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不能跟你房事以外,什么都会。”梁备还特意在王牌面前说卫精的好,这也是故意说的。
“我洗衣做饭,扫地,掏厕所,什么都会。”卫精也吹起牛来,他们的话根本毫无章法,王牌见他们脸色恨意浮现,在也不能跟他们那么一般无二,得想到一法子来整他们了,自己想了想还是有一法子来对付他们:“你既然像我求婚,可要拿出点诚意来。”
梁备突然不理解王牌唱的哪一出,虽然起了疑心,还是很好的掩饰自己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要什么诚意。”
卫精也在一旁点头道:“对,什么诚意。”
王牌不慌不忙,冷眼看着他们,嘴角嘲讽的笑道:“你既然什么都会,就帮我做一天义工,洗衣,洗被子,洗家具。”
“没有问题!”梁备见王牌离开周玲,他们保持了一定距离,为了更稳妥的拖住他们,马上答应他,才不会顾虑到后果。
“又不是你求婚,如果他让我洗内裤怎么办。”卫精有点不乐意,他眼里划过一抹悲伤,要是王牌让他洗内裤,这不是亏大了。
“不用你洗内裤。”王牌看了卫精那忧愁善感的脸色,虽然觉得他们恶心。但是自己还是有底线,这两人吃饱了撑了,没事做,就找点事情给他们做,让他们去帮吴大叔洗衣服,衣被子,和一些家用品,吴大叔虽然有儿子可常年在外也帮不了他什么,他自己眼睛也不好使,腿脚也不方便,就让他们去帮吴大叔做一天义工。
“好,我答应你。”卫精想了一下,果断答应王牌的要求。
一个小时后。
王牌把吴大叔的衣服,被子,家具,都拿出来让他们洗,梁备和卫精这两个家伙为了拆散王牌和周玲在一起,狼狈为奸在一起,两人不达目的绝不回头,这不两人都在洗被子,洗衣服,洗家具。
这次被王牌算计他们来做义工,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帮助老人也是一件好事。
不过话要说回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道里没有错,梁备和卫精他们也不算是做义工,他们的工作是为了夏末服务,要他们拆散王牌和周玲。
不知不觉四个小时过去了。
“吴大叔,他老人家眼睛不好使,腿脚也不方便,谢谢你们帮吴大叔做一天义工。”
王牌对梁备卫精也是深深的表示感谢,说了一句就匆忙离开,梁备和卫精也离开。
王牌回到h省警察局,一到一号办公室去,金山,彭强,周玲早就在等他了。
“案情有了重大发现,这是从死者胃容物发现的假钱!”周玲神情激动,手里拿着从死者胃容物提取的不明物体给王牌看,一件件塑料袋在周玲手里,塑料袋里面有几张假钱。
王牌看了周玲手里的东西,这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这分明是几张钱,而且一看上去就是假钱,有一张一百的,一张五十的,一张二十的,一张十块的,一张五块的,一共是五张,王牌突然感到一阵阵惊恐,这是怎么回事,马上问周玲:
“尸体里面怎么会有假钱?”
周玲注意到王牌的视线,可自己也无奈:“钱是假的,不过其他线索没有,剩下的事情就靠你了!”
“假钱是华大婶是故意留给我们的,还是她误吃了,这也不对,钱怎么会有塑料袋包着,肯定是她留给我们的线索。”王牌突然心情踊跃,一时间注意到疑点。
“我在文村也发现一条线索,有村民反应,洪有才没有死之前,经常在外面用假钱,还是大量的用。”彭强给王牌的答复,上次没有查到什么,所有这次又去查,他的努力没有白费,还是查到了一点线索回来。
“我的认为是,华大婶已经知道洪有才在用假钱,而自己生怕什么,同时也想把钱藏起来,是因为儿子的安全才不敢说出真相,这么说来案子跟洪有才脱不了关系。”王牌联想整个案的思路。
“会不会是洪有才把华大婶杀了。”金山此时的心情也非常冷静,他马上联想到洪有才。
“肯定是这个王八蛋杀的。”周玲的想法跟金山的一致。
“你们思考,我出去外面倒开水给你们。”彭强离开办公室,他没有推理能力,也最怕死人了,他们讲到死人,自己就感觉害怕,所有找机会开溜。
“洪有才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是因为为华大婶身上的假钱吗,可如果是这样,他并没有拿到钱,这点恐怕不怎么成立。”王牌淡淡地说出他的看法。
“华大婶知道洪有才在用假钱,洪有才为了掩盖事实才杀人灭口。”
“如果是这样,洪有才就是用假钱而已,就算华大婶知道也不会杀人灭口,尤其是华大施婶死后,他也跟着死亡,你不觉得奇怪吗,更为严重在后面,华大婶的儿子现在也死于非命,我想这案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我怎么没有想到这里!”周玲忽略了洪有才已经死了,这才嘴角微微一动改变自己的想法。
“那洪有才不是杀人凶手,那么他跟这件案子有关吗?”金山说出他的疑问。
“目前他是脱不了嫌疑,不过有点很明确的,华大婶,和洪有才都知道假钱,他们都有假钱,所以整个案件是连在一起的,华大婶留给我们的钱是代表什么。”王牌神情微微一愣开始他的推理路线。
“案情太复杂了。”金山一时间也没有答案,只好唉声叹气。
“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凭这两张假钱我们也查不到什么。”周玲沉默了半响,从眼神中也看的出,她对本案也是束手无策。
“为什么华大婶要留不同大小的假钱给我们,我想这里的问题值得我们深思!”王牌看着周玲和金山,也表示让他们思考。
“造假钱的人从一百造到五块,这是我的想法!”金山也猜想到这钱的思路。
“这样说来案子很大了。”周玲脑海里也在思索着案子,她认为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所以我们要从华大婶被杀的时候来说起。”
王牌说出他的看法,马上就陷入了思考范围。