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威继续说道:
“一般古墓里常见的僵尸分为两种。第一种叫做“肉起”,这种类型的僵尸,是由于皮肉变异而起尸的,虽然样子吓人,力量挺大,但动作缓慢,比较容易对付,碰到这样的僵尸,就用这个黑狗血向它头上喷一下,它立刻就动不了了,这时我们再用刀把它的头砍下来,僵尸就会即刻倒地。
第二种僵尸叫做“骨起”,这种僵尸就厉害多了,它见活的就咬,而且力大无穷,速度很快,被它咬住的必中尸毒,非常的麻烦。如果要是倒霉碰到这种家伙时,砍它的头都没有用,只有用黑木穿透它的头骨才能撂趴下它,这时候就需要用到这个东西了。”
胖威这时拿起了布包中的黑木头钉子,举起来对大家说道,“这是黑桃木做的木钉子,钉子的尖儿我都用硬铁包上了,非常的锋利。碰到“骨起”的僵尸时,我们就用力把这黑桃木钉向僵尸头顶的百汇穴位钉去,钉进去之后,它就动不了了。当然,在钉进去之前,你要小心别被它咬了”。
所有人听着胖威说的这些对付僵尸的方法,都惊讶不已,把地上的法器拿起来看,又互相议论着。现在的鹦鹉和四眼几个人,对胖威已经无比崇拜,觉得胖威已经堪称是倒斗界的男神。
胖威把黑狗血和桃木钉分发给众人,又亲手演示了一遍使用的方法。最后让每个人把自己的口罩和手套带上。
胖威嘱咐大家,进去之后千万别把口罩取下来,第一因为古墓里面的空气质量不好,很容易让人产生头晕麻痹的感觉。第二,如果碰到尸体,活人千万不能对着古尸呼气,否则很容易乍尸,变成僵尸大粽子可是非常麻烦的事。虽然手中有法器,但是僵尸这东西非常的凶险,不是开玩笑的。
胖威嘱咐完所有的事之后,开始准备下墓了。
他先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只闪着乌亮的项链坠子挂在脖子上,那只坠子漆黑透明,在火光映照下闪着润泽的光芒,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
以前从没见过胖威带过那个坠子,陈智此时虽然离得不近,但只看了一眼便能立刻确定,那个坠子是枚真正的“摸金符”。
据传说,真正的摸金校尉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摸金符“。
摸金符是用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为原料,然后还要经过很多特定的工艺才能完成。书上记载:“用穿山甲最锋利的抓子,先浸沟在巂腊中七七四十九曰,还要埋在龙楼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脉灵气八百天,一寸多长,乌黑甑亮,坚硬无比,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有护身之用。“极辟邪。
相传摸金符是真正的盗坟一族,摸金校尉的身份证明,但据说摸金校尉早已经死绝了,摸金符这东西已经变成一种传说,琉璃厂上倒是有很多卖的,都是假的,真品很少有人见过。
胖威把刚才的布包,包上一把红色的朱砂糯米,,斜着系在腰上。然后又把一个黑乎乎带毛的东西塞入布包之中,然后戴上一双黄色的厚手套,对周围人喊了一句,“全都跟上我。”,便向洞口走去。
因为洞下的深度并不高,所有胖威没有下绳索,而是用探照灯向下照了照,直接跳了下去。
他先在下面探探路之后,用探照灯对着上面晃了晃,示意大家下来。
由鹦鹉带头,所有的枪手一个个的从洞口跳了下去,最后跳下来的是鬼刀和老筋斗,鬼刀背着秦月阳。
下来之前,陈智嘱咐过老筋斗,下墓之后,有可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但不管遇到什么冲突,他都不要插手,抵抗攻击的事情交给他门。老筋斗的任务就是和秦月阳站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保护自己的生命。
大家的脚落地后,未免都有些紧张,站在原地没敢乱动。
墓地里真是黑的吓人,而且气味非常不好,胖威带队,所有人跟着他按照原来的队形,向前方的黑暗中走去。
这个地下墓室的面积并不大,顶多只有一百平米见方,样式是按照活人宅院设计的,有主室、后室、两间耳室。大家下来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主室,而墓主的棺椁就停在主室的正中央。
棺椁的下面垫着石刻的墓床,棺身整体是黑沉沉的木头糊的黑漆。
在墓床的周围,堆着几具干尸,头骨上凹陷开裂,有明显的钝器敲击痕迹,像是被杀的殉葬者,因为年代久远,干尸已经石化发黑了。
鹦鹉等人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干尸,走向前去弯腰看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天狐神墓?这棺材也未免太朴素了点吧。”
“别靠那么近,小心诈尸”,胖威低声喊道。
所有人散开后,胖威走了过去,摸了摸棺木,仔细的看看后似乎有些失望,摇摇头说。“这棺木的木材不是极品,太普通了。”
“棺木中的极品是荫沉木的树窨,也就是树芯,一棵荫沉木从生长到成材,至少需要几千年的时间,这种极品可遇而不可求,只有皇室才能享用。尸体装在荫沉木的树窨里面埋入地下,肉身永远不会腐***水晶造的防腐棺材都值钱。其次就是乹木,椴红木,千年柏木,树芯越厚越有价值,能有效的防止蛆虫蚂蚁咬噬。
我们面前的这具棺椁,是红木黑漆的,虽算得上品木料,但连个皇室宗亲都赶不上,不太像是九尾天狐的棺椁!”
陈智此时向前靠过去,也仔细的看了看那棺椁。
这棺椁的体积倒是不小,放下两个人都搓搓有余,上面绘着金色的纹饰,颜色和造型都是战国时期的风格,表现的是上古时代的一种神纹图腾,陈智摸了摸棺板,很厚实,木料的确是红木的。
“行啦,是谁的墓,打开就知道了,也许这位九尾天狐娘娘觉悟高,喜欢勤俭节约呢”,胖威笑道,让鹦鹉递过工兵铲,挽起袖子准备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