言?这可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天一刚刚走不久,突然一个声音在我后面哼了一声,叫了我一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