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儿在哪里,她咋知道此去灵山危机重重?
正惊愣愣的想着呢,眼见着那黑色的虫子,纷纷从女孩肚子上翻滚到炕上,然后不动了……
“这要咋整?”看着滚落在炕上的黑虫子,男人问道。
“收拾起来烧掉吧!”听着男人问,我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瞬间感觉到了头疼。
十二灵关……都是谁在给我设置关口,难道还是昨晚遇到的老妖婆吗?
“没事了,没事了,好吃好喝的快上来,我都等不及了!”正寻思着呢,地上坐着的大帅大吵大嚷了起来。
“好好,这就去做。”听着大帅喊,男人赶紧让他媳妇去做饭。
我一直都没有动。从兜里掏出来那两个小铃铛,心神不宁的看了起来。
自己在捡到了第一个小铃铛以后,就遇上了双阴扣,那么捡到这第二个小铃铛了,是不是也该遇到啥厌恶事了?
还有这小铃铛是谁扔到路上的。为啥就偏偏被我给捡到,难不成是有人一直在跟踪我?
我靠!
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顿时就感觉这后脊梁骨发凉。
多可怕的事,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随时都会被人给取了小命。这种惊惧是发自骨头里的。
“别想那么多了,一会儿吃饱喝足就睡大觉,睡饱了就啥烦心事都没有了!”看着我不知声,大帅起身满屋子转悠了起来。
而那个女孩,似乎是精神头也好了起来,下地紧着给我们倒水。
我瞅了一眼大帅那吊儿郎当的样,没有理他。
冲这一出出的事来看,这个大帅似乎是啥都知道,只是不告诉我而已。
他到底是谁,是来帮我的,还是他本身就是来监视我的?
“都说了你别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这个人啥都好,就是脸皮薄,你这一崇拜,整的我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看着我无语看他,大帅一脸贱兮兮的笑。
“你知道璃儿对不对,也知道璃儿在这里给我留下了警示?”看着一脸贱笑的大帅,我问道。
“不认识,都说了别那么崇拜我,整的我好像是神似的,啥都知道。”听着我问,大帅直摇头。
我依旧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看着这个贱兮兮的男人。
“我会整明白你是谁的,也绝对不会退缩!”看了良久,我淡淡的说道。
听着我这样说,大帅又发出一声贱笑,坐一边去了。
就这样,在男人家里吃过了饭,也真是感觉到困倦,我也就躺下休息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帮黑天,男人喊着我们起来吃晚饭。
饭桌上,男人说了一堆感谢的话,另外又担心的问问,他女儿这就没事了吧?
我心里挺愧疚的,女孩的病完全是由璃儿给我传话引起来的,所以很郑重的告诉男人,没事了。
另外我心里也是非常纳闷,璃儿为啥要以这种方式给我传话,为啥不直接出来见我?
纳闷归纳闷,也是想不出来啥来。
于是在男人家吃过晚饭以后。我也就辞别男人接着赶路了。
看着我出来,大帅在后面紧着跟着。
有了璃儿的警示,这一路上我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密切注视着周遭的动静。
不过还好,还真就没发生啥事。
看着天要放亮了,我也走累了,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村屯。
看着有村屯了,我加快了脚步,直奔那个村屯方向而去。
“不行,我可得跟你分开走,这闷葫芦一样的一句话不说,会把我给憋死的。”看着前边的村屯,大帅突然扔下一句话,一溜烟一样的跑了。
看着他跑了,我也懒得搭理他。
愿哪哪去,我也想好了,你愿意跟着就跟着,不愿意跟着就拉倒。
眼看着大帅奔着那村屯里去了,我也就迈步往那村屯里走,想着找户人家填饱肚子。
就这样往前走。刚一进屯头,就看见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对着村头一颗大柳树上,左一刀右一刀的猛砍。
边砍着的同时,嘴里还胡乱的喊着“扒皮抽筋。扒皮抽筋……”
男人面色狰狞,衣衫破烂,赤着一双泥脚,看着就跟一个精神病一样的。
而他面前的那棵弯曲柳,在他挥刀狂砍下。树身上出现道道的裂痕。
看着男人的怪异举动,我又往男人身上看了看,发现男人身上的阴气极重,重的就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的。
“这么重的阴气?”我疑惑的叨咕了一句,绕过男人。奔着村子里去了。
不是我不管,要想管,也得先弄明白是咋回事。
而男人对于我从他身边走过,确也是视而不见,依旧在不停的挥舞着他手里的刀。
由于是一大早晨的。村子里好多的人家都还没有起来,所以村子里显得很静。
走在村道上,我直奔一户烟囱冒烟的人家里走去。
还没等着进院呢,房门开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起来了。大爷,过路的,讨口水喝。”看着屋里出来人了,我走到院门口说道。
“奥奥,好。”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往村口方向看了看,上前打开了院门。
“村口那人咋地了,他砍树干啥?”随着进院,我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作孽啊,黑天白天的折腾。好好的一个人,怕是快折腾死了!”听着我问,老头摇摇头。
“看年纪不大,精神病咋地?”我接着又问了一句。
“搞不清楚,原本好好的呢。自从前几天开始,就变这样了。”老头说着,开门把我往屋子里让。
“人突然就变这样了,那他家里咋不找人给看看呢?”我一脚迈进屋里说道。
“他家里就两人,还有一个不知事的傻妹妹,哪里会有人给张罗看。”老头应声道。
“不过说来也怪了,要说这二锁子的病啊,我怀疑跟他隔壁寡妇的死有关系。”老头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这是……”我这正听着老头说话呢,屋子里的老太太指着我问道。
“奥,过路的。快去做饭去吧!”听着老太太问,老头喊着老太太去做饭。
“二锁子,又开始砍树了?”听着老头说,老太太嘟囔了一句,转身出里屋了。
“大爷。你咋说跟寡妇的死有关?”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接着问道。
“这咋哪说话哪了,要不是看你是过路的,咱这话可不敢乱说。”
听着我问,老头点起来一袋旱烟袋。略显神秘的说道:“因为就是在刘寡妇死了的第二天,二锁子看着就不正常了。”
“这刘寡妇那可不是一般人啊,活着的时候是个神婆,咱也不晓得是个啥神婆,反正跟前这大大小小的邪乎事。都找她给看的。”
“她手里有一根神针,不管啥邪乎病,只要针一扎上,人立马就好,所以得了个外号,叫刘一针。”
“神针……啥样的?”我一听问道。
“银色的,细细的,看着跟缝麻袋的大马蹄针差不多。”听着我问,老头说道。
“奥,那这刘寡妇是咋死的?”我又接着问道。
凡是神婆,都有自己的一套,所以说这刘寡妇有银针,一点都不稀奇。
“不知道,这寡妇就一个人,要不是二锁子喊着她死了。村里人还不知道呢。”
听着我问,老头摇摇头道:“人是看着好好的,身上也没啥伤,只是那肉皮子色有点吓人,紫红紫红的。就跟於血了一样。”
“跟淤血了一样?”我一听,这死的是有点不正常。
“嗯,刘寡妇是外来的,来村子里十来年了,来的时候就说自己丈夫死了,单身一人。”
老头接着说道:“那个时候她还年轻,长的水灵灵的,就包括现在,那张脸也是水嫩嫩的,看着一点都不老,没成想她死的时候会变那样!”
“老头子,还是少叨叨那死人,看再回来找你。”正说着呢,老太婆探头冲着屋里喊了一句。
“对对对,少说那死人的事,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水去。”听着老太太喊,老头起身给我倒水。
“这二锁子除了拿刀砍树,他还有啥不对劲的地方?”我喝了一口水,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