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我便和林玉儿离开了她家的住处,回了我的棺材铺。 “只要傍晚前回来便可,我师妹那里有我师叔照顾,那暴食鬼王也不敢白天出没,而且师父又算好了会是午夜,应该不会差。”
林玉儿提醒了一句。
我道:“我就是回去一趟拿点东西,个把小时的事,放心,放心,不会误了大事的。”驱鬼的利器我手中的红轴伞可不顶用,还得有些真家伙。
“嗯,嗯。”
林玉儿如同我的小跟班一样,眉目一眨的娇笑着咯咯笑着跟着我。沁人的体香在我左右徘徊,夏天香汗淋漓的让我只咽口水。
美腿舒展,臀儿摇摆,让我颇为不适应。
“都说姐夫有小姨子半个屁股,我可是你大姨子,你还没和我师妹怎么样呢,这样看我,你什么意思啊。”
暗暗掐我,却是暗生情愫,“喜欢屁股大的女人?还是喜欢腿长的啊,这么看,都快拔不出来了?”
我只得点头,呵呵傻笑,“都喜欢,都喜欢。”。
“看你那傻样,长的也算眉清目秀,就没个初恋小情人什么的,真是白搭了个好身板。”
变着法的问我。
我就说了说我这几年的事,当做路途上打发时间了。
当到家后,却发现我的棺材铺开着门,大敞四开的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人邋遢白衣,头圆项短,肥头耷拉耳朵的是个胖和尚,手里一串精英剔透的佛珠,正在那里吃茶。
另外一个,是件灰色的破旧道袍,杵着一个木制拐杖,三缕胡须,是个瘸子,身材略高于胖和尚,属于高瘦身材,正在那里看我家的棺材。
“两位出家人,是来买棺材的。”
我进去后,左右看着,锁具还在,没有损坏,想着难不成是我忘记关门了。
“非也,非也。”
蹩脚道士摸着胡须哈哈大笑,他面目微微有些狰狞,一双大眼瞪圆了,带有几分杀气,嘴里一口黄牙,通天的鼻梁,模样吓人,“我们二人都是无根无尘之人,要何棺材,是来访一故人,不知何安在。”
说的半文半古,让人错愕。
“访故人?何安在?”
问我爷爷?
我爷爷死前倒是来过一些访客,比如那个香港郭姓富豪,还有一些我当时在上学不知道的。
笑着拱了拱手,“你们是我爷爷的朋友吧?哦,那失敬了,我爷爷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我带你们去看,拜祭一下。”
去准备香烛。
“不用!”
胖和尚生的慈善,大肚弥勒佛一样,宽海扩口,仪态和气,攥着佛珠开口哈哈大笑,“我们访的故友就是你啊,老朋友。”走到我身前,瞧了瞧我,“风采依旧,妙极,妙极。”
“是极,是极。”
蹩脚道士绕着看我,二人声音如铜钟大吕,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找我,还是故友。”
直接懵了。
所幸,林玉儿跟着,看出来了不对劲,一把把我从二人中拽了出来,挡在了身后,双手叉腰,柳眉一哼:“野僧、狂道,你们乱叫什么,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有什么是就说,不文不古的臭拽什么,难听死了。”
“哎呀,又是一位有缘人,今日算是来找了,来找了。”
“是极,是极。”
二人一唱一和的把我和林玉儿都裹挟在其中,来回来去的绕着看,速度之快超乎想象,道袍、袈裟都看出了虚影。
“二位到底是何来意,请速速说来,我们没工夫和你们闲扯。”
攥紧了红轴伞随时准备出手,看的眼花缭乱。
“哈哈,贫道不是说了吗?是来访友的,只是不知你这朋友却不认得我们了。”
“是极,是极。”
所幸,不转了。
“你们认得我?!”
我不记得认识两个这样的人物,却也知来历不凡,没准有什么大事,便说,“我年纪小时或许见过二位,烦请告知。”
“对呀,你们说啊。”
林玉儿哼哧道:“别是在这装神弄鬼,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告送你们,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哎呦喂,还为结亲,就这般护着了。”
“看来这场孽缘是不可避免了。”
二人自说自和,根本不解答我们的问题,反而闹了我们一个大红脸。
“别胡说八道”
我把林玉儿挡到了我的身后,逼问二人,“你们不说,就请走吧,我没工夫和你们打哑谜。”
“是极,是极。”
胖和尚从怀里拿出一枚玉石,把玩在手中递给了我,“你且拿去,有了此物你方可遇难成祥,遇事逢凶化吉啊。”
甩动了一下手中佛珠,大步而去。
“有缘再续,故友,故友。”
蹩脚道人紧跟其后,幻化速度之快,超乎想象,眨眼间,就是十几米以外了,世外高人啊。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们在哪里修行啊。”
我、林玉儿紧忙呼喊,知道二人不是凡人。
只听蹩脚道人嘟囔道:“我所居兮,青梗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我所逝兮,奈谁与从,我所归兮,渺渺茫茫大荒中。”
便不见了踪影。
“这???????”
我、林玉儿全看傻了,互相看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世外高人,绝对世外高人啊。”
“看来是了。”
林玉儿把我的手中的玉拿去瞧了瞧,笑道:“还有字呢,你看。”
龙章凤纹,镶着金丝,全是古字,却一个也认不得,至于玉,乃是一枚羊脂白玉,鬼斧神工,天然修成,漂亮极了,“看来是你爷爷的旧友,来送你护身宝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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