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还可以在上面给你们一个接应!”付健笑道。
“那一个人在上面小心点。”我拍着付健的肩膀说道。
“嗯。”付健说完,便与我和刘宇阳开启蓝牙接收器,我和刘宇阳便钻进这通道之中。
“对一下时间,现在是中午两点半!”刘宇阳拿出手机说道。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是正确时间,开始匍匐前进,这个洞口有支架支撑着,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了,支架散架,我和刘宇阳就换被上面的泥土沉下来,掩埋在这个洞口。而且这洞里还有水,我和刘宇阳在怎么避免,身上已经全是黄泥了。
“好臭啊,这里面。”我抱怨道。
“小心点,刚刚那写墓蛊只是冰山的一脚,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墓蛊的样子,进去后,或许有僵尸。”刘宇阳说道。
谁知道这墓室里会有僵尸呢?里面的北斗七星棺而且还是竖起来的,怎么看都是一个诡异的摆放,不知道爬了多长时间,估计是我和刘宇阳一前一后的慢行匍匐前进,抵达墓室里面的时候,有一块一米宽的青砖在挡着。
“带炸药没有?”刘宇阳问道我。
“我去,你让我带炸弹来?我又不是武警特警,符纸有你要不。”我回答道。
“这就难办了。”刘宇阳蹲下来,在这块青砖面前观察着,在青砖的下面,有一条缝隙,通过缝隙可以看见墓室里面大半样子情况,很明显的看见北斗七星棺,因为之前考古队放下的小型摄像机器人才能钻进去,我和刘宇阳像只猪这么大,得暴力开路。
眼前的这块青砖有些年代了,这青砖仔细一看是青灰色的,刘宇阳用衣服擦拭着青砖,皱眉道:“有刻画。”
我蹲下来凑上去一看,这尼玛的哪是刻画,这分明就是一道符咒,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符咒,我忽然想起来,这符咒,好像在哪里见过,刘宇阳开始清理这青砖的符咒,慢慢的,用身上唯一的一瓶矿泉水洗干净。
呈现在我们眼前,的竟然是青龙白虎刻画,左边是一只略小的老虎,右边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龙,在这两个刻画之间就是刻画出一条符咒,刘宇阳抚摸这这青砖说道:“这符咒好像是日本阴阳师,白纸上的那些符咒。”
我听到刘宇阳这句话,顿时恍然大悟,我就说嘛,怎么这么眼熟,不过这日本的符咒,怎么会跑到我中国墓室下面来,而且年代久远,这就说明了,日本阴阳师和里面的墓室有关系,那么,陈教授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而来的呢?
这下就麻烦了,完完全全的把日本阴阳师给扯了进来,原本只是要毁了墓室里的墓蛊,将墓室里的疑难揭开就行了,不管陈教授是死是活,到现在,除了看守停尸间的大叔死了,就没有其他的伤亡。
“画符!”刘宇阳说道。
“啊?怎么画?”我问道。
“这阴阳师的符完全是仿照茅山镇祟符来画的,这刻画出来的青龙白虎应该不是我国的青龙白虎,据我所知,你手臂的白虎之魂,要是相互触碰雨相遇白虎的壁画之类的,都会有感应。而这青砖上的老虎和龙,应该是日本的弑神。”刘宇阳简单的解释一下。
“日本弑神?”我嘀咕了一句,从来没有接触过日本的弑神,但是以前在师父留下的古书有记载过,日本弑神虽然威严霸气,但是始终还是妖怪,龙只是一条蛇,我东北的三大蛇仙家秒了日本那垃圾东西,咳咳,说起蛇仙剑,我就想起蟒太爷,我都已经得罪塌了,也不提了。
“你来。”刘宇阳说道。
“为啥?”我惊道:“画符是你的拿手好戏,你是上清符箓之术传人,什么符你不会对吧,况且我还不知道这符的原比划咋样的,玩意我花错了,要是触发了什么机关,我们两个不就埋在这里了?”
“我虽然识得各种符箓,但是这刻画有白虎弑神,我不知道当我将这道残符画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你就不同了,这白虎之臂已经磨练了这么久,就算有什么机关触发,你的白虎之臂统统秒杀不是吗?”刘宇阳笑道。
“我去,你这是拿我来做炮灰是吧?我这右手还没牵过女孩子的手呢,要是再费了,谁帮我接回来。”我嫌弃的说道。
“少废话,看清楚这符怎么画了!”刘宇阳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符纸和毛笔出来。
我看着青砖上的残符,显然这是故意这样的,茅山镇祟符,是一种比较高级的破煞符,属于茅山嫡系的符咒,刘宇阳是上清符箓之术传人,别说茅山嫡系符咒了,就连龙虎山的嫡系符咒都会画,但是需要时间的。
“一笔代符头,三笔弯符身,点中两旁敕,四笔绕一圈,五笔横竖勾,六笔甩符尾!”刘宇阳蹲在地上,一边画符,一边说道,花完后,便交给我说道:“记住刚刚那个比划了,要是出现意外,你就直接发动白虎之臂,挡着就行了,大不了是残废而已,死不了。”
“你说得倒是很轻松!”我瞥了一眼刘宇阳,然后开始记住刚刚刘宇阳所说的比划。
刘宇阳躲在我的背后,生怕这青砖会忽然爆炸似得,我丢下黄符,画符必须得专心致志,不能散心,拿起刚刚刘宇阳画完还未干的毛笔,然后集中精神,笔尖点中符头,这刚下笔,就从青砖爆发一股不知名的气息,把我和刘宇阳的发型吹乱了。
“啊!!!!”我愤怒的喊了出来。
“没事吧?触碰到机关了?”刘宇阳关心的问道。
“老子发型乱了!”我怒道,但是毛笔一直定在符头,不敢乱动,还没开始画。
“去你的!”刘宇阳拍了下的我的脑袋,说道:“专心点!”
毛笔用力一定,开始从符头画符!
按照刘宇阳的比划,竟然想不到,在这青砖上话画茅山镇祟符,太艰难了,每移动一笔,便是一个艰难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